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王子豪再現
「噗!」隨著吐血的次數增多,周一西的臉s 逐漸變得蒼白起來。原本平緩的呼吸也變得局促而沒有規律。
「小葉……看來我周一西……真的要一命歸西了……」周一西略帶傷感的的說道,「周一西啊周一西,原來是一命歸西,要是我還能活下來……我……咳咳,一定要改個名字……」到這個時候周一西也許覺得自己離大限之期不遠不禁調侃起自己來,算是對自己的寬慰也算得上是對葉先的安慰。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更何況在自己身旁的是唯一的朋友,周一西不希望把痛苦留給葉先。
「你放心你絕對不會有事,我葉先絕對不會讓你死。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啊!周一西你給我振作起來!你個熊樣你小子就這麼點出息,你就不能努力一次嗎!振作起來啊!」葉先的情緒失去了控制,他不斷地咆哮著以致兩眼通紅布滿了血絲。一顆顆眼淚再次從他的臉上滾落下來,慢慢的咆哮聲變為了嗚嗚的幽咽聲,是的這個男人哭出了聲,這個原本發誓絕不會哭出聲的倔強小子哭出了聲。葉先只有兩次哭出聲過,一次是為了爺爺,另一次是為了周一西這個自己唯一的朋友。」呵呵……葉先你小子真沒出息……你竟然為了我一個大老爺們兒哭了起來……真是千年鐵樹開花難得啊……咳咳」周一西笑了起來,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人的一生得此朋友足矣。周一西從未受到別人的關注,但是這一次他真的感受到了朋友的關心,什麼是朋友?朋友就是當你失落傷感,當你奄奄一息的時候,那個能陪你哭的人。朋友只為朋友哭泣,這才是真正的朋友。周一西的胸膛伴隨著大笑而劇烈起伏,可沒笑多久又變為了一陣急促的咳嗽,一點點的血沫隨著咳嗽濺到青衫之上慢慢的染紅了一片。
「我現在就去找玄韞道長,他一定會有辦法!我去求他,現在就去!」葉先嘶啞的嗓子回蕩在雜役司的小屋子里。
整個雜役雜役司回蕩的都是葉先的哭吼聲,但是諾大的雜役司就是沒有人來關心這屋子里的兩個人。人心也只不過是如此,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路邊無人問。葉先和周一西得罪了王子豪的事肯定都傳開了,其他的雜役肯定怕得罪王子豪,于是都躲著這二人遠遠的免得得罪王子豪。
「葉先,沒用的!我都吃了那麼多的丹藥都沒用,看來我的這條命是神仙也難救了」王子豪雖然語氣失落,但是臉上卻依然保持著那副沒心沒肺的笑容。
「是啊!為什麼你吃了那麼多的丹藥就是沒有好轉呢?」葉先也情不自禁的反問了起來,以玄韞道長的能力絕對能把重傷的周一西治好,暫且不說是否能讓周一西痊愈,就是讓周一西病情好轉以他的能力做到這點簡直輕而易舉。「不行!我要去問問玄韞道長這是怎麼回事兒!」葉先急忙起身向門外走去。
「砰」剛出門外,葉先就感覺撞到了一個結實的身體。葉先被撞得彈了回去,向後退了幾句才穩住身形。葉先暗暗吃驚是誰在門外,自己竟然尚未覺察。以自己的能力在這雜役司,應該可以輕而易舉的察覺到門外是否有人。但門外的人自己始終沒有發覺,說明此人肯定不是雜役司的人。一股不祥的感覺籠罩在葉先心頭。
「呵呵,第一名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又見面了吧,是不是有些吃驚了呢?別先忙的吃驚,更吃驚的事還在後頭了!」
葉先聞聲尋去,門外赫然站著的就是一臉笑容的王子豪,而宋友仁站在王子豪身後也笑呵呵的看著屋內。但是他們的彎起的嘴角帶著一絲絲的詭異,讓葉先心頭的不祥更加濃烈了。
「是你們倆?你們兩個來雜役司干嘛?」葉先看著屋外的兩個人質問道。
「干嘛,我們能干嗎?我不就是奉師父之命前來,向咱們的周師弟道歉的麼。」王子豪笑呵呵的看著葉先答道,眼楮卻是不時地往周一西身上瞟。
「這里不需要你們的道歉,更沒有什麼好茶好水招待二位的。你們二位還是請回吧!」葉先不會因為王子豪虛情假意的說法而改變態度,對他來說以王子豪的x ng格絕不可能干得出向雜役道歉的事情來。所以葉先保持一副不卑不亢的態度拒絕他們二人。
「葉師弟這是何苦呢?大家原來都是天擇院的弟子,正所謂‘本是同根深,相煎何太急-葉師弟沒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吧?再說了你這雜役司也不知怎麼的,連個端茶送水的人都沒了。我也只好厚著臉皮來師弟你這討杯粗茶來喝喝。」王子豪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著這些假話,差點連他自己都相信自己了。
「誒,王師兄怎麼不記得了,雜役司的人都被叫去幫雲來閣擺置酒水,現在看時辰應該是在幫忙上菜了吧?」宋友仁在王子豪身後提醒著他。」哦哦,對了我怎麼把這事忘了,今天師門擺酒宴慶賀唐玉兒師姐和侯躍白師兄雙雙進入靈台之境,叫了無數的人前去幫忙。哎!我真是該死,忘了去慶賀候躍白師兄修行大成這件事。不過我听說除此之外我師父還要替侯師兄向揚妙師叔門下的唐玉兒師姐提親,這才是今天的重頭戲!」王子豪臉上一片後悔之s ,卻特地把後面一句話加重了語氣。葉先听得出來王子豪最後一句話是說給自己听的。
葉先雖然對唐玉兒死了心,但還是殘存些許念想。听到唐玉兒和候躍白即將訂親的消息,葉先的心仿佛被人死死拽住狠狠的砸向地上一樣。葉先感覺自己即將一無所有,自己愛的人即將離自己而去,而自己的朋友也許朝不慮夕。自己真的要一無所有了嗎?但是葉先很快察覺了此事的雜役司空無一人,倘若王子豪和宋友仁想要做出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事來。「糟糕!」葉先心頭一緊。
「怎麼了葉先師弟?是不是听到這些消息,你吃驚得說不出話來了?不要緊,這些都不是最能讓你吃驚的事,好戲還在後頭!」王子豪原本笑呵呵的臉此時變得y n沉無比,看的葉先都有些毛骨悚然。
「怎麼?你想殺人滅口?」葉先回過神來淡然地問道。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我繞了那麼多彎子,生怕你猜不出來。沒想到啊,你除了不能修行,腦子還是挺不錯的啊!」王子豪面露贊許之s 看著葉先,還不忘伸出大拇指對著葉先表示贊許。
「你們在門外站了那麼久不就是等雜役司的人都走光。告訴我和周一西這除了我們幾個不會再有其他人,無非是表示你要殺我們易如反掌罷了。這我都猜不出來嗎?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吧!」葉先即使听到他們準備殺人滅口的計劃也沒有太大情緒波動,在葉先看來人為刀俎我為有肉,就算自己再怎麼反抗也是無濟于死,王子豪他們的目的無非是震懾自己,那麼自己干脆將計就計靜觀其變更為穩妥。
「是我得罪了你,王子豪你要殺就殺我一個人,沒必要把葉先算上!要殺要剮沖我一個人來,放過葉先,算我求你!」周一西听到王子豪的y n謀後,不忍葉先遭此橫禍急忙向王子豪懇求道。周一西希望犧牲自己來求得葉先一命。
「周一西你不用求他們,就算你求他們,他們也絕不可能答應的。但是我很好奇,王子豪你何必要向周一西下毒手?以他的為人不可能招惹到你,就憑他燒的水不熱?這絕不可能!」葉先听到周一西的懇求不禁開口問道。
「沒錯!我的目標當然不是這胖子!而是你葉先!我在天擇院的時候就看你不爽,你無非就是天資聰穎,有什麼值得炫耀的!那些長老憑什麼圍著你轉,而我的付出就是因為你的存在而被他們忽視掉。即使我被師父選上也是因為撿了你剩下的名額。就算是現在,他們還處處照應你!我不服,憑什麼你個廢物要處處壓我一頭!我就是恨你!我要你死!」王子豪的整個臉都變得扭曲了起來雙眼布滿了血絲,對著葉先咆哮道。
「就因為這樣,周一西理所當然的成了你的第一打擊對象,以便于你打擊我直至把我殺掉事麼?我只想告訴你,你找錯憎恨的對象了。我不該是你憎恨的對象,因為我從來都沒有想要和別人爭奪過什麼。至于你的努力為什麼被那些長老忽視,那是你的問題根本就與我無關!周一西更不應該是你憎恨的對象,他進入天擇院就從來沒得到長老們的重視,更不應該是你打擊對象。」葉先淡然的說道,就像是在勸諫一個老朋友一樣。
「葉先!你少給我裝好人了!那個胖子不是想知道為什麼玄韞那個老雜碎的藥不起作用麼?我告訴你原因!那是因為在玄韞把完脈象之後,我和宋友仁師弟就偷偷地向這個死胖子體內注入靈力,兩個人不同的靈力互相沖擊他的經脈使他血氣紊亂。怎麼樣死胖子感覺很爽吧!哈哈!」此事的王子豪根本听不進去葉先的話,相反的,他變得更加瘋狂。整個人就如同一個瘋子一樣。
「你瘋了!你簡直就是一條瘋狗!你可以變成瘋狗,但為什麼宋友仁也要跟著你報復我?難道他也恨我嗎?」葉先問道。
「他?哈哈……他也有資格恨你!呸!只有我才有資格恨你!這個廢物他不配!我和他達成了某種協議,他才答應幫我。至于協議是什麼?你這個廢物也不配知道。哈哈……」王子豪的臉隨著情緒而不斷扭曲,整個人陷入一種瘋狂的狀態,即使對宋友仁也是一副藐視的態度。
宋友仁站在王子豪身後,神情沒有多大波動,只是點了點頭,承認王子豪說的話是實話。
「你們根本就殺不了我們!」葉先突然把雙手交叉于胸前沉著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