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飄微微咬緊了牙齒,猶豫了一番然後對著慕軒說道︰「還是我先進去吧!」
「不行!」慕軒很干脆利落地回答道。
禾飄微顰眉道︰「為什麼?」
「因為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慕軒笑了,然後一步跨入了石門內。
禾飄听了慕軒的話,不由自主地一愣。因為他是男人,我是女人?
「咳咳,安全,你進來吧。」慕軒喚道。禾飄也一步跨入了門內。
突然,兩人旁邊的一盞熄滅的煤油燈亮了起來,緊接著,整個室內的煤油燈都亮了起來,整個室內頓時燈火通明。
慕軒和禾飄顯然都嚇了一大跳,愣在原地。
「誰點的燈?」慕軒疑惑地問。
「不是我……」禾飄手持寶劍看著四周。
突然,禾飄注意到了身邊的一塊石碑。于是立刻蹲了下來。
「哦?」慕軒見狀也蹲了下來,看著石碑上的字。「呃,我一個字也看不懂。」
慕軒無奈,尼瑪,這個難道是幾千年前的字?我靠,這好像是甲骨文吧?!
「我看得懂。」禾飄微微皺了皺眉頭。「上面的大致內容是,他是這個地洞的主人,在周朝時期隱居至此,膝下無兒無女,死後把所有珍品留在這里,若有有緣人來此,每人只能取走一樣寶貝,否則會中了他設下了詛咒,會在三秒鐘內爆體而亡。嗯……只要順著煤油燈走,就能見到寶貝。」
禾飄站了起來。
「禾飄,怎麼辦?」慕軒問道。
「照著上面說的去做唄。」禾飄說著就順著煤油燈排氣的隧道往室內深處走去。慕軒搖了搖頭也跟在了她的後面。
又是一扇門,這一次的是一扇木門,禾飄輕輕一推,整扇門就大開了起來。
里面有一張長案,上面排列著十件東西。其中有五把是寶劍,四把是長刀,最後一件物品是一個小手鐲。
「呃,慕軒,你要哪個?」禾飄微微皺了皺眉頭,看著慕軒問道。
慕軒看著這些寶貝,有些無從下手,他看得出,這些武器都是些絕世的武器。
慕軒搖了搖頭,走上前來拿起了那只手鐲。「唉,我現在也不缺東西,這些好的寶貝還是留給那些更缺東西的人吧。」
「你傻呀,居然拿了一個鐲子?」禾飄不解地看著慕軒。
「呵呵,我都說過了,我不缺東西。我已經有寶劍了,所以我就不需要兵器了。」慕軒笑了笑,然後把手鐲丟進了儲物戒指里面。
「你看看這些寶劍,它們可不是凡劍可以比擬的。」禾飄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最後挑了一把劍柄上上面刻有鳳凰圖案的寶劍。
「哈哈哈哈哈!」突然一陣爽朗的笑聲響了起來,空靈的笑聲令兩人大吃一驚。
「哈哈哈哈哈,等了這麼多年,終于遇到君子人士了!」
「誰?」禾飄警惕地看著四周。
「你們不必在意我是誰。因為我已經死了,現在在說話的只是我的一抹殘念。」
「哈哈,兩千年中,這里來過了一些修真者,但是,其中有一部分因為貪婪想多拿一些寶貝,早就爆體而亡了。當然,也有一些人只拿了一件寶貝,他們已經安然離開這里了。」
「但是,我卻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人,所有來過此地的修真者,無不想挑選一件最珍貴的寶貝離去。而你,卻挑選了一個最不起眼的手鐲。哈哈哈,正是因為你的知足,讓你得到了一件絕世珍寶。呵呵,你會慢慢了解它的。」
「哈哈哈!今天你們來過這里的事情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否則你們也會中了我的詛咒的。再見!」
慕軒睜大著眼楮,不敢相信地望著四周。
突然,一道白光放出,慕軒和禾飄還來不及思考,就被刺得睜不開眼。
白光散去,慕軒和禾飄已近出現在了水潭的旁邊。
「剛才的事情是真的嗎?」慕軒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禾飄。「簡直不敢相信!」
「你往下面看看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禾飄淡淡地回答。
慕軒的目光往自己的移去。只見禾飄的圍紗緊緊地圍在自己的腰上。「呃,飄兒,你等等,我去換上自己的衣服。」
慕軒說著就從潭子的邊上拿起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往一塊岩石後面鑽去。
不一會兒,慕軒一只手拿著圍殺走了出來。「呃,禾飄……我幫你去洗洗……」
「不用了,我有新的,那條圍紗你直接丟掉吧。」禾飄淡淡地從自己的的儲物戒中拿出了一條嶄新的淡青色的圍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禾飄微微閉上雙眼,故作冷淡。她明白,自己此時正處在錯誤的邊緣,她不想再犯一千多年前那樣的錯誤。
「飄兒,這個就交給我作紀念吧。」慕軒笑了笑,把圍紗放入了自己的儲物戒。
禾飄咬著下嘴唇。
你能不能別叫我飄兒?……因為……因為一千多年前的那個男人也是這樣叫我的。
「飄兒?你怎麼了?你在想什麼?」慕軒走上前關切地看著禾飄,然後扶住了她的肩膀。
「慕軒,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面好嗎?我不想犯錯誤。」
「錯誤?什麼錯誤?」慕軒不解地看著禾飄。
「實話告訴你好了,我似乎感覺自己快要愛上你了,但是我可不想愛上你。哼!以後我們就是陌生人!」
慕軒頓時愣住了,神馬?禾飄居然說她感覺快愛上我了?這時神馬情況?
「我不同意和你做陌生人。」慕軒露出一個微笑。「因為你昨天晚上偷偷吻了我。」
禾飄的心里頓時慌張起來。
原來他果然發現了我偷吻他的事情!
「你快愛上我了?」慕軒笑了笑。「你為什麼不能完全愛上我呢?」
「噗嗤!」禾飄的劍尖再次刺入了慕軒的身體,只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往寶劍里面注入真氣。
「飄兒……你……」慕軒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他的的嘴角流出一抹鮮血。
「不許往前走,否則寶劍會刺得更深的。」禾飄的嘴角帶著些憂傷微微地向上揚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