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遵命,送大人!」
齊刷刷的那些官差跪在了地上。
綠珠深深的舒了一口氣,見那些官差跟著上官靖坤漸漸地走得遠了,便輕手輕腳的過去,撿起那銀壺,揣在胸前,打量了一下四周,飛速的朝著楊保國藥鋪跑去。
…………
「不知道二位郎中可知道皇後娘娘的病癥到底是怎麼回事?」壽康宮里一位女官站在皇後娘娘的病榻前,嚴肅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楚琳瑯和白寶珠。
「稟女官大人,其實皇後娘娘得的並不是什麼怪病。」楚琳瑯停頓了一下,很平靜的說。
那個女官臉色突然變的驚訝,因為她知道這病是太醫院的所有太醫都沒有治好的,若說不是怪病,鬼才相信,可是眼前這女子居然說皇後娘娘的病不是怪病。
「你說來听。」那女官頓了頓,接著問楚琳瑯。
楚琳瑯面部平靜,稍稍思慮一下,她知道,即使自己說出來這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也不會有人相信,沒準還會被人家當做是瘋子抓起來,假如讓那個什麼芸妃娘娘知道了,也許離著被上官靖坤帶走日子也就不遠了。
「贖奴婢直言,請問達人,皇榜上說的賞黃金五百兩的事情可是真的?」一屋子的人,眼光齊刷刷的看向了楚琳瑯。
那女官也不自覺的詫異了一下,「當然是真的,皇榜所言就是陛下金口玉言,豈能不算數?」
楚琳瑯看了一眼旁邊的白寶珠,白寶珠便會意一笑,開口說,「大人我和姐姐實在是人單力薄的,怕是到時候看好了皇後娘娘的病,從您那拿了那五百兩賞錢,我姐妹二人也走不出這皇宮啊。」
女官愣了一下,明白了寶珠的意思,有些生氣,「偌大的一個皇宮,戒律森嚴,還能有人打劫麼?來人啊——」說著便朝著門外喊了一聲,瞬間一小隊精壯的侍衛進來了。
「等會兒,你們把傷陰送到這姑娘的府上。」那隊人領了命令便出去了,「這下你們放心了?」那女官看了楚琳瑯和白寶珠一眼。
「那就有勞大人了。」楚琳瑯和白寶珠雙雙跪在了地上,楚琳瑯起身說,「大人,皇後娘娘的也不是什麼怪病,我看來好像是受到了驚嚇,之後又被病菌感染了,才會現在這個樣子,我家藥鋪有這種藥水,帶我取了就給皇後娘娘服用。」楚琳瑯溫柔體恤,在這樣的場合她沒有絲毫的恐慌。
女官心里有些什麼主意,這面前自稱郎中的女子長相雖說一般,但是體態婀娜堪稱標志,最主要的是一般的郎中在這種場合必然是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起來,可是這個女子居然能這麼的鎮靜,處之若泰,真是讓人有些驚訝。
說了一些體面的客套話,楚琳瑯和白寶珠便回了楊保國的藥鋪。
楊保國見到來了一隊官差,有些驚恐,急忙給讓座位倒茶水,一頓噓寒問暖的。
「行了,不必多忙活了,我們就是保護兩位女郎中取藥。」帶頭官差假模假樣的朝著楊保國吼了一聲,「二位女郎中,您趕緊取藥吧,皇後娘娘那邊,時間就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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