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子一聲輕輕的嚶嚀,一陣酥麻的感覺以某男子的薄唇為原點迅速向全身輻射而去。
感受到女子的悸動,男子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雙手愈加不安分起來。
室內的溫度再次升了一個等級,兩具身體緊緊瓖嵌,似是要將對方融入骨血,沒有一絲縫隙。男子的薄唇在女子晶瑩雪白的肌膚上綻開朵朵紅梅,雙手循著女子玲瓏曼妙的曲線游曳生姿。
但是此刻他卻並非如預想中的滿足與幸福,而是痛並快樂著,頗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恢復意識之後,有意的本能的挑逗和討好不僅使得女子戰栗和沉淪,但是對于心*的女子的這番動作,更使得自己欲、火難耐。雖然從未經歷過,但是身為男子,他本能地知道自己要什麼,他要的不過是和眼前自己最心*的女子合為一體罷了。
但是,理智卻告訴他,不應該是在現在。他希望是在女子心甘情願之際,是在他萬里紅妝將他娶回之際。
心中的渴望和理智正在進行激烈的交戰,但是身體的反應卻是越來越強烈,粗重而熾熱的喘息,緊繃滾燙的感覺,讓他的思考沒有辦法再進行。
雙眼迷蒙地看著女子嬌媚的容顏,細密晶瑩的汗珠讓白瓷般的肌膚愈加清透動人。平日一雙清冷的眼眸此刻正微微闔著,修長濃密的羽睫如同蝴蝶的翅膀輕輕撲閃顫動著。
原本就意亂情迷的他如今更是被迷得七葷八素,好在發自心底,他還是不想違背女子的意願,不想傷害或是委屈了她。
于是,他做出了一個讓他後怕終生的決定。
他抓住女子細膩修長的玉手,慢慢引導著著她踫觸到他的火熱,喃喃開口道︰「我想要你,可以嗎?」
即使是隔著兩層布,那灼熱的感覺也燙得洛雅一個激靈,隨後,理智慢慢回籠。
然而眼前的情景根本不是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子所能應付的,完全沒有當初身中媚藥之時,淡然地接受男子的所提出的解除藥性的建議時的淡定,心中又驚又羞又惱又怒。
身為女性面對流氓自然而然的第一反應下,再加上特工的身手,洛雅迅速地抽回了手,並且本能地一抬腳向著男子胯下襲去。
男子早已理智全無,而且面對洛雅,更不可能有什麼防範之心。于是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他自是不可能躲過。
「唔!」男子一聲悶哼,立刻軟倒在地上,捂住某個角落。
劇痛亦是讓他清醒了一些,而且如今的情況他的那些綺思哪還能存在,心中是滿滿的擔憂。雖然有一點點擔憂自己還能不能給洛雅性福,但只是一點點,因為他感覺到洛雅在最後關頭突然卸了力道,所以並沒有什麼大礙,否則他便真的要廢了。
所以雖然有點後怕,但卻不是罪主要的,他更擔憂的則是洛雅反應如此之大,會不會一氣之下拋棄了自己。但卻還不忘了他的追妻秘訣,立刻委屈地控訴地啞著聲音開口道︰「雅兒,你是要謀殺親夫嗎?要是我廢了,你怎麼辦?」
洛雅動作一半後才反應過來,立刻收了力道和攻勢,但是卻還是擊中了。但是卻不知這一腳的後果究竟如何,本來有些後悔,想要上去看看,但是想到傷的地方,又只好停住了腳步。只是滿臉血紅地,面色復雜地,眼中帶著一絲尷尬、後悔和擔憂地看著眼前面色痛苦的男子
但是听到男子的話後,便知道這傷勢應該不是很嚴重。那一絲尷尬、後悔和擔憂立刻煙消雲散,全部變成羞惱,只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收勢,不直接廢了這個登徒子!
有些慌亂地將衣裳披好,氣怒道︰「不用你擔心,給我滾出去!」
怪只怪自己太過好心,竟然心疼這個男人,才讓他有機可乘!不過卻沒有意識到,她除了對他,何曾有過心疼和擔憂?!
听到女子怒氣沖沖的話,男子心肝顫了顫,美麗精致的鳳眸立刻變得水盈盈的,怯怯的眼神如怨如訴,「你是看我要廢了,所以就要拋棄我了嗎?」
洛雅一口氣涌上心頭,心中不由氣恨,這個男人總是能輕而易舉地破了她多年的修為,讓一些淡漠清冷的她生出各種情緒。
看了看男人被拋棄的幽怨好模樣,洛雅實在無話可說,只能怒道︰「你不走我走!」
說著就要轉身離去,赫連宇宸這才急了,現在的洛雅衣衫凌亂,面容不復以往的清冷,而是有種女子特有的嬌媚動人,這樣的她怎麼可以出去讓人看到?!
立刻站了起來,討好道︰「不要生氣,我出去就是了。」
洛雅也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出去,不知道又要掀起怎樣的流言,雖然她不懼怕流言,但是卻覺得麻煩,便停下腳步,冷冷地看著這個一躍而起阻攔自己的男人。
赫連宇宸被洛雅冰冷的目光看得心里發麻,本來還想再討好一下,但是最後還是明智地選擇了撤離,否則真的被廢了,他就完了!
所以在洛雅冷得可以凍結的目光之下,他僵直地走到了門口,輕輕地打開了門,這才回轉過頭,無辜地眨了眨勾人的眼眸,不要命地委屈開口道︰「娘子,你不要拋棄為夫,為夫絕對可以給你性福。」
說完一個閃身就往外飛了去,徒留洛雅站在房中,嫣紅的臉色再一次變得血紅。但是心中卻是又好氣又好笑,等到現在理智恢復過來,她也明白,如果他真是那種小人的話,根本就不用問她,甚至憑他的武功,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
男子到了那樣的地步,還可以隱忍,只能說明,他並不是為了女子的身體而痴迷。不會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不顧女子的感受,其實他並非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獨斷專行。
輕輕一嘆,洛雅走到銅鏡前整理自己的衣衫和儀容。但是在看到鏡中那個眉眼含春的女子時,卻是有些不敢置信,這個人真的是自己嗎?!
慌亂地轉過身,蹲子,腦子里亂糟糟的,心中更是心亂如麻。想要恢復平靜,但是某張妖孽的面容卻是不受控制地在腦海中浮現,他的一舉一動,或是細心細致,讓人感動,或是賣萌裝傻,讓人好笑。
不由地,漸漸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更是不自覺地露出一個有些痴傻和幸福的笑容。
春色滿園關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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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邊甄婉玉本來因為甄銳銘的曖昧靠近而心生不悅,但是在听到甄銳銘說自己懷了澹台延的孩子後,一下子便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情。
「你說的是真的?!」甄婉玉一激動,伸手抓住了甄銳銘的衣袖,著急緊張地問道。
看著自己被甄婉玉揪住的衣袖,看著甄婉玉如此激動的神情,甄銳銘眼中劃過一絲暗沉,最後卻是微微一笑,語氣怪異地開口道︰「自然是真的,劉府醫說你有了近兩個月的身孕。」
但是因為甄婉玉和甄夫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天大「喜訊」給砸暈了,所以並沒有注意到甄銳銘語氣中的怪異之處。但是劉府醫若有所覺,但卻很聰明地眼觀鼻,鼻觀心,三緘其口。
而且他沒有听到甄銳銘告訴甄婉玉這是澹台延的孩子,但是看情況也知道甄銳銘是把甄婉玉有孕的消息告訴了她。心中還不禁嗤笑,還是丞相府的千金小姐,比之那些爬床丫鬟有什麼兩樣?未婚先孕,竟然還這麼高興!
「近兩個月?兩個月?!」甄婉玉喃喃道,眼中迸發出奇異而又濃烈的光彩,繼續道︰「那就沒錯了,按日子算,差不多是近兩個月了。」
雖然她和甄銳銘有過一段,但是絕對是她最大的恥辱,她早已將這件事屏蔽,更不會去想這孩子是甄銳銘的!因為這不是她可以接受的後果,如果這孩子是澹台延的,那她就可以母憑子貴,馬上和澹台延成婚。如果是甄銳銘的,那…那是她不敢想也不會去想的。
劉府醫聞言心中更是奇怪,因為他知道,甄婉玉其實只懷了差不多一個月的身孕,但是按甄婉玉的說法,她想懷的人的孩子,應該是近兩個月,那這一個月的孩子是誰的?甄公子為何不說實情?心中即使再奇怪,他也面色如常,不露分毫。
因為他知道,他現在不死,已經是僥幸逃過一劫了,若是再敢多言,絕對沒有好下場。
而他的這份聰明和懂得明哲保身之禮,也是甄銳銘留下他伺候甄婉玉的原因。反正謊話他已經說了,如果要活下去,他自是不敢將實情泄露,而且還要拼命隱瞞。
甄夫人亦是欣慰地笑著,模了模甄婉玉的臉,慈*地開口道︰「娘的好女兒,你實在太爭氣了!」
「娘!」甄婉玉柔柔地喊一聲,含羞帶怯,再也不復往日的高傲高貴,全身被一種母性的光輝所籠罩。
「好孩子,你好好休息,娘親自去給你炖個乳鴿湯,這個對懷孕的女子最是滋補了!你啊,要好好注意身子,這懷孕,可是件很辛苦的事,不過啊,懷著心*的男子的孩子,雖然辛苦,但是還是會覺得很幸福的!
對了,等下我進宮去給皇後娘娘通個氣,她想必也會很開心,再等你父親回來,大家就可以看看日子,商量著把你們的大婚給辦了!太子大婚可不容馬虎,但是你已經兩個月了,可不能久等了,一定要在顯懷之前嫁進去。
然後你就在太子府好好安胎,日後孩子出生,就說是早產好了!雖然這延京的貴族們心里會有想法,但是憑著甄家的勢力,再加上你太子妃的名號,想必她們也不敢碎嘴!」
甄夫人極為高興,考慮得也極為仔細,然後又拉著甄婉玉講了許多懷孕應該注意的事項。甄婉玉也是難得地認真傾听,還不時詢問幾句,一副慈母的樣子。
這樣的畫面刺痛了甄銳銘的眼楮,隨即卻是露出一抹冷笑,眼中亦是劃過一絲冷光,但是轉瞬之間,這些都隱了去。溫和一笑,對著丞相夫人開口道︰「那娘親和妹妹聊一會兒,也別聊太久,耽誤了妹妹休息。兒子帶劉府醫下去了,再給妹妹開些安胎藥。」
丞相夫人這才意識到房中還有個外人,雖然綺香也在,但是經過這些時日,丞相夫人也把綺香化為絕對可以信任的心月復了。轉頭看向劉府醫,不過早已不是剛剛那副慈*欣慰的模樣,而是冷著臉,端出了丞相夫人的架子,恩威並施道︰「劉府醫,也是看在你為我們效力多年的份上,我們才相信你的。只要你做好你的本分,我們絕不會虧待你,否則,哼!」
「是,小人知道,夫人放心!」劉府醫趕忙跪了下來,誠惶誠恐道。
丞相夫人銳利的目光在劉府醫身上轉了幾圈,這才淡淡道︰「綺香,看賞,然後你也出去,去廚房準備一下,等一下我要去親自下廚。」
「是。」綺香應聲,隨即拿出一個扁扁的荷包,遞給了劉府醫。劉府醫可不會因為這個荷包那麼扁那麼輕而輕視,因為他知道,這樣的里面必是裝了銀票的,那數目就絕對少不了。趕忙雙手接過,挨個謝了恩。
「好了,你跟著銘兒下去吧,給小姐開最好的藥!」沉香夫人又發話了,其實她不滅口的根本原因,是不怕這件事傳出去,即使傳出去又如何?不過是然人羨慕嫉恨罷了。未婚先孕本是可恥之事,但是當那個男子身份尊貴之後,便是讓人羨慕的事了!
而且憑著澹台延和甄家的手段,誰敢說出什麼不好听的話來?
甄銳銘點點頭,溫聲道︰「那兒子告退。」
說完便轉身向外走去,劉府醫也趕忙磕了頭,站起身恭敬地跟著甄銳銘出去了。
丞相夫人這才轉頭看向甄婉玉,又恢復了慈*的模樣,噓寒問暖起來。
甄婉玉在接受了這個天大的好消息之後,才想起了甄婉婷。又不由地有些後怕,她本來是打算用些藥物讓自己傷得嚴重些的,最後還是決定算了。
她只要支開甄婉婷幾天,就有把握將金蠶蠱給拿走,所以也沒必要傷著自己的身子,為了那種女人,還不值得!所以她故意趁甄丞相不在時,還將甄銳銘叫回,那這丞相府就是他們的天下了。
她極為了解丞相夫人,知道她不會做得太過分,罰在靜房面壁思過是最常用的手段。而且丞相夫人作為當家主母,罰了甄婉婷,甄丞相即使再護著,也不會硬要查清楚,這就是自打臉面,就算要放甄婉婷,也要過個三五天。
所以甄婉玉才沒有用藥,也幸好如此,她才沒有傷著自己的孩子。
撫了撫肚子,雖然有了孩子做保障,一定能嫁給澹台延,但是要得到他的寵*,還是要完成澹台延所交代的事才行。
「母親,婉婷怎麼樣了?」這次查出她有孕,那甄婉婷應該不止被罰靜房思過那麼簡單了吧?
提起甄婉婷,丞相夫人就想起她那個狐狸精一般的生母,面色也沉了下來,憤恨道︰「那個小賤人也不知從何得知你又孕,竟然敢謀害于你,我把她杖責了三十,關進祖祠了。等到你爹回來,再商量懲治的法子。不過你放心,她如此,是再也進不了丞相府了!」
說到這陰沉的臉又露出了一些笑容,夸贊甄婉玉道︰「你這招還真是高明,不過以後萬不可拿孩子開玩笑了!」
雖然丞相夫人不知道這些前因後果,但是憑著這麼多年的爭斗,以及對女兒的了解,還是猜到了七八分。
「女兒知道,之前是不知已經有了身孕,才如此莽撞的。不過幸好也就是裝裝,並沒有服藥,所以不礙事的。」甄婉玉微笑道,听到甄婉婷關進了祖祠,眼中更是劃過一抹幽光。
「好!好!」想到今日女兒有喜,又懲治了那個狐狸精的賤女兒,並且斷了她進太子府的路,可謂是三喜臨門,丞相夫人更是笑得合不攏嘴。然後又繼續道︰「好了,娘親去給你炖個乳鴿湯,然後就進宮告訴皇後娘娘這個好消息!」
甄婉玉羞澀地笑了笑,點頭應道︰「母親去吧。」
丞相夫人又是一笑,這才踏著輕快的步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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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延太子府。
澹台延正在批閱奏折,這本是皇帝才應該做的,但是澹台延卻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接觸了,如今更是獨立地處理奏折,便可看出北延皇對這個太子多麼寄予厚望,多麼信任。不過想想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北延皇只有澹台延這一個兒子,這北延的天下,遲早是他的,更何況澹台延如此出眾,北延皇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但是從這里,更可以看出澹台延在北延的權勢是如何地大。這也是甄家明明知道,自家的女兒一定是北延太子妃,但卻是這麼著急地要攀上澹台延的原因所在。
而此時,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色衣袍下的人從窗戶飄落,直直地跪在了案桌前。
澹台延並沒有受一點影響,似是沒有看見來人似的,依舊不緊不慢地用朱砂筆在奏折上寫些什麼。
直到他將手上的奏折合攏,放在一邊,又將朱砂筆放下,才看向跪在地上的男子,淡漠地開口道︰「何事?」
「回稟太子,甄婉玉小姐懷孕了。」那黑衣人低沉有力的聲音在屋中響起。
澹台延挑了挑眉,但臉上卻依舊沒有什麼神色,只是淡淡地應道︰「哦?!」
那黑衣人便繼續道︰「是的,據綺香說,甄小姐懷了快兩個月的身孕。但是劉府醫在此之前曾被甄銳銘單獨叫道了一邊,因為甄銳銘武功不在綺香之下,所以綺香沒敢去探听。但是她懷疑,此事絕對跟甄小姐有孕有關,所以甄小姐究竟懷了多久的身孕,還是未可知的。」
「嗯。」澹台延依舊淡漠地應聲。
那黑衣人似是有些猶豫,但是還是繼續道︰「請問太子,是否需要屬下去查證?」
澹台延琥珀色的眼眸流轉出一絲詭異的光彩,一向淡漠的面容上竟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玩味道︰「查證?為何要查證?這對我來說有區別麼?還是說,你想知道她懷的是不是你的種?」
黑衣人瞬間驚出一身冷汗,立刻道︰「屬下不敢!」
「哦?!是不敢,那就是有這個意思了?」澹台延微微一笑,又繼續道︰「既然如此,那等孩子生下來,你抱回來養著便是。或者說,你想將孩子的娘親一起養著?」
「不!屬下絕對忠于太子殿下。只要太子殿下下令,屬下可以立刻手刃甄婉玉和那個孽子!」黑衣人立刻起誓道。
他作為澹台延的貼身暗衛,沒有誰比他清楚,澹台延是多麼痛恨甄家人。當初甄婉玉給澹台延下藥,澹台延便將計就計,給甄婉玉下了迷藥,讓自己代替他與甄婉玉這樣的美人行了**之事。
後來在西靖,玉瑾郡主設計甄婉玉,澹台延明明早一步就知道了她的計劃,並且可以阻止。但是他沒有,看戲似的讓玉瑾郡主的計劃成功。若不是甄婉玉還有用,他根本不可能讓綺香將兩人轉走。
而甄婉玉的用處,不過是讓甄家人自相殘殺罷了!其實憑澹台延的能力,要拿到那個金蠶蠱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他卻喜歡看甄家人內斗。
還有太多的事例,可以證明澹台延多麼厭惡痛恨甄家人。若是自己對甄婉玉念念不忘,還想著她的孩子,那麼自己也別想有好下場!
幸好澹台延在听了他的話後,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冷冷道︰「你先退下吧。」
黑衣人緊繃的神經一松,磕了一個頭,便從窗戶跳了出去,隱匿了身形。
而澹台延則是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這出戲真是越來越好看了。玉瑾,洛雅,你真是甚得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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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雅最後還是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雖然有些復雜,但是卻並不影響她做正事。
奪寶大會就在後日,她自是要和韓奕好好相商落月閣該如何在群雄匯集之時奪得鐵炮。因為之前和冥煞宮的對戰被赫連宇宸給攪和了,眾人還沒有看到落月閣的實力,所以這次奪寶,落月閣必須要驚艷眾人。
從中午談到傍晚,最後還是在韓奕的客棧吃了晚飯,又嘆了半個時辰,這才回了行宮。
而此時,天色已然很晚。
不過洛雅回到行宮之時,遠遠地就看到自己的房間有燭火閃耀。
心中疑惑了一下,大概就明白了怎麼回事,能這樣堂而皇之登堂入室的,除了那個人不會有別人。想起上午的事,不由心中又羞怒起來,他竟然還敢來?!
面色冰冷地推開房門,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自己床上的某人。
女子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的男子,一貫清冷的面容露出怒色,厲聲道︰「你給我出去!」
男子長長的羽睫輕顫幾下,緩緩地睜開了眼,看向面色不善的女子,茫然無辜地眨了眨眼,自不覺美色誘人,轉而歡喜地道︰「你回來了啊,最近天有點涼,我給你暖了被窩,快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