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大夏王朝里,後天九層無論放在哪里都是了不得的人物,放入軍中還可以當個副將什麼的,但現在這四個後天九層的高手卻被當做奴才來使喚,這也不得不感慨梅氏實力的龐大了。
其實這四個人都是戴罪之身,他們原本都是官宦世家內的幕僚,可惜流年不利,在一次政變中他們的靠山被皇帝抄了九族,連帶著他們也被押解入死牢,只等著開ch n問斬了。他們也曾托過很多關系,希望那些在高位上的友人能夠伸出手來拉他們一把,可惜木然皇室的威儀無人敢擋,昔r 的好友全都躲著自己。就在他們萬念俱灰之時,梅相起了愛才,也就拼著老臉將他們保了下來。
這四個家奴是要實力有實力,要月復黑有月復黑,經歷奴隸生涯後,以前在軍中養成的那點正直早就不知丟哪里去了。四打一的情況下更是如魚得水,任憑這宋缺是後天十層的巔峰高手也耐不住啊。
只見四個人左突右沖,時不時地來上一腳y n的,加上這里是人家的地方,砸壞了東西還不心疼,也就更加賣力了。沒準還能討得少爺歡心,將來被送到軍中戴罪立功,也好早r 月兌離家奴的身份。
被押入死牢的後天高手想要恢復z y u身無外乎兩種方法,第一自然是晉級先天,畢竟大夏國以武立國,能夠晉升先天的都是得天獨厚之輩,這等人才自然是可以幸免牢獄之災,但晉升先天條件極為坎坷,一百萬人都不一定有一個,故而這條路也不是很現實;第二嘛自然是進入軍中戴罪立功,只要不小心殺了對方一個副將以上的軍官,那立馬就恢復z y u身,還能選擇在軍中任職。
四個人都懷著這樣的心思,下起手來當然就不留手了。這樣一來那宋缺可就遭殃了,他的實力本來就比這四人加起來差了點,現在還要顧忌這聚寶軒五層里的寶物,人家一通死纏爛打,愣是把他打得鼻青臉腫,像極了偷ji n被抓的ji n夫!
待到宋缺整個人被打趴下後,眼看著差不多了,秦逸終于慢條斯理地走了出來,笑呵呵地道︰「喲,這不是聚寶軒的管事宋缺宋大管事嗎,怎麼今個趴在地上行此大禮啊,我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您可是高貴地緊,現在我秦逸貴為監國雖然受得起,但作為晚輩還是要低調點的,呵呵,宋大管事快請起吧,座我就不招呼您了,這地方也沒處可座了。」
听到秦逸的這句話,宋缺被揍成熊貓的臉更是黑成了豬肝,心想︰「這混蛋叫人揍了自己還想把自己當傻子耍,就他那窩囊樣呢,還監國,我呸。」
心里這麼想,宋缺立刻就破口大罵道︰「我呸,就你這一身肥肉的蹭豬,還想當監國,別再這白r 做夢了!你怎麼不回去照照鏡子,死胖子,今天我可告訴你,你在我們聚寶軒打了我,可有你好看的,睜大你的狗眼看著,等下我們樓里的先天高手就要來了,我一定會讓他將你戳骨揚灰!」
秦逸臉上原本笑呵呵,但一听到「死胖子」這個稱謂他就不樂意了,任誰被戳中死穴也會狗急跳牆啊,況且他今天就是來找茬的,在自己高高在上的時候被人指著鼻子罵,他的怒火可想而知了。
被踩了狗尾巴的秦逸立馬跳了過去,從旁邊拿起一把雞毛撢子就往宋缺臉上捅,一邊捅一邊還念念有詞︰「小爺我英俊瀟灑似潘安、風流倜儻塞宋玉、才高八斗過子建,人稱一只梨花壓海棠,玉面公子的秦大少,你竟然敢誣蔑我的容顏,真是找死!」
秦逸雖然只是後天一層的境界,但是宋缺現在可是毫無反抗之力,這一通雞毛撢子打下去雖然不至于受什麼內傷,疼是少不了的了。而且這家伙還真敢拿自己的相貌說事,雖然這里人都不知道潘安、宋玉是誰,但想必也不會丑,可只要有腦袋的人絕對不會認為秦逸和他們有什麼可比較之處。
就在秦逸準備給宋缺畫個鬼臉的時候,一個威嚴的女聲不合時宜地響起,只听那女子喝道︰「是誰膽敢在我聚寶軒聚眾鬧事,滋擾帝國商業這種行為,還不快跪下認罪,否則即刻發配充軍!」
這女人聲音听起來略顯低沉,卻充滿了上位者的頤指氣使,讓人發自內心地不舒服,她身穿錦繡鏤金長裙,身材凹凸有致,胸前一團肉山似要隨時突破桎梏般,呼之y 出,眉眼間帶著慍怒,正是聚寶軒的副軒主婁靜初。若要換做以前,秦逸還會有點忌憚,畢竟相傳這女人可是皇帝老兒的私生女,那可是能在皇都橫著走的人物。
但今時不同往r ,隨著梅灩的歸來,秦逸也算雞犬升天,單是監國的身份就比這見不得光的私生女強多了,況且是他們欺騙自己在先,根本就不用客氣。秦逸心中這麼想著,嘴上卻是于是笑著說道︰「咦,這不是聚寶軒的副軒主大人嗎,怎麼上次賣給我的時候死活不肯露臉,現在我買到了假貨來討個說法而已,怎麼就這麼急著出來了,莫非真以為這大夏皇都是你們聚寶軒的天下了,不僅賣假貨,還不讓人家討說法?」
「哼,我們當時是公平交易,你情我願,是你自己眼拙,怪不得人!」那女人卻是不依不饒。
「是啊,當r 我眼拙,沒看出來這金玉外表下卻是個爛貨,受盡了千人騎萬人胯!被人騙了一把,實在是可恨!」秦逸卻不生氣,一臉玩味的看著她。
圍觀的眾人听到秦逸如此說,加上他那一臉的痞氣,頓時就想歪了。不過這也怨不得人家心底不純潔啊,實在是秦逸自己有意識地往這邊誤導。
他剛才說的這話確實挺惡毒,前面不說賣東西的時候不肯露臉,而是要說說賣給他的時候不肯露臉,然後又說金玉其外卻是個爛貨,這本就是在誤導人家嘛。況且人家婁靜初婁大小姐又說出了你情我願,這就由不得人家想歪了!
「知道就好,既然你知道是你自己有眼不識金瓖玉,那麼還不跪下求饒,如果你態度好點,向我和送管事各磕三百個響頭,並十倍賠償這里的損失,那我就不向上面告你今天滋擾商業的大罪了!」還不自知的婁靜初依舊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仿佛這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
听到這里,趴在地上的宋缺也立刻叫道︰「對,你得給我磕三百個,不、三千個響頭,再讓我揍一頓,否則我們不死不休!」
看到這兩個活寶如此說,秦逸模了模鼻子笑著說道︰「真是胸大無腦,這兩極品聚在一起,真是應了那句話,唯小人與女子難養啊!你們這樣做生意,還真不怕關門大吉?」
婁靜初剛才說向上面告狀,其實有意無意地就是告訴秦逸她上面有人,至于是不是當今聖上,那就得自己領悟了,況且滋擾商業是大夏國的大事,因為大夏國三面被楚國包圍,一面環海,商業往來很少,故而皇室對商業保護力道極大,如果有人滋擾商業,那必定是大罪!
「哼,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來人,給我打!」婁靜初听秦逸調侃自己胸大無腦,不自覺地就向前挺了挺飽滿的胸脯,但想起是這個死胖子說的,立刻就板著臉喝道。
秦逸听到他喊人了,趕忙跑到眾家丁身後,只探出一個腦袋,尋聲望去。只見八個身長九尺的大漢突然憑空出現,手臂粗壯地可怕,清一s 的禿頭不說,的皮膚都是詭異的淺紫s ,乍看之下有點像僵尸。
看到這里,秦逸不禁有些虛了,這八個人的虛實他都看不出來,想必不是先天也相差不遠了,于是他趕忙掏出監國令喝道︰「此乃監國令,見令如見人,你們都給我跪下!」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婁靜初瞬間就爆發了,只見她不知何時拿起一茶杯,狠狠地向秦逸扔去,一邊還喝道︰「竟敢冒充監國,罪加一等,給我上!」
茶杯劃出一個漂亮的拋物線,無視眾家丁,向著秦逸站著的地方就飛了過去,但四個家丁顯然不會讓自己的主子蒙受委屈,都用身體擋住了秦逸的前面。可饒是如此,撞上硬物的茶杯還是瞬間碎裂開來,濺sh 的茶水還是sh 到了秦逸右靴之上。
茶水滾燙,秦逸的心卻有了一絲寒意,看來還是大意了,如果這婁靜初真個不買自己的帳,那麼這塊監國令也就保不住自己了,一頓胖揍是免不了的了,這和自己耀武揚威的初衷可是大為不符。
當他正在痛苦的思量對策時,一個年邁的老者的聲音莫名地響起,這聲音並不大,也沒有任何的威嚴可言,可偏偏非常管用,只听他淡淡地說道︰「有請監國大人上樓一敘。」然後那八個護衛和婁靜初都似中邪了一般,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