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策當初打的心思,就是要收復整個益州,最好是那種不動一刀一槍就能收服整個益州為最,怎奈計劃卻是趕上不上變化,那法正,張松等人疑蘇策舉兵不動,怕蘇策毀約,遂與那新近投于蘇策的軍師龐統合計,使出一招兵逼蘇策進兵成都之策,蘇策無奈,只得舉兵以圖成都。
只是那西川大將張任,泠苞,鄧賢等皆是西川名將,守把住各處要隘,蘇策大軍一時間也是不得入。
好在,如今在這雒城外,蘇策先鋒大將確是先勝了一場,又抓得劉璋帳下大將泠苞,鄧賢二人。
如今被那老將黃忠,五花大綁的抓了回來,扔至蘇策跟前來。
其實早有士卒報知前方戰況,听得眼前這泠苞,竟然能與魏延斗百十余回合而不敗,而且最主要的是這泠苞使的還是宣花大斧這等耗費力氣極大的重型武器,有這等猛將,蘇策自是喜不自勝。
如今,見得這泠苞,鄧賢二人為黃忠擒來跪于面前,蘇策忙不致起身而起,親上得前來,為這二人解去繩索,復又朝身後喝道︰「還不與我取酒來與二位將軍壓驚。」
此刻,蘇策是親自取過酒盞,遞與這二將道︰「吾知二位將軍,皆是勇力過人之輩也,吾如今y 得益州,還望二位將軍助我。」
泠苞,鄧賢二人,相互一視,皆看到對方眼中深藏著的那一份火熱。
他們為益州大將,自然不會如劉璋那般,不知天時,不知大勢。
如今天下大勢逐漸轉明,他們內心之中自也是清楚明白,若論最後得這天下者為誰,顯然就如今站于他們眼前的這位鎮南將軍襄陽侯蘇文昭就有著五成以上的可能,而反觀劉璋,如今早已經是成為了這蘇策的階下囚,而蘇策得益州,想來也只是早晚之事,如此形勢,他們又如何不明。
當下,二人略一猶豫,那鄧賢確道︰「若降,肯請將軍放了我等諸多被俘將士。」
這也算鄧賢,泠苞所給出的一個給自己的投降于蘇策的借口吧,不然,平白無故的降于蘇策,總感覺掉了身價,如今,他們是大義凜然的可以告訴所有人,我們是為了不讓那些被俘的川中士卒子弟被人殺害,所以我們才大義凜然,不顧自身的投降于賊的。
這其中的小九九,蘇策自然也是清楚明白的,當然確只口不提,只傳令下去,于營門下樹起免死旗,但川兵倒戈卸甲者,並不許殺害,如傷者償命;又諭令諸多川兵降卒言道︰「爾等川人皆有父母妻子,願降我軍者皆可充入各軍中,不願降者亦可放回。」
既然被俘,如何又能不死,且听得這蘇策所言亦是大感蘇策仁義,遂諸多降卒內一片歡騰,留下願意入蘇策軍者,更是不計共數。
「二位將軍以為如此處理,如何?」回過頭來,蘇策微眯著一雙眼楮,看著眼前這二將,輕笑道。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蘇策也算是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台階下了,泠苞,鄧賢二人自然是不能不做作,當下重又跪來,拜服于地朗聲道︰「明公仁義無雙,如今既蒙免死,我等如何還能不降?」
蘇策大喜,忙把這二將扶了起來,重又置過酒席來,與這二將飲宴,待以酒酣耳熱之際,那泠苞確復又戰了起來,向蘇策進言道︰「那雒城守將劉、張任與苞本生死之交;苞願匹馬入雒城說得二人來降,並獻雒城于明公帳下。」
听這泠苞口氣,蘇策臉上是更見喜s ,當下朗聲許諾道︰「若得雒城,某定記泠將軍首功。」
所謂拋磚引玉,如今蘇策攻入益州後,先就有了泠苞,劉賢二將來投,蘇策自然是需要好生利用一下他們,以為自己在益州內買些名聲的。
「謝明公,苞定不負明公所望。」但冷苞顯然是不管那許多,得了蘇策的許諾。喝了個肥諾後,便自尋了匹快馬,自往那雒城去了。
待得泠苞入了雒城,確見得此刻這小小的雒城內,幾乎是聚集了整個益州的諸般大小將佐,除了那嚴顏,鎮守江州,黃權要鎮守巴東,以防張魯沒有來外,其它如劉、張任,吳懿,吳蘭,雷銅等一眾劉璋帳下大將,確是幾乎全都到了這里,
泠苞即入得了雒城,自是備言蘇策營中之事,以及言道蘇策仁義,有心要招降諸將。只是諸多大將雖然明白如今的益州,已經是r 暮西山,長久不得,這益州,早晚也是要歸了那蘇策所有的。
但有所謂忠臣不侍二主者,再則,他們要降,自然也是如那法正等人一般,需要給自己尋些晉身之禮為好。
所謂自抬身價,大概就是指的這麼個意思。
只是,在坐諸將,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時間確也是想不出何種能夠自抬身價的地方,正自諸人無計之時,確听那張任輕笑道︰「無妨,如今蘇鎮南兵臨城下,我等以兵拒之便可」
張任這一說,在場諸將方才是反映了過來。
是啊,為將者,不就是要在沙場上顯功嘛,如今,蘇策大軍兵臨城下,不就是他們這些為將者們最好的向蘇策展示自己能力的時候嘛。
當下諸將也都是相視間會心一笑,此事也就不再提了。
見得在場諸將皆是意會了自己的意思,張任方才繼續道︰「此間一帶,正靠涪江,江水甚急;前面寨佔山腳,其地勢偏低,若得一軍,各帶鍬鋤前去,決涪江之水,當可盡淹敵寨矣。」
好吧,這就是為將者,為了顯示自己的能力做要做的事情。那就是看他們能夠把蘇策打得有多慘,打得蘇策越慘,到時候蘇策受降他們時就會越高興。
「某願領j ng兵五千,決涪水以助軍威。」當下,自側站出一將來,眾人視之,確是那吳懿,吳懿也算是益州里頂尖大將之一了,何況他本身又與那劉璋有些親娘舅關系,所以,張任自也不好說什麼。
當下張任任命下去,諸多大將各自領命而去。吳懿從張任計,領上副將吳蘭、雷銅,自去準備決水器械,往那涪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