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兌衣服?!
星空下意識瑟縮了一子,攥著胸口的衣領,踉蹌著往身後退。
沈南弦嘴角浮上一抹嘲諷的笑,語調懶懶的,「放心……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既然沒有你丫讓我月兌衣服干嘛!你腦子有病撒?!
「我只是……看到我的衣服穿在你身上很礙眼,月兌下來!」沈南弦一字一頓的開口。
「可是我……」星空攥著西服的手指顫了顫。
「我叫你月兌、下、來!」沈南弦再次重申。
星空閉了閉眼眸,咬咬牙,在心里暗暗詛咒他,問候了他家里好幾代,順道詛咒他一輩子買方便面沒有調味包。
「是不是要我幫你月兌?」沈男弦的聲線像魔魅一般在星空耳里盤旋。
「不用了!我月兌就是了!」
星空轉過身子,暗罵他是個小氣鬼,氣咻咻伸出手指一個扣子一個扣子的擰開西服上的紐扣。
沈南弦雙手插在褲袋里,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忿忿扭過頭的樣子,嘴角不自覺的朝上彎了彎。
「好了沒?」
沈南弦見星空好半天都不轉過身子來,不耐煩的問道。
「嗯……」
星空搪塞著,別扭的褪下西服,沒有轉過身子,一手護著自己的胸口,一手將西服遞給沈南弦。
「你就是這樣拿東西給你上司的?」沈南弦佯裝生氣的問道。
「不是……」
「不是還不轉過來?」
「不方便!」星空咬著牙,沒好氣的開口,心里畫圈圈打小人詛咒他。
「數三聲不轉過來後果自負!」沈南弦抿著唇角說道,「一、二……」
好吧,星空很沒有骨氣的轉過來了,為了那五斗米,她不能讓這好不容易到手的工作給飛了,要知道這年頭要找工作很難啊!尤其是像她這種完全沒有經驗的應屆畢業生……
此刻的星空臉早已紅到了脖子梗,不自覺的伸出舌頭舌忝弄著嘴唇,睫毛因為緊張而劇烈顫抖著,一只手護在浸濕的胸口前,一只手維持著剛才的姿勢,將西服遞還給沈南弦。
沈南弦的視線停留在她舌忝得發干的嘴唇上,喉嚨沒來由的滾動了一下,莫名其妙的很想要嘗一口。
「快拿著啊!不是叫我月兌給你嗎?」星空咬著粉女敕的唇瓣,沒好氣的開口。
她不知道自己的小動作有多**▔。
沈南弦嘴角邪邪的挑起,眯起危險的眼眸,伸手接過她手里遞過來的西服。
順手一個用力,將她嬌小的身子拉到自己的身邊。
「唰!」
近距離的接觸,讓星空的臉再度紅了。
「你臉紅什麼啊?」沈南弦嘴角挑起,壞壞的笑了笑。
「我沒有。」星空垂眸,暗暗咬牙,堅決否認。
「你還想不想通過面試?嗯?」沈南弦語氣調侃。
星空一听,撥浪鼓似的點起頭來,「想、想、想!」
「想就要懂事!知道嗎?」沈南弦伸出粗糲的手指,模了模她光滑的臉蛋兒。
「嗯……」
星空身子猛地一個戰栗,咬了咬唇角,暗自月復誹,莫非這是傳說中的潛規則?
丫的,明明長得人模狗樣,一表人才,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干嘛潛她?!
「懂了?」沈南弦好看的眉眼挑了挑。
「懂了。」
「懂了還不趕緊?」
「干嘛?」
「你、懂、的!」沈南弦拍拍她的臉蛋兒,故意笑得一臉邪魅。
「我、不、會!」星空悶悶的躲開,沒好氣兒的開口,一字一頓。
「你確定你不會?你最好不要後悔。」沈南弦雙手抱臂,看著她小臉上急劇變幻的表情。
「死都不會後悔。早知道這樣我剛才一定不會救你,讓你當場死了最好!」
星空真後悔剛才救了他,尼瑪的一失足成千古恨!早知道他是個人渣,就該讓他活活痛死!妹!
「後悔了嗎?可惜遲了!」
沈南弦狡黠一笑,目光停留在粉嘟嘟的唇瓣上,一路向下,來到她微微敞開的領口。白皙的肌膚曝露在空氣之中,美得令人怦然心動。
星空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胸口的灼熱目光,咬著牙,不客氣的用語言進行人身攻擊,「死種馬!」
南弦一驚,一愣,怒了。
「說誰是種馬呢?丫找抽是吧?」
一手鉗住她的下頜,將她逼到辦公室桌子的邊緣。
星空誓死不屈服,橫眉冷地,「說的就是你!死種馬!喜歡玩潛規則是吧?不就是一份破工作嗎?姐不稀罕!哼,放手!」
「潛規則?」沈南弦低低冷笑,「女人的心思怎麼這麼復雜?既然你都這麼想了,老子潛給你看……」
沈南弦按住她嬌小的身子,星空絲毫無法動彈。
兩個人隔著衣物,灼熱的溫度廝磨著,撩人的氣息在整個辦公室火速燃燒……
星空被燙的一陣陣哆嗦,即便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心尖兒還是止不住的發顫。
下一秒,濕滑的舌來到星空白皙精美的耳郭,細細的勾勒著,最後舌頭伸進了星空耳朵里打轉。
「你瘋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唔……」
星空話還沒說完,便情不自禁的嚶嚀了一聲,隨即全身的雞皮疙瘩都泛起來了。
沈南弦感受到了她的變化,一個用力抬起她的臉頰,炙熱的薄唇狠狠壓向了她的唇瓣,趁機將濕滑的舌頭鑽進了她的口中,一陣熱烈的攪動之後,拉出了她粉女敕的小舌追逐嬉戲。
這樣的吻熱烈而不是纏綿,彼此相互交換著彼此的氣息,由于姿勢的問題,星空處于被接受方,吸噬著他口中清新的檀木香味,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
可是這味道……
很熟悉,很熟悉……
星空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短路,相似的氣息和記憶里的味道交疊,重復,纏繞……
理智在和身體的原始反應做斗爭,星空試圖推開他結實的胸膛,可是手的力度軟得像一塊棉花……
喵了個咪嗚——
星空低低哀嚎一聲,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完了。
難道真的要在這里被吃干淨?
明明她是來找工作的!
怎麼現在被壓在這里動彈不得啊啊啊啊啊!
這個男人前前後後加起來統共才見過他三次面!憑什麼這樣對她?
丫的!種馬!
……
……
「叩叩叩▔」
敲門聲傳來,星空心中大喜,一個用力,猛地推開了沈南弦欺身壓下的身體。
踉蹌的跳下辦公桌,抬起腳步就想往外跑。
「不許走!」沈南弦的聲線猶如魔魅,在耳邊回蕩。
星空下意識停下了腳步,一抬眼,看到門外有個俊美的妖孽男笑著朝她走來。
他的笑非常迷人,好像一朵迎風招展的桃花,眉宇間有一抹月兌俗的秀氣,令鼻梁的形狀更加姣好。那雙桃花眼,灼灼其華,長睫低垂,美得驚心動魄。
身後忽然傳來了沈南弦低沉暗啞的聲線,夾雜著不容抗拒的命令——
「明天早上九點準時上班。這件衣服你穿過了,幫我拿出去扔了。」沈南弦繼續交代著,「還有,想通過試用期必須在一個星期之內交出一稿工程設計圖,不得抄襲拼湊借鑒。懂?」
星空小嘴半開,整個身子愣在了原地。
原來他……原來他剛才的「懂」指的是這個啊?
艾瑪……
星空忽然覺得自己太邪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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