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蔥的草地泛起了淡淡的清香,可是她的腦子里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她拼命地躲避著他的吻,可是每次卻被他牢牢地按了回來。請使用訪問本站。
「海蘭珠、你是我的!」他像是命令般喊道,她卻倔強地別過頭去,「不是!」
「不是嗎?」皇太極不說一語,一絲魅惑的笑意浮現在那張俊如天神的臉上,「也許以前不是,可是現在,你就是!」
嘶——不等她反應過來,他便撕扯開她月白色的長袍,霸道而凶狠地吻著她,他的吻從滾著金邊的領子,一直蔓延到那如緞帶般細膩的肌膚之上。
那狂熱的氣息夾雜著青草的香氣,幾乎將她整個身心淪陷,他失去了理智,和他引以為傲的自控,像個洪水猛獸般啃噬她!
「唔唔……皇太極、你放手!」她拼命地推搡著,好不容從他的吻逃離開來。
他卻一把握住了她抵御的雙手,禁錮在他的掌心,「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直呼本汗的名字,你可知道……」
「知道什麼?你是建州的可汗?而我是你丟棄的福晉嗎?然後用你的地位、用你至高無上的權利去征服我對嗎?」
「地位?權利?不——今天我不是大金的可汗,你也不是我的福晉,我只是一個男人,而你是一個女人!我用會男人征服女人的方式,來征服你!」說罷、他再次將她壓在身下,只是這次他卻更加地猛烈起來。
他的身體像是被火灼燒一般的炙熱,從未有一個女人讓他這麼有愛又恨,她是倔強的、任性、卻也是真實的!單是那份真實,便是他十幾年的時光之中,難能可貴的!
寬大的手掌再次席上她的長袍,又落在了她飽滿的豐盈上。
「不——」她想要反抗,卻不知何時,雙手早已被禁錮在頭頂了,她的長袍退下,只剩下雪白色的褻衣,他的吻肆意在她的脖頸間,又落在了她呼之欲出的豐盈上。
纏綿、繾綣的熱吻幾乎將她淹沒,她越是想要逃離,卻越燃起更多的火焰!
「蘭兒、蘭兒……」他親昵地喚著她的名字,那蠱惑的聲音像是魔咒般在她的耳畔響起,「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做我的女人,做我皇太極真真正正的女人!」
剎那遲疑卻也逃不了他敏銳的眼楮,那典美的唇微微一樣,他寬大的手掌趁機扯下了她包裹的衣褲,他的衣衫不知何時已經全然褪去,那炙熱的胸膛霎時間緊緊地貼合在她的肌膚之上,激起層層漣漪。
她這才從渾渾噩噩中反應過來,可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他揚起了身子,便這麼一挺!
「呃——」她只覺身體像是被撕裂般疼痛,他的炙熱、他的瘋狂瞬時化作一層層巨浪,將她淹沒其中。
他瘋狂馳騁,像個殘暴地掠奪者般發狂地要著她,劇烈的疼痛將她整個身心碾碎,眼淚也跟著滑落出來。
他心中閃過一絲不忍,那炙熱的吻落在了她的眼角!
淚、是咸的、苦澀的!
「蘭兒……」他拼盡全力地擁吻著她,那力道雖然強勁、卻比剛才溫柔了許多!他輕咬著她的耳畔,又沉沉地呢喃道「此生此世、我皇太極定不負你海蘭珠!」
不負相思不負卿!
這是她腦海里猛然閃現的一句話,她像是在夢中一般,這話倒像在哪里听過!
可是、霎時她又從恍惚之中清醒過來,她是海蘭珠,她注定是皇太極的福晉,是這大金後宮了最得寵的女人,也是唯一能絆倒那拉,幫助阿泰爾的人!也許他說得對,這就是她想要的,承蒙恩澤不正是她所需要的嗎?
想著想著、她的身體也開始有了一絲細微的變化,那難耐的感受像是電擊般傳遍她的全身,她不由得收起了雙腿,又像是藤蔓一般,盤在他的腰間。
突如其來的緊致,讓他差一點就失去了控制,他低著眼眸看著此刻如此柔美的她,竟也像個孩子大笑起來。
她的身體微微發燙,那炙熱的觸感讓即使是身經百戰的他,也有了一絲地失控,他瘋狂馳騁,可是那致命的誘惑又一刻不停地追趕著他。
夜色繾綣、人也纏綿……
微微的天光照耀著海蘭珠的眼楮,她這才從混沌之中清醒過來。此時、已經不知是什麼時辰了,皇太極將她溫柔地攬住懷里,而身下早已不是草地,而是他碩大的黑色披風。
「你醒了?」他輕輕地嗑下一吻,溫柔地問道。
她只是點點頭,甚至都不敢直視那雙柔情的眼楮。昨晚、她終于成為了他的女人,可是這一切都仿佛是夢一般。
天地浩大,他們是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嗎?
也許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他壞笑著刮了刮她的鼻梁,說道「快穿好衣服吧!我估模著安圖他們要過來了,當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她這才凝視四周,不遠處早已經被建州的護衛軍團團圍住了,只是這些人都背對著他們,圍成了一個碩大的園。
「啊?」她倒吸一口冷氣,緩慢地拿起了一件衣衫便迅速地穿了起來,不想卻被他一手攬住了,他再次將她拉入懷中,又俯身看著她,「這是我的衣服,怎麼?你現在膽子大到,連可汗的衣服也敢穿了嗎?」
她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拿著他黑色的長袍,她無奈地甩掉了衣衫,好不容易才找到那月白色的長袍,便慌忙地穿了起來!
「其實你不用這麼急……」
不等他說完,海蘭珠早已經衣衫整齊地看著他了,他這才揮揮手,示意安圖過來。
安圖將追風帶到了他們面前,便笑著輕輕地撫著追風的馬背說道,「追風啊、追風……我只知你匹好馬,不知、原來你還是個大媒人!」
听著安圖這麼一說,海蘭珠更是覺得有幾分羞愧,皇太極倒是二話不說,一把將她扶上馬背,自己也一躍而上。
他們共同騎在追風的背上,倒像是一幅繾綣的畫卷。
一路人、追風似乎很是明白主人的心意,它慢悠悠地走著,仿佛這路永遠沒有盡頭一般。
馬背的顛簸讓她和他之間完全沒有任何的空隙,那微小的摩擦讓他的身體也有些異樣了,他將她抱得更緊了,她試圖逃月兌,又被崎嶇的山路顛簸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