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嫁給你!」莎娜咬牙切齒地看著圖瓦西。
其實莎娜早就看清了圖瓦西這個仗勢欺人的家伙,她對他根本沒有一丁點兒好感。
圖瓦西的嘴角詭異地揚了揚,露出了一個讓人感覺膽寒的微笑,他臉上的肌肉微微顫抖著。
「啪!」圖瓦西重重地扇了莎娜一個巴掌。
莎娜頓時就跌倒在了地上,白皙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顯得耀眼無比。
伊登大伯和蓮雅立刻跑上去扶起莎娜。「莎娜,莎娜你沒事吧。」他們絲毫不敢出半句言來責怪圖瓦西。
「我是誰你知道麼?」圖瓦西仰起頭大笑起來。「哈哈哈,你敢拒絕我?」
「你是個傻瓜。誰都敢拒絕你。」一個爽朗的聲音從房間里傳來。
慕軒面無表情地從房間里走出來,湊上前來看了看莎娜的傷勢。
那個通紅的掌印刺激著慕軒的內心,慕軒微微仰起頭。「圖瓦西,很好很好,你竟敢打莎娜!」
「你不是結婚了嗎?怎麼會在這里?」
「我結婚了就不能來這里麼?」慕軒笑了笑,然後從儲物戒里掏出五萬塊輕輕地擱在桌子上,「伊登大伯,把莎娜交給我吧,這是我的聘禮,我可沒有圖瓦西這個家伙這麼小氣。」
眾人頓時都愣住了,他們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要知道在這個偏遠的寨子里許多人家的年收入才不過區區幾百塊。
天哪,這得要多少錢啊?伊登大伯感覺天旋地轉。
圖瓦西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他沒有想到慕軒竟然會這麼有錢,要知道他們圖家的年收入也不過區區三千塊而已。
圖瓦西愣了愣,臉色稍微有所好轉。「不就是幾萬塊麼?算不了什麼,我家也有好幾萬塊。」
「呵呵。」慕軒不屑地笑了笑,然後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卡。「你們知道我這卡里有多少錢麼?」
「多少?」
慕軒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十萬?」圖瓦西輕蔑地笑了笑。「十萬塊?我家的珠寶恐怕也能賣十萬。」
「笨蛋,一百個十萬!」慕軒伸出手拍了拍圖瓦西的肩膀。
圖瓦西的下巴差點沒有嚇得掉下來。你妹?一千萬?這怎麼可能?
「一千萬?」伊登大伯和蓮雅互相對視一眼,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如同見到了外星人一樣。
莎娜也愣住了,這怎麼可能?慕大哥怎麼會有這麼多錢?一千萬?天哪,父親得賺多少年啊?呃……我算算,要是一年一千塊的話,十年一萬塊,一百年才十萬,一千年一百萬,一萬年……?
莎娜的眼里閃過一絲驚訝之色。
圖瓦西晃了晃腦袋,故作鎮定。「不就是一千萬麼?我告訴你,在這個寨子里,我就是天,不管你有沒有錢,你都要听我的,否則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圖瓦西心想,哼,你不就是一個暴發戶麼?在這個遠離城鎮的寨子里,你能叫助手?你能報警?放屁,這里連信號都沒有你怎麼叫人?你怎麼報警?我殺了你埋在山上誰又能發現?
「哇哦我好怕怕。」慕軒露出一個微笑,深吸一口氣。「其實……你本來可以不死的,但是你打了一個你永遠也不該打的人。」
圖瓦西得意洋洋地得瑟著,低著頭哼著小曲抖著身子。「我想打誰是我的自由,這里沒有誰能管我,你若不想死,就留下些錢,然後滾出寨子。」
圖瓦西笑呵呵地抬起頭,他的表情瞬間就凝固住了。
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的頭部。
慕軒手持著一把銀色的消音手槍,把槍管不斷地在圖瓦西的頭前晃著。
「嘿嘿,你敢打我的莎娜,那麼你只有償命了。」慕軒笑了笑。
慕軒這個人,最無法忍受的就是男人打弱女子,更無法忍受的就是別人打他的女人。
「這這這……」圖瓦西憋紅了臉說不出一句話。他活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槍指著。
尼瑪,我終于知道火燒眉毛是什麼感覺了,我去,要是這槍突然走火了我不就得去見神明了?
操蛋啊!不要用槍指著我好不好。
圖瓦西感覺自己的膀胱微微有些脹痛感,里面的液體簡直快要噴涌而出了。
「這把槍……好像是假的,哪有這麼漂亮的槍?」圖瓦西的一個小跟班用很不標準的普通話說道。
「對啊,哪有這麼漂亮的槍?這明明就是件工藝品嗎?」另一個家伙笑了笑,然後不屑地朝著慕軒走來。「哪種槍不是黑漆漆的?」
圖瓦西頓時愣住了,這把槍是假的?呃,看上去的確像是假的。
慕軒很是無奈地拍了拍銀色的槍管,頭頂冒過一道黑線。「他們說你是假的,怎麼辦?要不要展示給他們看一看?」
慕軒的手抖了抖,槍管也抖了抖。
「嗯嗯,你同意了,好吧,你向他們展示展示你的牛b之處!」慕軒的嘴角劃過一道詭異的微笑,然後把槍口對準那個朝他走來的家伙的鞋子上開了一槍。
「噗。」消音槍發出一身沉悶的響聲。那個家伙抱著腳大叫一聲倒在了地上。「我的腳!」
「你們覺得好看的槍就是假的?」慕軒笑了笑。
眾人都是山區里的人,因此都沒有見過消音槍。在他們的印象中,打槍必定會發出響亮的聲音。因此,他們不禁疑惑萬分,這把槍的聲音怎麼會這麼輕?
圖瓦西頓時抱住了自己的腦袋。雖然他不知道這把槍的聲音為什麼會這麼輕,但是他已經知道這把槍絕對是真的了。
「嘿嘿,想不想感受一下頭顱破裂的感覺?」慕軒對著圖瓦西循循善誘。
圖瓦西看著倒在地上不斷打滾的小跟班,額頭上的冷汗不斷冒出。
「非法持槍是犯法的……」圖瓦西結結巴巴地說道。他想用法律來挫敗慕軒。
「呵呵,誰說我是非法持槍?」慕軒從口袋里掏出國安局的證件丟在圖瓦西的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