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吳克善分開之後,阿奴便一個人向部落走去,可是一路上她心里總是有些忐忑不安的。
她和吳克善?
不!是曾經的阿奴和吳克善……
「姐姐、」一進包房,一個十來歲的蒙古男孩便奔向了她的面前。
「呃——」阿奴一陣驚嘆,眼神中也多了一絲迷惑。
「姥姥、阿姐這是怎麼了?」或許是看出了她眼神中的陌生,阿泰爾更加迷惑起來。
阿道婆緩緩地走了過來,輕撫著阿泰爾的額頭,說道︰「你走得這個月,阿奴得了一場怪病,許多事都已經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阿姐是把我也忘記了嗎?」阿泰爾咕嚕著腦袋,用小手在阿奴的面前比劃著。或許是內疚,或許是一絲親情的溫暖,阿奴溫柔地抓住了這雙小手,微微地將阿泰爾拉進了懷中。
「怎麼會?你是阿泰爾,是我的弟弟,我怎麼會忘記呢?只是姐姐這些日子一直不舒服,少了些精神罷了!」
「是那個惡毒的女人又來找你麻煩了嗎?」阿泰爾松懈小臉的小臉,又因為憤怒變得鼓鼓的。
「惡毒的女人?」阿奴眉宇微微一皺,卻不明白阿泰爾的意思。
「是她對不對?」看著阿奴的神情,阿泰爾更加的生氣起來,他握緊了拳頭,拿起了桌上的弓箭,便向沖出門外。
「阿泰爾!你站住——」阿道婆甩下了手里的熱湯,便一個勁得拉住了他,雖然只是十歲,可是這一個多月跟著巴圖魯學習騎射,阿泰爾的氣力也大了許多。
「你能把她怎麼樣?」阿道婆不斷地拉扯著他的弓箭說道。
「我——你別管——」
「阿奴、阿奴……快過來攬住你弟弟!」
阿道婆的驚呼這才將還在發呆的阿奴拉回了現實,她立馬跑了過去,將阿泰爾撫在懷里。
「阿姐、阿姐……我太小了,我保護不了你,我保護不了額吉,我保護不了姥姥!」說著,手里的弓箭沉沉地垂在了地上,阿泰爾居然失聲痛哭起來。
一個十歲的孩子,究竟經歷過怎樣的人生呢?才會有這般的悲楚?
「阿泰爾別哭!」阿奴用灰色的袖子擦干了他眼角的淚花,「相信我!總有你會長大的,你有能力保護你所想要保護的人,一定會!」
「真的嗎?我真的可以?」阿泰爾有些不自信地看著她問道。
「真的!可是、不是現在,你跟巴圖魯學習的這些日子,一定學會了很多的東西,將來我們的阿泰爾也會成為草原第一的勇士,所以現在的你更加應該把心思放在騎射之上,不是嗎?」
也許是听懂了阿奴的話,阿泰爾立刻擦干了淚水,不再哭泣了,他再次拿起了手里的弓箭向著門外走去。
「阿泰爾、你去哪?」阿道婆仍然有些不放心。
「去練習弓箭!」阿泰爾說完,便走出了房門。
屋子里一時間只剩下阿道婆和阿奴兩個人,細細的風從包房的縫隙里鑽了進來,讓人微微一顫。
「包房有了縫隙,我去補一補。」
「姥姥、你沒有話跟我說嗎?阿泰爾說的那個惡毒女人是誰?」見阿道婆不說話,阿奴更加覺得詭異起來,她原來沒有打算過多追問阿奴的過去,可是今天無論是吳克善,還是阿泰爾,都反復提醒著她的過去!
「是大福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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