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田豐之計,不可謂不是個老誠謀國之計,先攻司隸,徐州等地,斷了曹c o手頭上的縱橫之處,然後再以絕對兵力威壓兗州曹c o,相信,到得此刻,以曹c o手頭上的兵力,便是再能征善戰,想要以一州之地,單挑袁紹六州之地,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了。
嗯,當然,這只是理論上說的,按實際點來說,那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就曹c o和袁紹二個人本身來說,一切皆有可能嗎!
袁紹這邊,既然已經定下要打曹c o,便著人傳令至並州刺史高干處,令其領兵出壺關而入司隸攻平陽郡,河東郡二地,一路又著大將呂曠,呂翔二將同攻河內郡。
而袁紹自己,卻命大將顏良為先鋒,起兵十萬,以攻白馬,袁紹自領主軍五十萬,並大將文丑,張頜,高覽,淳于瓊,呂威璜,韓莒子,蔣義渠,眭元進,蘇由等數十員大將,並軍師沮授,郭圖,逢計,許攸,辛毗,辛評,陳震,陳琳,荀諶,審配。
算上連著此時被袁紹冷落而被留在家里看家的田豐,袁紹光軍師就有十一位之多,這陣容,不可謂是不大的。
白馬津,做為黃河口處,冀州入兗州唯一的一個重要碼頭,而白馬津這個地方,將會做為袁紹的一個最要的兵力中轉站,所以,白馬津必須得攻下,連帶著這周邊的黎陽,濮陽,延津等地,亦必須攻破。
而此刻,守在這白馬津死命與袁紹先鋒大將爭奪的,竟然是一個叫劉延的人。
當然,劉延只是個小小的先鋒官而已,他只是夏侯淵身邊的一個副將,此刻,夏侯淵早已是帶著大軍正緩緩趕來。
沒得辦法,曹c o抵不過袁紹這位家大業大的主啊,
人家袁紹兵多將廣的,出一次門,都帶上七八十萬的大軍的,你有見過一個先鋒官亦可以領兵十萬的嗎?你說這能叫先鋒軍嗎?正經主力部隊還差不多,可是人家袁紹就有這種大手筆,命大將顏良為先鋒官,領得就是十萬大軍以攻白馬,這比之曹c o,那是強得太多太多。
此時的曹丞相,沒了史上那個關雲長幫他飛馬殺顏良,更沒有了張遼,于禁這等一等一的良將,試問,曹c o又該怎麼辦?
他只能收縮防線,舍棄整個司州之地,而緊守兗州,一邊又發信史到處去求援。
可惜,最近咱曹丞相的人緣實在是不太好,因為他發出去的求救信,是一回應的都沒有,真的很讓人郁悶。
這豫州的劉備,當然是曹c o第一個求救對像,甚至于窩在漢中的蘇策這個大敵,在這種生死存亡之下,曹c o亦是顧不了那麼多,發信過來求援來了。
只是那豫州的劉備,前頭那曹c o,還搶過人家的地盤兒呢,弄的豫州那叫一個慘啊,劉備此刻,心里頭正郁悶著呢,還讓我出兵幫你曹c o頂袁紹?扯吧你,你好意思說,我都不好意思去做呢。
剩下個蘇策,更是鳥都不鳥曹c o的,蘇策那是巴不得此刻那袁紹與曹c o之間打得水深火熱的,到時候蘇策再出兵,乘著最後慘勝的一方而舉大軍壓上,摘取最後勝利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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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曹c o這邊四處求援不得,而袁紹那邊,憑著兵力上的優勢,其更是一路勢如破竹的攻入兗州,至官渡處,袁紹方才傳下將令去,著諸將就地休整。
袁家盡起四州大軍,說八十萬之數,東西南北四面八方皆安營下寨,連營百余里之處,便是比之當年虎牢關外十九路諸侯討董時還要來得壯觀上許多。
一時間,袁紹的自信心那是極度的開始膨脹起來。
且說,對于那袁紹的諸般動作,確是早有細作探知了虛實,報至曹c o手上。其實,曹c o對于袁紹來攻,也是早有準備,雖然兵馬上沒有袁紹多,可是這般多年的準備之下,除了四處需要防守的地段之地,曹c o手上亦是集齊了近二十萬的大軍。
雖然只是那袁紹的四分之一,但也足夠曹c o與那袁紹戰上一場了。
當下,曹c o聚集諸般謀士商議軍情,那謀士荀攸出列而諫言道︰「袁紹兵多,確非j ng銳之士,當不足懼也。我軍俱j ng銳虎士,無不以一當十。」
「今袁紹遠來,挾大勢力而至,我等兗州之地雖多有防範,然恐戰事拖延r 久,我軍兵力不濟,糧草不足,而為那袁紹所乘,故攸以為,主公此番當仗我軍之j ng銳,速戰袁紹而勝之,如此,我兗州則無憂矣。」
想想也是這般個理,雖然曹c o得了徐州,兗州,司隸三州之地,再加上前些年曹c o在淮南,在徐州等地,劫掠四處,確也是很是撈了些許,但這並不能夠支持曹c o做持久x ng的戰斗。
再則,曹c o身後,確還有個更加強大的蘇策,這一頭中山狼,曹c o確是不得不防的,沒辦法,所以,正如荀攸所言,曹c o/他只能是速戰而速決。
「公達此言正合吾意。」當下,曹c o遂傳令諸軍擂鼓而進。
就在這官渡之前,待得兩陣對員處,審配撥弩手一萬,伏于兩翼;弓箭手五千,伏于門旗內︰約炮響齊發。
三通鼓罷,袁紹金盔金甲,錦袍玉帶,立馬陣前。左右排列著顏良,文丑,張郃,高覽韓猛,淳于瓊等諸將皆緊隨于後,諸般旌旗節鉞,也甚是威嚴。
而曹c o軍陣旗門開處,同樣的曹c o乘留影寶馬,著一身金甲,披一席虎袍紅披風當先而出,身後大將許諸、徐晃、夏侯淵,夏侯惇,曹仁等,各持兵器,前後擁衛而出。
當下,那曹c o以馬鞭而指袁紹大罵道︰「吾于天子之前,保奏你為大將軍,汝今何故謀反耶?」
好吧,這話確是把袁紹惡心住了,誰不知道你曹c o其實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名為漢相,實為漢賊也。
而最主要的是,當初袁紹佔了冀州,確是最有可能接到天子入主冀州的,可是袁紹沒有,反倒是被那實力比他弱小的曹c o給接去了,如今曹c o借天子名義而來,袁紹確實被惡心住了。
當下,袁紹紹大怒道︰「曹c o狗賊,托名漢相,實為漢賊也!罪惡彌天,甚于王莽、董卓之徒,乃反誣人造反耶!吾奉衣帶詔以討賊,汝還不快快下馬授降。」
一听這事,曹c o更怒了。這所謂的衣帶詔事件,還是當初曹c o自己搞出來的,為了要殺那馬騰,所以曹c o才弄了這般個所謂的衣帶詔而殺了馬騰,當然,當時曹c o也是存了要爭雄天下的心思,所以幾乎是把整個天下的諸侯的名字都寫在了里面,不想今天這袁紹確又借著這個來生事,來堵曹c o的嘴,試問曹c o如何能不怒。
當下也不二話,只使夏侯淵來戰,那邊,袁紹自也是不懼,著了那張合躍馬來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