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裕笑了一下說︰「這徐福是野心之人,也就難保手下人就沒有野心。當時徐福手下有一個干將,這個人也是天外來客的後裔。他表面上依附于徐福,對徐福言听計從,實際上卻是暗中發展自己的勢力,等待時機。就在徐福等人找到了寶藏的具體地點,即將功成之時,這個人殺了徐福。徐福的手下有忠于徐福的人,在得知徐福被殺之後,便挑起了內訌,相互殘殺。殺害徐福的那個人最終慘敗,身邊的人也被殺了干淨,他只得帶著和氏璧和寶藏的秘密逃離了。
但是忠于徐福的那群人,卻是不肯放過他,不斷追殺于他。他無奈之下只得把和氏璧托付給了別人,之後便音信全無。和氏璧也就再次在人們的視野中消失了。」
我問道︰「殺害徐福的那個人可就是武則天的先祖?」
匡裕說︰「徒兒說的沒錯,他正是女皇的先祖。」
我說︰「那他消失了,跟著徐福的其他人呢?」
匡裕說︰「忠于徐福的那些人,不敢回到當時的大秦。于是帶著徐福的尸身來到了一個海島,在那里建立了一個王國,名叫倭國,並尊徐福為倭國的第一代君主。」
「原來這小r 本真的跟徐福有關系,r 後小r 本之所以屢次侵犯中國,想必也是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我說︰「師父,您一位避世修道之人,怎麼會知道的這麼詳細啊?」
匡裕笑著說︰「貧道潛心修道不假,但也不是完全兩耳不聞窗外之事。」
我說︰「那當年殺害徐福的那個人是不是沒有死,而是將這個秘密傳了下來。」
匡裕說︰「徒兒說的沒錯,他確實沒有死,如果他死了就沒有以後的故事了。」
我說︰「那他將和氏璧交給了別人之後,那群忠于徐福的那些人就沒有再追查嗎?」
匡裕說︰「找到和氏璧就能打開天外來客留下的寶藏,這麼大的誘惑,他們怎麼會不追查呢?兩千多年來,倭國或明或暗,就沒有中斷過對和氏璧的尋找。」
我說︰「難道兩千多年,他們那群倭國人都沒有找到和氏璧的任何消息嗎?」
匡裕笑著說︰「他們還真的找到了和氏璧的下落。」
我說︰「既然找到了和氏璧的下落,那和氏璧會不會早就被奪去了?」
匡裕笑著說︰「要想在她的手上奪取和氏璧簡直是比登天還難,徒兒可知道收藏和氏璧的那個人是誰嗎?」
「這不廢話嗎?我要是知道是誰?直接去找她不就得了嘛,還費這勁干嘛。」
我不高興地說︰「師父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徒兒上哪里知道這種事兒去,您還是趕緊說吧,」
匡裕笑著說︰「收藏和氏璧的這個人就是西王母。」
「西王母也就是傳說中的的王母娘娘,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現在又出現了西王母,不會還有什麼更牛叉的人物出現吧?」
我說︰「這西王母可是傳說中的天界主宰,她真的存在嗎?」
匡裕笑著說︰「這天界只是人們的美好想想罷了。不過這西王母確實真有其人。」
我郁悶地說︰「就算知道和氏璧在西王母那里又怎麼樣,我上哪里找她去?」
匡裕說︰「既然有西王母,當然也就有個西王母國。當年女皇的先祖在逃到西王母國之後,被西王母救下了來。他知道和氏璧在他身上必然不保,于是把和氏璧交給了西王母保管。但是他沒有跟西王母說出實情,只是告訴西王母︰和氏璧是他的家族寶貝。西王母答應為他保存和氏璧,並且給了他憑證,只有憑借這個憑證,才能找到西王母得到和氏璧。之後他隱姓埋名,並且娶妻生子。」
「這是哪跟哪啊,不但有西王母,還有一個西王母國,可是這西王母國又在哪里?」
我說︰「師父的意思,是不是說西王母就住在西王母國中。可這西王母國又在哪啊?」
匡裕說︰「這西王母國就在‘西海之南,流沙之濱,赤水之後,黑水之前。’西王母是一位部落聯盟的女首領。這和氏璧就在西王母手中不假,不過要想得到就必須進入女皇的陵墓拿到西王母留下的憑證。」
「這又是海,又是沙,又是水的,天知道西王母國在哪里?為什麼這古人說話總愛玄玄乎乎的。直截了當的說不行嗎?這樣讓我上哪里找這個西王母國去?而且說來說去還得進武則天的墓才行,為什麼就避不開了呢?」
我在心里非議著,轉頭看了老婆一眼,只見她皺著眉頭,在認真的思索著什麼。
我嘟嘟囔囔地說︰「師父您說的也太模糊了,千百年來各種地名早已有了變化,您讓徒兒上哪里找這個地方去啊?」
還沒等匡裕說話,老婆上前說︰「據媳婦所知,這西海應該就是現在的青海湖;流沙在柴達木盆地隨處可見,指的應該就是那里;黑水就是發源于祁連山南脈流入河西走廊的黑河;赤水可能指的就是的恰卜恰河。如果這樣話西王母生活的核心區域就是黃土高原向青藏高原過渡的區域。不知道媳婦說的對嗎?」
匡裕听我老婆分析完哈哈大笑,捋著胡須說︰「心思細膩,慮事周全,想不到為師的一個提示,你就能分析得頭頭是道,而且絲毫不差。」
我說︰「既然這樣,師父可否跟我們一起?徒兒也好有個依靠。」
我抬頭懇切地看著匡裕,心里想︰「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說?」
匡裕笑著說︰「徒兒這是想拉為師下水了,為師一個山野之人怎可以參與這俗塵的事務。如果被他人知曉,為師幾千年的清名可就毀于一旦了。」
「什麼?你現在既然只顧著自己的名聲,把我的安全放在了一邊,真是氣死我了。」
我也不裝腔作勢了,生氣地說︰「師父真是不厚道,自己在這里享清福,卻是讓徒兒去闖那龍潭虎穴。即便有活佛在,我們進那陵墓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我們得了武則天的秘密,不知道會急紅多少人的眼楮。以前徒兒之所以沒這麼多顧慮,那是因為徒兒根本就沒想到這件事有這麼的艱險。您要是不幫著徒兒,徒兒就不去了,您找別人去吧。」
匡裕和濟公見我竟然耍起了無賴,相視一笑,無奈地搖了搖頭。
匡裕說︰「實話跟你講了吧,不是為師只顧及個人的名譽,而是另有苦衷啊。當年‘封神一戰’,佛道兩家都損傷慘重,很多人千年修行在那次大戰中,灰飛煙滅。至此之後,我等就相互有了約定︰佛家西方二教主,不再踏入中原,而我等道家之人也要隱居山林,不能再過問俗世之事。
為師要是親自出手幫你,就是違背了當年的約定,也必然再次挑起一場混戰。」
听他說完我的氣不打一處來,「不是說沒有神仙嗎?怎麼又扯上什麼‘封神之戰’了。連神話故事都搬出來了,是不是看我好忽悠,拿我當傻子耍呢。再者說了,封神演義我又不是沒看過,里面壓根就沒有匡裕這號人。再說你匡裕據傳說最早不過是周武王時期的人,‘封神之戰’是商末周初的事,那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里摘野果子吃呢。現在竟然拿這個當借口來拒絕我,臉皮真是夠厚的。」
我說︰「師父如果實在不想去,能不能找個好點的借口。您自己明明說︰神仙之說,只是人們的美好想象。現在您又說什麼‘封神之戰’,把流傳的神話故事都搬了出來,想不到師父還真的是博聞廣識,連這哄小孩睡覺的故事都說得比別人動听。」
我也是真的被氣急了,要不然也不敢這樣直接的諷刺他。听我這麼說,匡裕沒有生氣,也不說話而是微笑著搖了搖頭。
這時候濟公問道︰「當年‘封神之戰’都諱莫如深,仙君既然親身經歷,可否對我等詳細說說,這‘封神之戰’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