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讓楚琳瑯看在眼里,她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
「住手!」楚琳瑯猙獰的低吼,聲音充滿了戾氣。
那男子並沒有抬頭,完全享受著欺壓女子的婬~趣,興奮的將褲腰扯開,將那硬~挺的命根掏了出來,狠狠地撞擊著女子的,「媽的,居然還有一層褲子!賤~人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便下手模索著扯那女子的褲子。
「我給了你機會的!」楚琳瑯的腦海中回蕩著當初自己被上官靖坤欺負的一幕幕,痛苦的閉上眼楮,仰天低吼一聲,便伸手去抓那個男人。
「嗖——」那男子感到一陣冰入骨髓的冷從遠處逼過來。
「啊——」那男子抬頭一看,一雙凶悍冰冷陰鷙的綠光射過來,他禁不住喊了一聲。
那官差停住了手里的動作,女子拼盡了全力將男子推開,帶滾帶爬,哭著朝巷子的深處跑去。
「你是人是鬼?老子帶著家伙呢,我可是官爺!」那男人說著一些壯膽子的話,可是他已經在不停的哆嗦了。
「噓噓噓」他在顫抖著,借著月光看得出,他褲襠下面的地上已經是一片濕乎乎的了。
楚琳瑯仍舊瞪著他,毫不言語。
那男人急忙慌亂的提著褲子,胡亂的將腰帶系上。
「哼哼哼~」楚琳瑯發出一陣非人類的譏諷嘲笑聲,瞬間一把朝著那男人的襠間抓去。
「啊——」一聲慘叫劃破天際,那男人扔下佩刀,痛呼著,雙手捂住了襠間。
讓你們用那些自以為是的命根去禍害女人,那麼她楚琳瑯就替天行道,就懲罰一下這些禽獸不如的男人,讓你們失去它,讓你男不男女不女,楚琳瑯的眼神有些嗜血了。
白寶珠左右的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姐姐,有人來了!快點走吧。」
楚琳瑯沒有回頭,陰冷的笑了一聲,那兩團綠光更加的凶狠,「嗖」那利爪已經伸到了那男子的喉間,他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利爪已經將喉嚨抓穿了,他只是機械的笨笨的掙扎了兩下便不動了,死寂的胡同,只能听得見「嗒」的滴血聲。
白寶珠見那男人沒了動靜,一把拉起楚琳瑯就往來時的路上跑。
這條路是最安全的,也是去客棧最近的路。
房間里綠珠還在焦急的來回走著,「吱吱——」門開了,綠珠看到是楚琳瑯二人便急忙上前,一把拉住楚琳瑯,「小姐,你沒事吧?」
此時楚琳瑯已經恢復了正常,莞爾一笑,「我沒事。」
白寶珠輕輕的將綠珠的手拿開,「讓琳瑯姐姐去洗洗手吧。」
綠珠看了一眼楚琳瑯手指上的鮮血,觸電似的松了手,她明白剛才發生的事情了,一定是小姐的那個病又犯了。
綠珠轉身把一邊臉盆架上的銅盆端了過來,「小姐,你洗手吧,咱們,咱們還沒吃完飯呢。」綠珠弱弱的說。
楚琳瑯靜靜地洗了手,又回到了座位上,顯然,菜已經涼了,三個人就那麼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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