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那白寶珠說第二句話,里面便走出一個官差模樣的人,掃視了一下所有的郎中,「兩人一隊,迅速排好,待會兒去給皇後娘娘瞧病。」說完,便給旁邊的官差使了眼色。
這時一隊官差將大家團團圍住,眾人听了命令,馬上安靜了,迅速的站隊。
楚琳瑯迅速的站過去,卻不想被一個男子擠到了身後,而身後站的人正是白寶珠。
冤家路窄,兩人站在了一隊。
這從府尹府上到皇後娘娘的壽康宮確實遠了點,走到了宮里,大部分人都氣喘吁吁了。
「按照隊伍順序為皇後娘娘把脈。」眾人正在喘息之余,听到了一個半男不女的聲音。
眾人開始不安起來,交頭接耳聲音越來越大了。
「饒命啊,皇後娘娘饒命啊——」一陣鬼哭狼嚎傳出來。
「蠢才!竟然敢說皇後娘娘的病沒有醫治的辦法!拉出去,喂狗!」
壽康宮里傳出來的對白讓所有人都膽戰心驚,雖然來這之前好多人都猜到了這個結果,可是真到了眼前,有誰想死呢?好死不如賴活著,不是麼?
一個個的膽戰心驚的進去,一個個鬼哭狼嚎的被拖出來。
輪到了楚琳瑯和白寶珠了,兩個人很默契的同時邁了右腳,同時進了內室,同時跪地叩拜,竟然連「皇後娘娘萬福。」這句問候也說得絲毫不差。
難道有淵源?
「你!先過來給娘娘把脈。」一個宮女厲聲呵斥,想必此人今日已經麻木了說那句「拖出去喂狗」的話。
白寶珠跪在地上前行,到了皇後娘娘的鳳榻前。
「大膽奴才!在皇後娘娘面前居然不月兌下斗笠和圍巾!大不敬!」轉身便想著呼喊身後的宮女。
那白寶珠竟然直勾勾的看著那女官絲毫不為自己辯解!此時已經有兩個宮女上來,架起白寶珠往外拖了。
「女官大人息怒,請听民女一言。」楚琳瑯不知道為何,當即跪在地上為白寶珠乞求。
「你要說什麼?」又是嚴厲的呵斥。哈,口口聲聲說別人對你的主子大不敬,你自己卻在主子病入膏肓需要靜養的時候大聲聒噪,真是狗仗人勢的奴才!
「女官大人,您救主心切,不辭辛苦的為皇後娘娘甄別良醫,真是讓我等好生敬佩!」楚琳瑯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阿諛奉承的話。
那女官掃了楚琳瑯一眼,「有話快說,本官沒時間跟你嗦。」話雖然還是嚴厲,但是面部表情明顯的和顏悅色了許多。
「稟女官大人,這戴斗笠的是奴婢的妹妹,我二人同被選來為皇後娘娘把脈,可是妹妹不幸患上了喉疾,怕感染了娘娘才會初次下策,再者,其實妹妹已經看出了皇後娘娘的病因,假如我二人合力,必能將娘娘的頑疾治好的。」楚琳瑯一口氣說了許多。
「此話當真?」那女官頓時兩眼放光,因為此朝有例,凡是皇後死去之後,身邊侍候的女官都是要殉葬的,所以此時听說皇後娘娘能被治好,不知道這女官是真的擔心主子還是為了自己活命,兩眼大放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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