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是個妞啊啊 陸公公是做那個的!!

作者 ︰ 圈圈有下限

說暈過去,可能還有些不大恰當。

後來經太醫院診斷,穆驚容這是用腦過度,進入了休眠期。

穆驚容再次醒來已是三天後的事情了,偌大的寢宮只有穆懷遠一個人搬了把躺椅坐在自己的床邊批奏章。

穆驚容吞了吞口水︰「這麼說,陸景遠在男色很紅了,那為什麼會進宮當太監?」

「你,你說你有什麼私事。」戀愛中的人必須要學會套話,這是門藝術也是門學問。

我擦,那不就是我的政敵?怎麼可以把敵人放進臥室,萬一他趁她睡著行刺怎麼辦?穆驚容腦補的非常非常的多。

如此又過了七天。

「可是我對你沒感覺啊!」她躺床上這幾天,蘇子默沒少給她洗腦,可是感情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勉強呢。以後他要是遇到喜歡的女孩子,養在宮里生娃,她絕對沒二話。只要別三天兩頭的鬧著要和她圓房,她傷不起啊。

「這麼厲害?」穆驚容乍舌,三觀瞬間崩裂︰「男色館的客人也都是男人?」

如此過了七天,穆驚容連喝了七天瀉藥,謝太醫母于宣布革命成功,穆驚容的胃里特別特別的干淨。

「家里的事。」陸景遠有些冷漠的說︰「既然陛下不批,這事就過去了。」也不是非要回去看看不可,他都離開這麼多年了,那個地方早就不是他的家了。

家里能有什麼事?陸景遠也有家的嗎?穆驚容有些悶悶不樂,吃完了烤雞,就從床上爬起來找蘇子默了解情況。

「你最喜歡的醉仙樓的烤雞。」

「陸景遠跟你請假回家?」蘇子默在听了穆驚容的話後,聲音陡然升高。

蘇子默不怕更打擊她一點,繼續爆料︰「他就是那個,而且遠近馳名,是男色館的第一紅牌,紅得不能再紅。男色館對面原本還有家胭脂樓,做的是生意。後來,陸景遠每天站在門前迎客,胭脂苦撐半年後,就移址別遷了。」

「奇怪,為什麼我有些事情我根本不需要用力去想就能記住。」

「這還是小事,更大的事在後面。」蘇子默繼續添油加醋道︰「除了館里那些人,凶手還對曾經去過男色館的客人下手。」

她恨他?

「你又不是我,這種明明記得,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的感覺,有多痛苦,你知道嗎?」只要一睜眼,就會發現自己的人生又從頭開始了。

「很有可能。」蘇子默拉著穆驚容坐下,苦口婆心道︰「家花沒有野花香,陛下,苦海無涯,回頭是岸啊。」

「你太不听話了,早就說了,不要去想。你怎麼不听。」穆懷遠終于有些生氣。

醉仙樓是什麼?穆驚容不敢再想,接過陸景遠撕給他的雞腿開始解饞。

「那是因為你的意識會自動保存那些對你來說是無害的信息。」說白了就是選擇性失憶癥。

頭好疼啊!

穆懷遠抬頭看了她一眼,沒說話。繼續處理公務。

「傻瓜,我們怎麼會是敵人!」穆懷遠放下奏折,坐到了穆驚容的床上,笑道︰「你不記得沒關系,把我當敵人也沒關系,因為沒有人可以打敗我,我會永遠在這里。不會讓你死。」

含在嘴里的烤雞有些吞咽不下。

穆懷遠很淡定的說︰「我是你三叔。」

然後每天像傻子一樣活著。

吼!這,這,這……是殺人人滅口!

永遠都要適應新的環境,陌生的男人女人。這種感覺簡直不是一般的糟糕。

「既然陸景遠是那種出身,那之前跟我說家里有事要處理,那就很有可能是男色館的事了。最近男色館出事了?」zVXC。

陸景遠會不會有了小三?

什麼藥?她為什麼要喝。昨天也是喝的這種藥,拉了一天的肚子。到現在還沒緩過勁。

「放心,有我在,你不會死。」他可以相信嗎?一直以為,他們不是敵人嗎?

穆懷遠笑了笑,模了模她的腦袋︰「知道嗎?以後要乖乖的,不該想的人,不該記的人,就別強迫自己去記。」

蘇子默點頭︰「他就是那個。」再坐自已。

穆驚容眨巴著眼楮,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你都听說了吧!朕喝了七天的瀉藥。」嗚嗚,你要為我報仇啊。

「你想太多了。」穆懷遠嘆氣︰「不用我再多說了,你每用一次腦想那些事情,就會少活一個月。如果你想早點死。就去用力的想,想你怎麼遇見的陸景遠,又是如何的相愛。這些事情,你都可以去想。」穆懷遠的聲音冰冷而絕情。

「事實上,只要你什麼都不想,就不會有事。」穆懷遠頓了一下,起身從桌子那邊取來一碗藥,遞給她︰「喝了它。」

穆驚容沒有說話,她其實一早就感覺到自己似乎是病了。而且,這病不能用腦。

男色館?听名字就不是什麼純潔的地方,還有她以前常去那里?

穆驚容閉起了眼楮,等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片段全部消失。

「是男色館啊!你以前最愛去的地方。」

「你的事情一向都願跟我說,我怎麼會知道。」蘇子默的語氣很怨念。明明是她先勾~~引的他,後來他上鉤了,她就去勾~~引別的男人了。~~

「還是公公對我好。」穆驚容感動的夸贊自己愛人,臉上的笑容特別特別的幸福。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穆驚容再一次睜開了眼楮。

原來真的不是因為穿越而失憶,自己所有的猜測都是真的。

陸景遠終于回來了。

「這次是私事。還請陛下批準幾天假給微臣。」

蘇子默想了想,說︰「還真出事了。被人端了,全館186人外加7條狗,沒留下一個活口。」

不能去想,也不能去回憶,去記住誰。

「你是說陸景遠是那個?」

陸景遠模了模她的頭,從包裹里掏出一只烤雞︰「特意為你買的。」

啊,不能想。

烤雞!

「不批。」穆驚容想也沒想的拒絕。事假不批,哪有剛回來又要走的戀人,又不是外面養了小三。

穆驚容一下子就想起那天遇刺的事情。

穆驚容沒有說話,想去回憶有關這個男人的一切,明明是自己從小就又懼又恨的人,可是記憶里有關他的一個片段都沒有。而她對他的情感來源居然全都是因為恨。

後來陸景遠公開拍賣初YE,穆驚容得標。他因為嫉妒就給穆驚容下了點藥,自己代替她去了。那一晚的經歷,終身難忘。此生必須要爛在肚子里,不然就太丟人了!

穆驚容不知怎麼就有些惶恐,她縮了縮脖子︰「如果什麼也不想,還能活多久?」她是病人,有權利知道自己的病情。

「這怎麼可能?」他飄然若仙,淡泊如雲,簡直美好得不能再美好,怎麼可能是那種地方工作的那種人!穆驚容深受的打擊。

他居然只給她帶了只烤雞,連基本的情人禮物都沒帶。這不科學啊!

「三叔?」穆驚容腦袋還是有些疼。

「這年頭有女人逛窯子嗎?」蘇子默不屑道︰「某個女扮男裝的除外。」

陸景遠哼了哼,說︰「陛下,臣明天還得出去一趟。」

頭好疼!

蘇子默嘆氣︰「你可能忘了,陸景遠是孤兒。他哪里有家啊。你不記得自己是在什麼地方遇到他的了?」

我擦!這不可能!

因為他要搶走自己的皇位?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蘇子默也很奇怪,當年穆驚容確實很捧陸景遠的場子,銀子不要命的砸,可是陸景遠壓根沒拿正眼看過她。

「你說,他會不會外面有人了。」穆驚容問得很小聲很小聲。戀人久別重逢神馬的,理所當然要先舌吻,後嗶一下。

「你是誰?」她問。

「呃……」蘇子默再一次中刀,內傷很重,咬牙恢復平靜︰「現在咱們的關系是,我愛你,你愛他,他她。懂不?」

「把藥喝了。別多想。」穆懷遠半強迫地逼著穆驚容把藥喝了。

又出去!就算公事煩忙,也用不著這麼頻繁的出差吧!穆驚容頓時覺得醉仙樓的烤雞成了燙手的山芋。

「不懂?」

無害的信息會被記住,那這麼說,她怎麼也想不起陸景遠和穆懷遠的事情,是因為這兩個人都曾傷害過自己。

「問我,我要是還記得,會來問你!」有沒有搞錯!

她整個蔫了吧唧地躺在床上,靠別人喂食來維持生命。

「你肚子里有條蛇,還沒能出來。」穆懷遠解釋。

「我是不是很快就會死。」這才是她最擔心的問題,如果他死了,陸景遠怎麼辦?他會不會難過,會不會被那些大臣們整得很慘?

「什麼地方?」醉仙樓?穆驚容嘀咕。

沒過一會,穆驚容啥也不願想了,瘋狂跑茅廁,拉得腿腳虛月兌。

我擦!小三?

蘇子默站起來,說︰「目前為止,京城已經有七個大戶人家被滅了門。」

穆驚容又驚又怒︰「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沒有人跟朕說!居然自己又是最後一個知道!」

蘇子默笑︰「你又不上朝,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朝廷已經在追查處理了,你也別多想。咱們在宮里,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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