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腸可真狠,拿小軒軒來說道,哼,她偷笑著帶上面具,趁其不備的轉身,對上他漆金色的眸子。
「 ,」魄淵一看,「這面具倒是好生的妖媚!」
妖媚?額,她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撿便宜拿了人家什麼面具呢,就知道是個面具,如今被形容是眼眉,那是什麼貨色?
「我看看,」何為妖媚,不看不要緊,一看便亮瞎了她的雙眼,羞得她連忙就把面具藏到了身後,「就說不能佔人便宜,居然會是這種面具,真是丟死人了。」
「哈哈哈……原來,你還是依舊改不了春心蕩漾啊,了解了解的!哈哈……」
真是個有趣的女人,哈哈……那面具,真是,哈哈哈……
軒轅翊舞氣歪了嘴,她哪知道,世界上還有這種面具,這眼角處畫得眼里邪魅就罷了,怎的臉頰兩處竟然描著的是不著寸縷的女子丹青,這般的露骨,叫誰能受的了呢?
「該死的面具老板,害慘我了,我的大好形象,居然就這樣被一個面具給毀一絲不留,氣死了氣死了,不要被我再遇見那面具老板,否則,一定砸了他的攤子解氣……」
「你就不要怪罪人家賣面具的老板了,我看你啊,是故意的,故意的從我眼前離開,故意去賣面具在這里等我,還故意挑了最能表達你對我的渴望的面具,這麼多故意,我可是看清楚了,你要是願意,咱們這酒不喝了,這就找一處安靜的地方好好的嘗嘗魚水之歡,如何?」
魄淵故意挑釁的身上,托起她的下巴,看她兩頰還是暈紅發燙,心里便更是好笑了。
「你你你……你……我……我才不是故意的,你那面具下說不定就是一張丑八怪的臉,我怎麼可能對你有**?」
「哦?」結結巴巴的,還說心里沒鬼,他才不會信,「那之前那男子也是戴著面具的,怎麼你就能敞開衣襟呢?」
軒轅翊舞咬著牙,兼職欺人太甚,「我看你和他有太多相似之處,莫非你就是他,你故意說你殺了他就是為了看我的反應,看我心里到底有沒有你杜撰的那個他吧?」
她還能如此聰明,不行,被識破,他日後還怎麼繼續捉弄于她,「你想象力真是豐富,那男子體寒,口中冰冷溫度可是我杜撰不來的,這不就是因為這個缺點就被你給識破了!」
他口中低溫突然消失,冰霖真氣提不起一絲一毫,連冰魄掌都不能使用,如此還不知道是好事壞事,還是先用來擋擋這個伶牙俐齒的女人好了。
軒轅翊舞頓時就沉了心,難道那樣的低溫就消失在這世界上了嗎,那以後,她要去哪里才能找到這一般的溫度?
「也對,他口中的溫度,正是我所鐘情,你沒有,你根本就不是他!」
她失落的眼神看的魄淵有罪惡感,卻同樣的有成就感,最起碼,她的心里,有一個這樣的人,那人的身份,也叫做魄淵。
人群里,她在前,他依舊在後,他為王,身後本該是萬人跟隨其後的,可是他卻真心的願意,就這樣跟在她的身後,一起走向街尾。
「你,難道不想替他報仇嗎?」
魄淵在身後問,而她又笑了,答,「我從不知道報仇這二字是什麼意思!我只知道,冤冤相報何時了,若是一切罪過能因為我不再糾結而結束,那最好不過。」
「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便從小都是這樣的,就好比魄淵,廢了我一身功力,按道理我應該恨他的,但是,我卻因為被廢了功力而治愈了內傷,這便是有一失便有一得,因此,便沒有必要去恨了。」
她倒是心胸開闊得很,甚有風範。
「恨,只會讓自己難過,對方即便知道你恨他,他也不會為你做些什麼,如此寂寞的恨,實在委屈,還不如原諒,或者說,遺忘,你呢,為什麼一直針對魄淵?」
「我?」魄淵抬頭,他能告訴她,他是恨著自己無法釋懷嗎?如果說恨著誰,那只能說他嫉妒這一個叫做魂霖的男子,他管他叫哥哥。
「我開心,我便針對了,你這麼想了解我,看來還是對我有行床第之事的念頭嘛,要不要我慈悲為懷就滿足了你?」
「笑話,我哪有那麼不矜持,」說著又緊緊的藏起了手上的魅惑面具,這東西,真是害人,大街上人太多,軒轅翊舞幾次想借機丟掉,可是又害怕人多眼雜,萬一被誰撿到,然後追上來,她的形象就更不保了。
想著便覺得好丟人,不禁就地下了頭,看著地方來來去去的腳步,自顧自的趕著路往前走。
眼看著三個金晃晃的刺金大字寫著︰風惜月,軒轅翊舞要喝酒的目的地到了,可是她只顧著埋怨面具了,根本就沒注意,眼看著,就走出離那風惜月酒樓好幾丈遠。
魄淵在風惜月門口,直搖頭,三步並兩步的追上去,是扯住了軒轅翊舞的頭發。
「誰扯我頭發,」頭皮傳來刺痛,她才清醒過來,手肘處,立刻發起進攻,雖無內里支撐,但這些硬把式也非完全沒有用,只要身上還有些力氣在,那也能形成攻擊力。
魄淵還算是發現得及時,撇身避開手肘的攻擊,順勢就將軒轅翊舞整個身子拉倒,再施力將她攔腰抱住,這一姿勢畫面,也算是良辰美景,路人也時不時回頭看看,指指點點,兩人誰也在意。
對上魄淵漆金色的眼楮,軒轅翊舞總覺得熟悉,難不成,這沁溪過盛產這種眼眸,漆金色,深邃看不出,那個男人是,魄淵是,面前這個男人也是。
他們三人難道就這麼巧合的被她遇見,然後,全都是漆金色的眸子。
這男人究竟是誰?
細想,無息幻蒙術,是禁術,難道有一人學會就算稀奇,怎麼還有兩人都會。
再者,之前強要了他的男子,昏厥之際,口中念道這墨婭,她覺得不足為奇,怎麼,眼前這個男人,也對墨婭那麼上心,她幾次三番的提到墨婭是他心中所愛,他並沒有反駁,加上,就連她學墨婭口氣他都听得出來。
這麼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