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女人怎麼這麼難啊?!」尋夜氣呼呼地找著換洗的衣服,「怎樣才可以不來大姨媽啊?」
「傻孩子,這點小事就說難,那以後做人妻子當人母親的時候怎麼辦?」紅姑無奈搖頭,「只有兩種人不會來月事。」
「我知道,一種是幼**女,一種是更年期以後的婦女。」
「什麼話啊這是。」紅姑翻著白眼,「我說的是懷孩子的時候跟還在哺乳的那段時間……」
「得了,不用說。」尋夜連忙擺手止住她繼續說下去,自己卻問道︰「你又沒當過媽,怎麼知道?」
紅姑撇嘴,略帶傷感地道︰「新婦初嫁之前當娘的都會一一細說,再說了,你母親懷你生你的時候也是我一手打理……」
「好,我記住了。」尋夜伸出手臂攬了紅姑一下,「以後你也這樣跟我的女兒說啊。」
紅姑眼眶一紅,「啥丫頭,黃花閨女的,那里來的女兒啊,還是趕緊去找你的有緣人。」
尋夜剛好走進浴室,伸手擺一下示意她听到了,就把門拉上了。
「哎……我可憐的小夜啊。」紅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皎潔的月光,虔誠地合掌祈禱,「老天爺啊,你一定要保佑小夜快點找到她的有緣人……」
窗外某個角落,兩點幽光忽閃忽閃地盯緊窗前。
在浴室的尋夜發現,這次的量實在太厲害,居然連雙重的都不保險,這是發大水了嗎?
想起發大水,就想起了大海,想起大海,自然就想起了海浪。
想起海浪……啊,又來了!
尋夜懊惱地揉著墜痛的小月復,原來在夢里一浪浪撲打著身體深處的,是自己流出來的……大姨媽!
郁悶地躺回到床上,她腦子里頭卻翻來覆去的還是剛才的夢。
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自從遇到那個男人以後就總是做這樣的夢呢?她屈著手指算著做夢的次數。
第一次春夢就是捉水鬼回來的那天晚上,第二次那天自己去找小柚子買銅錢,第三次是幫梅仁興去煞的那天夜里,也是在那天見到了墨菲斯,然後夢里的男人就成了墨菲斯的模樣。
第四次.還是夢到了他,不過沒有XXOO。第五次,是昨天晚上,呃……貌似自己還主動了。
第六次,就是剛剛……
哎……尋夜狠狠地抓了頭發幾下,翻轉身子,想著不同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是什麼原因令到自己總做這樣的夢。
還有那兩個詭異的痕跡,莫名的出現,是什麼東西在作聳嗎?
還有白無常的提醒……
還有林秋山的遺願……
眼皮慢慢的閉上,朦朧中,她無意識地說了一句,「不要再做夢了……」
這話讓剛出現在房間里的某人身體一僵,久久的沒有動作。
……
天色剛亮,尋夜就听到了外面傳來的陣陣拍門聲,然後,門外的風鈴也響個不停。
「嗚……那個混蛋一早擾人清夢啊?」尋夜從床上爬了起來,從窗戶往外看去,卻是見到一身白衣喪服的小柚子正站在院子門口,見無人回應,又再重重地拍了幾下門。
尋夜無奈低嘆,「又有活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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