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計了,卻是又中埋伏了。
這一刻,曹仁,卻是暗恨于自己的粗心,卻不想自己又這般容易的被人給埋伏了,前邊在那荊州蘇策處吃得埋伏虧難道還會少嗎?難道還不能讓自己長點記x ng嗎?
只是,這埋怨終歸是沒有用的,這一刻,卻是需要好好的想想怎麼樣才能帶著大軍逃月兌了出去才好。
連著被人埋伏,曹軍士氣已經低落至谷底,只是,他們終歸是曹c o帶出來的百戰j ng銳,卻並不是劉闢那種農民軍,或者是劉備那些剛收降過來的賊寇所能比擬的。
他們的戰力,仍然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有的時候,一場大戰,卻能隨著某一位領軍的大將的改變而改變。遠的不說,就說當年那呂布。
呂布的勇武那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他所帶領的並州狼騎,永遠都是那麼的充滿了侵略x ng,充滿了信心與戰力。因為他們知道,帶領著他們的那一個男人,他就是一頭猛虎,一位神。永遠也不敗的戰神。
而此刻的張飛,無疑,已經是成為那呂布般的戰神存在。所以,張飛帶出來的那一通士卒其士氣之高昂,戰力之高漲,在他們成軍的歷史里,不說是絕後,那也絕對是空前的。
張飛的長矛,此刻,卻只如一條黑s 的巨蟒般,在曹軍的士卒人群中,肆意的放縱著。
鮮血紛紛灑灑,在這一刻,生命已經失去了他本來的意義,那鮮血,亦仿佛是渡上了一抹j ng亮的黑虹s ,卻是顯得如此的鮮紅而腥臭。
張飛的丈八蛇矛,每一次伸縮而出,必伴隨著他陣陣的怒喝聲。
幽冷的蛇矛,此刻,已經不知飽飲了多少鮮血,只是,在那上面,卻仍然是一片的青冷,沒有著半分的血s 。
你不得不承認,這卻實是一把好矛。
凌厲的刀聲,陡然間,自身後傳來,幾乎是在間不容發間,張飛的丈八長矛,便猛得劃過一個大大的弧度,奔雷般,轉至後頭。
「嗆啷啷……」猛听得一聲震天般的大響。卻是張飛的蛇矛,與那身後的大刀相撞于一處去了。
一招對過,張飛微錯過馬身,便自怒喝出聲︰「燕人張翼德再此,何方小輩,敢偷襲你爺爺……」
卻不知何時,在張飛身後,卻是突然之間,竄出一大漢來,卻不是那許褚又是何人。
卻是那許褚,見得張飛之勢不可擋,而曹仁等人又自知武藝多有不如張飛,便自讓許褚上得前來頂住張飛的勢頭。
「許褚……你個孫子,虧得某家還以為你是個漢子,卻不想也行這鬼祟之事,算我張飛看走了眼……」見得是許褚,張飛自也是怒吼連連。
只是許褚,對于張飛的怒罵卻是理也不曾理會,只管提著長刀,便來與張飛斗于一處。
張飛使的乃是蛇矛,足足有丈八長,若是馬戰上,拿得來串人型的糖葫蘆,這效果倒是不錯,只是,這如今,卻是與許褚這位同樣是非人級的猛將斗,而且還是一位使刀這種短打兵器的人。這其中的驚險層度,卻是非一般的猛烈。
只說二人矛來刀往,可憐的張飛,卻是在兵器上吃了虧,被許褚給逼近了身。
他那丈八蛇矛,本來就是一種適合于群戰而用的兵器,如今,被一柄長刀給逼近了身,這卻是讓張飛打得相當郁悶。
空有一身非人級的武力,卻是使不上勁來。只氣得張飛是怒吼連連。
好在亦算是張飛了得,如此二人,只斗了百余回合,二人亦是不分勝負。
只是張飛這與許褚斗得不分勝負了,可那邊廂還有一位同樣與張飛,許褚一樣的非人級猛將關雲長呢。
那一柄青龍偃月刀使得開來,試問這天下間,又有幾人能擋得住?
曹仁不行,樂進不行,李典更不行。而此刻,就是曹仁,樂進,李典三將合斗一個關羽,方才算是勉強的把個關羽的勢頭給頂住。
只是如此一來,那劉闢,龔都二人,卻是再沒了阻礙,只殺得那是興奮連連,特別是那龔都,早間和著那劉闢,被個曹家大軍攻破了譙縣後,後來,又一路逃竄,直到這一刻,那龔都方才算是解了心中的郁悶。
聞著戰場上那淡淡的血腥味兒,此刻的龔都,這大渾人,提著一柄厚背的大砍刀來,那殺起人來,卻叫怎一個爽字了得。
以龔都的武藝,雖然只能是三流,只是讓他去欺負欺負這一堆的小兵兵,那又有何人能頂得住。
「我與許將軍殿後,李典將軍,速與樂進將軍引軍往後撤。」這一次,曹仁倒是學乖了,不再做那種無謂的犧牲,卻是,直接果斷的下令撤軍。
「想走?得問過我這手上這青龍偃月同不同意才行,嘿……」難得的,關雲長此刻,還能有心情與這三位開個不咸不淡的玩笑。
乍然間,曹仁,李典,樂進三人只突然感覺到面前一條通體青芒刺眼的青龍出現。
「不好……」卻是曹仁暗呼了一聲,這關羽,卻是乘著曹仁三人說話之空隙,突然之間發難,挺而直劈而出,卻是使出了他賴以成名的殺招,拖刀斬。
這一式拖刀斬,在不經意間,當年可是連勇冠三軍的呂布亦是頂不住關羽這一招,區區曹仁,李典,樂進之流,又如何能與那呂奉先相提並論,更何況,關羽這一刀出的時機亦是把握的相當的j ng確,確正是曹仁,李典,樂進三人因商量事情而分神之時。
「 ……」「 ……」「 ……」「 ……」
芒閃過,有鈍器入肉的聲音,沉悶而又短促,然而,卻是一連四聲。
「嗯……」沉悶的痛呼聲,幾乎是同時想起。
曹仁中刀的乃是左肩膀處,看上去雖然是鮮血狂涌,但傷的卻並不是很重,只是被拉長了一條足有尺余的傷口,深可見骨,整只左肩就幾乎要被關羽這一刀給徹底斬斷。
好在關羽不是張飛,關羽的刀勢,就講究一刀而斷的一個勢,出一刀後,很難再出同樣的第二刀,所以才勉強讓曹仁躲過這一死劫。
而邊上的樂進卻是比較淒慘了,他中招的地方卻是左掌,此刻,他的整個左掌都已經被關羽的一刀給削了下來,鮮血正不要命的狂涌而出。此時的樂進,已經輕磕馬月復,而退出了戰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