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弦盯著她不停往床頭瑟縮的身子,忽然低聲的獰笑起來。
星空拼命咬住下唇,手死死攥著被單,語氣顫抖著,「……你想干嘛?」
黑曜石的眸子微微一眯,迸發出危險的盛怒,火焰烈熱得可以灼燒人,咬著牙,一字一頓,擲地有聲︰
「我想干嘛,你應該很清楚!夏星空,你給我裝?你竟然還讓別人踫你?你是真的想死嗎?」
他暴怒的氣息盡數噴灑在她的臉上,星空也不知應該這麼做才能讓他消氣。
此情此景更是無路可退,星空只能蜷縮著雙腿,一路往後退,盡量遠離他。
他卻忽然伸手,急躁的摁住她的腳腕,用力的往下一拉。
「啊!」星空驚慌失措的大聲尖叫一聲。
他動作很粗暴,大掌緊攥著她的腳腕,力道像是要把她捏碎一般。
星空一抬眸,便對上他盛怒的眼眸。
心,抖了三抖。
她的兩條腿被分開,纏在了他精壯的身子上。
「混蛋,你弄痛我了!」
「痛?你也知道痛!」
他眯起眼眸,唇角倏爾無情的挑起,邪佞的笑了笑。
「剛才被伺候得舒服吧?很爽吧?」
心口,一窒。
星空呼吸收緊。
狠狠咬著牙,星空別過頭,不再看他一眼。
沈南弦被她不屑的眼神刺激到了,兩指用力捏著她的下頜,逼她與他直視。誰知她竟用力的闔上眼,緊緊的抿著唇,絲毫不理會他的視線。
沈南弦冷笑,盯著她寬松的襯衫領口,張開五指,輕而易舉的探入,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溫軟。
星空猛地一顫,背脊隨即竄上了電流,眼楮睜開,對上他猙獰的臉孔,輕輕悶哼著。
「混蛋,放開!」
沈南弦輕佻的笑了笑,冷著眼楮對上她的小白眼,牢牢的按住她的雙腿。
「終于肯看我了是吧?夏星空,你逼我的!」
「我哪里逼你了?你到底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
「不要和我提剛才!」
極度暴怒的語氣。
沈南弦只要一想起剛才,就想殺人。
星空手一抖。
用力的咽了咽口水,星空開始意識到他和剛才已經完全不同了。
他發怒了,就像一頭發怒的困獸!
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真的能打得過禽獸麼?
艾瑪!
好像不能……
沈南弦五指用力的揉握著她的溫軟,用各種語言刺傷星空的心靈——
「你他媽真有本事,讓我兒子叫你媽咪?」
「他媽的,你到底是多有本事?竟然連沈玉寒也被你勾。引了?」
「你倒是說話啊!你不說話算什麼?喂!給老子睜開眼楮,看清楚上你的人是誰!」
「靠!叫你睜開眼楮,給個小白眼也好啊!」
……
星空听著他各種無節操的話,狠狠咬牙,眼楮緊緊閉著,死也不張開。
死餓狼不知羞恥的捏著她的溫軟,她死都不讓自己發出一聲。
盯著她完全沒有反應的身體,沈南弦眯起眼楮,濃眉一挑,嘴角倏爾危險的笑起。
猛地用力,強勢分開她粉光標標的長腿,往自己身邊一拉。
冰涼的拇指覆上,輕柔慢捻著。
星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手指已經溜入。
「死變態……唔……」
星空身子一僵,下意識的弓起身子,攥住他結實的臂膀用力的喘息。
沈南弦邪邪的低笑,他就是喜歡看她這副模樣,完全迷失在他的掌控里。
「不要……死變態!孩子會看到的,他會看到的……」
星空猛地一個用力咬住他的肩膀。
沈南弦倒吸了一口冷氣,把她的臉從肩膀上用力扳開,咬牙切齒道︰
「你想謀殺嗎?」
「放開我,唔……」
星空肩膀劇烈的顫抖起來,異物的入侵讓她的理智有點模糊。
沈南弦盯著她的反應,探索的手指用力的一刺,語氣帶著粗重的喘息︰
「你看你的身體多誠實……嘖嘖,沈玉寒也能讓你這麼**?」
腦子轟響,星空狠狠的瞪他,下一秒卻又在他的手指里癱軟成一團水。
她痛恨自己的反應!覺得無比的可恥!
加上這一次,死餓狼已經第二次這樣對她了!
鼻尖微微有些酸澀,星空身子一邊顫抖著,一邊罵他︰
「死餓狼!你再敢進一步我就不理你了!我不會原諒你,我和你絕交!」
「絕交?我有和你交過嗎?要不要現在交*一次,好讓你有機會和我絕交?」
星空驚愕——
神經病!神經病!
明明她就不是這個意思!
這簡直是她本年度听過的最驚悚的笑話了!
還沒有從驚悚中回過神來,星空耳朵听到了金屬扣叮當作響的聲音。
死餓狼竟然把自己的皮帶給解了!
好一只不知羞恥的狼!
星空心口一抖,趁他解開皮帶的空隙,抓緊了床單,雙腳用力的踢蹬著他的身子。
沈南弦濃眉一皺,俯下頭,染欲的眼眸緊緊鎖著她,嗓音暗啞,「別動!」
粗糲的手指慢慢覆上她嬌女敕的唇瓣,眼眸卻忽然有些迷亂,毫無預兆的啟口——
「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又是一句好驚悚的話!
星空脊背頓時繃緊了,這一次徹徹底底被悚得里焦外女敕。
喉嚨被哽住,她下意識攥緊了床單,心里劇烈的驚慌著。
星空真怕他忽然想起什麼來。
五年前的那個夜晚,如果他想起來了,會有什麼後果?
最壞的後果是他會發現有濤濤,然後把濤濤奪走。
這是她最最最無法承受的後果!
如果可以,她寧願他一輩子都不要記起來。
緊緊盯著他的表情,星空喉嚨滾動著,認真觀察他臉上的每一個反應。
他卻忽然痛苦的揉了揉額角,下一秒,大掌用力的抱緊她。
「你說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呢?為什麼我越來越覺得你很眼熟?是錯覺嗎?」
星空用力的咽口水,被他緊緊抱著的身子不安的扭了扭。
沈南弦察覺到她的反抗,越發用力的握緊,深深在她頸窩處吸一口氣。
下一秒,又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猛地掰開她的身子,開始劇烈的晃著她的肩膀。
「夏星空!你倒是說說,以前我們是不是見過?我真的記得我好像見過你的,我最近記性好像越來越不好了。」
星空驚愕——
仰起頭,盯著他俊逸的臉,睫毛長卷,輪廓深邃立體,宛若雕刻。
這個男人……是真心的好看。
他身上每個零部件仿佛都是上帝另闢爐灶打造出來的上等品,和流水線出來的有著天壤之別。
星空情不自禁的盯著他。
一瞬,又一瞬。
「我說你倒是說說啊!夏星空!為什麼我就是記不起來了呢?」
沈南弦松開了她的肩膀,修長的手指用力的揉著自己的額角。
燈光的陰影之下,星空看到了他額角沁出的一層細密的汗水,他的樣子看起來仿佛很痛苦。
「……沈南弦,你怎麼了?」
沈南弦抿唇,危險的眯眸,額頭有明顯的青筋凸顯,下一秒暴力的撐開了她的雙腿,強勢的抵著她。
「你不說嗎?不說老子就直接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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