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知道,沁溪王魄淵鐘情于洛泊國公主墨婭,可不是她軒轅翊舞!
「那即便魄淵的女人不是你,那這個靈嬰總是他兒子吧,靈嬰可是炙手可熱的,魄淵自然也是不想失去的,一來是因為血親,二來是他穩住地位改變命運所需。」
他從軒轅翊舞被定住的身體里,把小軒軒抱出來,再施展法術讓小軒軒熟睡過去。
「你對他做了什麼,」無奈她只有眼楮和嘴巴能動,「別動他!」
「你求我啊!」
「我求你!」
「你就是這樣求人的?」
「那你還要我怎麼樣?」
魄淵踱步,將小軒軒放在了床榻上,蓋好被子,看見小軒軒,他也愛不釋手,但是那個女人,要成為他兒子真正的娘親才行。
「求人,就要低三-下四-」
「你休想!」
「我休想,還是你休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求我,我就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他,」魄淵修長的手指撫模上了小軒軒的臉,在軒轅翊舞看來,無一不是想要傷害小軒軒的動作。
「我……」咬上下唇,軒轅翊舞在遲疑,八歲前,她是五鏡莫夢的公主,從未開口求過除父母師傅之外的任何人,亡國後,她為神來逍遙宮大公子所救,成了神來逍遙宮的二小姐,並成了厲害的殺手,那之後,她更沒求過人。
如今,卻要對這個要了自己清白的男人低三下四,她不想著報仇是她本就不喜歡報復,可是,也不能容忍這男人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吧!
「猶豫什麼?」魄淵再次幻影移步到軒轅翊舞面前,沒了小軒軒的阻隔,他們之間零距離的接觸,「你本就是我的女人,莫不成你是看上了那沁溪國王的高貴身份,那你可知,他的生命隨時都可能結束,他是一個命運注定了不能長命的主,這樣,你還願意跟著他?」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熟悉的氣息撲鼻而來,軒轅翊舞也不禁回憶起那日的情形,那低溫的唇和舌,說已經不迷戀,是假的,相比魄淵那日粗魯的對待,是,她更傾心這個男人,只是,無論是魄淵還是他,心里都住著同一個女子,那個女子叫墨婭。
她還是一樣,好羨慕,羨慕墨婭的魅力。
「跟我走?做我女人……」
「我不會跟你走的。」
「你喜歡魄淵?」
「不喜歡!」
軒轅翊舞回答得很干脆,就像那日她回答道極說要去搶親一樣,利落。
「不喜歡,為何還要嫁給他?」
「這和你無關,你休要管我這麼多,你不是我什麼人!」對于代替墨婭嫁給魄淵這件事情,應該是她這輩子最最失敗的決定,可是,已經成了定居,無法改變,為了保住大公子的女人,這件事情,誰都不能知道,除了墨婭和她自己。
「既然你不想告訴我,那就用你的身體來告訴我你對我的忠誠吧!」魄淵留給軒轅翊舞的最後一眼是一抹邪邪的笑,然後,同樣的,無息幻蒙術讓軒轅翊舞暫時失去了光明,而魄淵就月兌下來他那精致的面具,露出他耀眼英俊的相貌。
「唔……」渾身僵硬,她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唔……不要這樣……」
魄淵哪里理會她說什麼,擁她在懷里,咬上她的唇,便停不下來的想要掠奪她口中的甘甜,她還和上次一樣的生澀,拒絕卻更勾起他的**。
「你,不是他……」
「誰?」
「你不是他!」軒轅翊舞就像被羞辱戲耍了一般的怒吼,不是他,根本就不是他,「你究竟是誰?為何戴著和他一樣的面具?」
「誰?」
「你到底是誰?」軒轅翊舞的眼眸亮起了紫色,就像兩團紫色的火焰在憤怒的燃燒著,質問,「你是說?」
魄淵覺得莫名,他還是他,怎麼她會陌生。
他口中的溫度,軒轅翊舞發誓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極低的冷,是她痴迷是她鐘情所在,雖然,她已經放下,那為何,是一場相遇卻讓她遇到一個假冒的她,讓她燃起重逢的希望,卻又硬生生的落空。
「你為何要帶著他的面具冒充他?不要把我當傻子,他口中的溫度是獨一無二的,豈會是你能隨隨便便就假冒的,你到底是誰,為何會在這里?」
「哈哈……」魄淵真心的開心,她還記得他唇齒間的溫度,說明她並不是絕情之人,那不如,再試探試探,「你說的那個人,實在是太弱了,我還未出使出真本事,就斃命于此了。」
「我不信……」她紫眸忽明忽暗,一種不知名的情緒在左右她的心思。
「我為何要騙你呢,那日他劫你來,恰恰我也在這里,看你們活色生香的纏綿,我就想像他那樣人怎麼配擁有你,只有我這樣的人才配,後來,他被雷劈中,你便棄他而去,我順手就將他解決了!說起來,是你害了他才對!」
「不可能!」她怒睜了雙眼,那紫色分外耀眼,此刻,她有了殺人的沖動,「我不會相信你的……」
「你離開之後,我認定你對他是有感情的,就在這里等你回來,沒想到你真回來了,看樣子你對他是生了情啊!」
「我……沒有!」
不是真的沒有,軒轅翊舞說得心虛,可是她生情又能怎麼樣,當日他嘴里念叨的便是墨婭,她生情也是徒勞。
「沒有?」魄淵看好戲一般,看她眼中的紫色忽明忽暗,忽深忽淺,這是情緒激動的表現,「那你為何這麼激動,一個你不動情的男子,死了便死了,跟了我豈不是更好?」
「滾!否則我殺了你!」
「如何殺?」
「這樣殺,回頭看看便知!」軒轅翊舞的匕首在魄淵身後升起來,對著軒轅翊舞空洞紫色的眼,如同她本人一樣,虎視眈眈的對準了魄淵的心髒。
「 ,你的寶貝還真不少,這匕首看起來就是世間不可多得之物……」
魄淵盯著那匕首,試探性的向左動動,匕首便跟著向左對準他的胸膛,他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