慕軒看見了散落在地上的那枚蜀山弟子的儲物戒,于是彎下腰去緩緩將它撿了起來,這顆儲物戒顯然不同于慕軒的那顆,它閃爍著璀璨的金光。無不泄露著自己高貴的身份。
慕軒不由想起了剛才蜀山弟子的話。
結果沒等他說完,慕軒就殺了他。
慕軒看著手中金色的儲物戒,心想,莫非這個人的身份不同于一般的蜀山弟子?
想到這兒,他連忙打開儲物戒指,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我勒個去,這個戒指的內部空間足足有三個足球場那麼大,慕軒的儲物戒空間的十來倍還不止。靠!撿到寶貝了。
慕軒暗暗自喜著,連忙把自己的那枚儲物戒里面的東西全都拿了出來,再放進了這枚金色的戒指。
「這把槍怎麼那麼像傳說中的加特林沖鋒槍。」慕軒提著一把外形最囂張的槍看了看,一笑。然後也放進了金色的儲物戒。
慕軒用兩個手指捏著自己原來的那枚戒指,正欲甩手丟掉,他想了一想,決定還是把這枚戒指也留著。于是慕軒把它也放進了那枚金色的儲物戒。
突然,慕軒發現這枚戒指的西北角里面堆著一大堆照片一樣的東西,他不禁邪惡起來。難道又是蒼老師全套?
呃,慕軒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猜的這麼準,這果真又是各式各樣的蒼老師藝術照!
我去,難道蜀山弟子們都愛收集這個?慕軒無語。
「你小子以後要克制一下自己,不要太過激動!走火入魔是會減壽的。你現在起碼少了兩年的壽命。」黑水晶慢悠悠地晃蕩過來,然後變小飛入了慕軒的耳內。
「啊?兩年!」慕軒不由驚呼一聲。
我勒個去,兩年壽命就這樣沒了?慕軒無奈地撇了撇嘴角。蜀山我草泥馬!……
「這麼久了,慕軒還沒有回來……不知道他有沒有出事。」蕭晴悠紅著眼眶站在窗前望著遠方。
「猜猜我是誰?」一雙手捂住了蕭晴悠的眼楮,她的耳邊響起了溫柔的聲音。
听到這熟悉的聲音,蕭晴悠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欣喜的神情。「慕軒!你終于回來了!」
「這麼快就想我了?」慕軒笑了笑,刮了刮蕭晴悠的小鼻子。然後指著身邊的一只保險箱問︰「這只箱子是你的?」
「嗯!」蕭晴悠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情。立刻蹲下打開保險箱,檢查了一下里面的首飾,發現一件都沒少。于是便站了起來,在慕軒的臉頰上親親地吻了一下。「慕軒,真的謝謝你,這些東西是我的媽媽留給我的,對我來說有深刻的價值。」
「一家人客氣什麼?」慕軒嘿嘿笑了笑,輕輕地模了模蕭晴悠的腦袋。蕭晴悠的臉蛋頓時紅了起來,都沒有結婚,誰和他是一家人啊?!
「小悠悠,其實你在台上唱歌的時候,我也在台上呦。」慕軒壞笑了一聲。
「啊?你在台上?這怎可能?」蕭晴悠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在她的印象里,台上就只有她一個人。
「我躲在幕布的後面……發現台下有好多用色眯眯的眼神盯著我的小悠悠。」慕軒掃視著蕭晴悠的全身,特別是那些敏感的部位。
「呃。」蕭晴悠的身體頓時軟了下去,輕輕地癱在慕軒的懷里。
哼,這個大壞蛋居然看我的那里,真的好羞好羞好羞。蕭晴悠低著頭,不敢正視慕軒。
「你知道我現在想干什麼嗎?」慕軒湊在蕭晴悠耳邊輕輕地問,順便聞著她耳邊那股若蘭幽香。
蕭晴悠耳邊柔女敕的縴發刺激著慕軒的鼻子,讓他感覺微微有些酥*癢的感覺。
「我不知道……」蕭晴悠心里亂悠悠的,孤男寡女,生更半夜共處一室,還能干些甚麼?
「我來了呦。」慕軒笑著把手貼到了蕭晴悠的酥胸上,輕輕揉捏著。
「嗯。」蕭晴悠輕聲嚶唔一聲,耳根紅的像是著了火。
「你的房間在哪里?我送你過去?」慕軒邪笑著看著蕭晴悠。
蕭晴悠心里清楚若是讓慕軒進了自己房間將會發生什麼事。她紅著臉,羞澀地點了點頭。指了指一扇閉著的門,顯然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
慕軒笑了笑,一把抱起蕭晴悠,把她柔軟的身體放在床上。蕭晴悠咬著下嘴唇,緊緊地閉著雙眼,等待著慕軒的進一步動作。她卻不知道其實自己被慕軒耍了。
「咳咳,睡醒了明天才會有力氣呦!我就不打擾你睡覺了。」慕軒嘿嘿一笑走出了臥室的門。
蕭晴悠頓時睜開了雙眼愣住了,她的臉色顯得有些失落和尷尬。
對啊,慕軒只是說送你去臥室,並沒有說要干什麼,蕭晴悠啊蕭晴悠,你胡思亂想些什麼呢?
「我的小悠悠,再見了!」慕軒眨了眨眼,準備離開別墅。
「慕軒!」蕭晴悠立刻喚住了慕軒。「慕軒……我這里的房間很多,你可以……你可以睡在這里的呀。」
「可是我就喜歡你的房間,怎麼辦?」慕軒的臉上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蕭晴悠雙手搓捻著自己的衣角,不知帶該如何回答慕軒。「慕軒……你……你好壞!」
「呃,還有更壞的呢。」慕軒抱起蕭晴悠,不顧她的阻撓,直接除去了她的連衣短裙,蕭晴悠完美的身材頓時顯露了出來。
「小悠悠,你的身材真好!」慕軒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看著蕭晴悠的**,小兄弟微微亢奮了起來。
「慕軒!我去睡覺了!」蕭晴悠羞澀地小跑進入了自己的房間,用薄薄的被單蓋住了自己雪白的身體。
慕軒這廝更加無恥了起來,干脆跟進了蕭晴悠的房間。「咳咳,我就喜歡睡在你的房間里面,怎麼辦?」
「你……你……你睡在地上!」蕭晴悠嘟起小嘴,故作生氣地看著慕軒。
「我懂了。」慕軒二話不說月兌掉長褲和衣服就鑽入了蕭晴悠的被窩里面。
「啊!慕軒……你……」
「呃,不是你叫我來的嗎?」慕軒的嘴角微微揚了揚。
「我才沒有叫你來呢!」蕭晴悠低著頭輕聲罵道。
「你不是說叫我睡在地上嗎?有句話說‘天使被,地是床。’呃,你叫我睡在地上不就暗示著叫我睡到床上來嗎?」慕軒邪笑著一把抱住蕭晴悠縴細的身體。
蕭晴悠從來沒有和男生有過這樣親密的接觸,她沒有掙扎也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靠在慕軒寬闊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