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是個妞啊啊 洞房,花燭,沒有夜

作者 ︰ 圈圈有下限

不管穆驚容怎麼向他解釋自己沒有懷孕這件事,陸景遠都堅持要陪在穆驚容的身邊,等到她順利生產為止。

穆驚容又喜又悲,內心戲各種復雜,簡直無法用語言表達。

好不容易陸景遠被宮女叫出去試結婚禮服了,穆驚容立即咐咐人把穆懷遠給叫來了。

「大白天關門,你不怕人說閑話啊。」穆懷遠自發的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笑︰「有話快說,本王現在很忙。」

穆懷遠語氣表情很認真地說︰「今欲先王之政,治當世之民,皆守株之類也。」

穆驚容必須沒有睡,整個人都躲進了被子里,從頭到腳都沒露出來。

「我以前一直想坐在那里,等你來揭我的蓋頭。」穆驚容指了指床。

「算了,當我什麼也沒問。」穆驚容揮一揮手,整個靈魂都跟著灰暗了。

穆懷遠也不跟他廢話,說走就走,轉身的動作練得無比熟練,腳步都不帶停的,兩袖清風,絕沒帶走半片烏雲。

「流氓……陸公公睜開眼楮,手從被子缺口處伸進去,看著臉色居然還有些正常的穆驚容,內心戲特別特別的復雜。媳婦特別猥瑣這種事情,尊是很傷體面的啊!」

理是這個理。可是萬一晚個三五月的咋辦?到時候肚子一直沒動靜,他倆天天睡一張床上,她就是想往衣服塞棉花也沒那個機會啊!

「司徒兄听過什麼叫守株待兔嗎?」

他們沒有把陸公公當成一個寵妃來對待,而是穆驚容的伴侶來對待的。所以,這場婚禮中沒有所謂的嫁與娶,只有情投意合的結盟。

「公公,真的不要嗶一下?」這含糊不清的聲音絕逼是從被子里傳出來的。可是為什麼穆驚容的聲音這般滴含糊不清?

「好好睡覺,別再折騰了。」尊要命,她什麼時候學會的這一招,他完全招架不了啊。陸景遠越想臉越紅,就像燒炭一樣,簡直都能在上面攤雞蛋餅了。

「看樣子,你是鐵了心不想讓他跟我回國了。」

「這個你不用擔心。」穆懷遠笑得特別自信︰「我和謝太醫早幫你算過了,今明兩天是你的幸運日。只要今晚洞房花燭後,鐵定能中獎。」

這樣的誠意,陸公公自然感受到了,而整個婚禮都一直冷著臉的司徒南也感覺到了。

她好好的覺不睡,躲在被子里干什麼!

「不要,除非你陪我嗶……一下。」幸運日只有兩天啊,必須要努力啊。

穆懷遠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等她把話說完。

這一夜的陸景遠帥得人神共憤,穆驚容險些看呆了,拜過儀式後,兩人被直接推入了洞房。

離國人太狡詐了,尊是很難溝通,只能用黑色的手段來實現自己目標。

穆懷遠的腳步突然停下,整個身子都轉了過來,完全的面對著司徒南,淡白色的月光印得他的臉異樣的柔和,那張英俊的臉上仿佛一直隱忍著笑。

這笑容既驚心又動魄,司徒南不知為何,整個人的腳步往後挪了一步。在氣勢上,他顯得有些怯弱。

「別多想。」穆懷遠見穆驚容也跟著站起來,雙手很自然地捏了捏她的臉蛋︰「放心吧,想想哪吒她娘,懷孕三年才生,他爹不也沒懷疑她當年假懷孕騙他嗎?」

穆驚容拖著圓凳坐到了他面前︰「你到底什麼意思?」穆驚容盯著他消失的方向半天,咬牙切齒了半天。

婚禮比較倉促,儀式從簡。

我了你個去!這兩件事情有可比性嗎?他以為這是在拍封神榜嗎?

雖然很不爽,很不情願意,也很不甘心。但是,穆驚容還是不得不感謝穆懷遠的突然攪局,如果沒有懷孕這出氣,說不定陸景遠還真的走了。

「什麼話?」司徒南問。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做睡前有氧運動。」洞房花燭夜不給嗶神馬的,尊是太虐了啊!穆驚容真想找找繩子把陸公公捆了,然後直接強上了他。

這樣的人,居然也能當皇帝!他只能說,是這個世界瘋了。

眼睜睜看著自己好不容易克服了心理障礙,花了近一個小時才把小遠遠教得又直又正的勞動成果,就這樣毫不避諱地被陸公公用五根手指頭給澆滅了。

穆驚容立即關門。

由于陸公公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所以這場婚禮並沒有像傳統的婚禮那般有揭紅蓋頭的環節。兩人拜天地時,亦是一身男裝,拋頭露面的行了跪拜之禮。順言達產。

「這不勞您費心。」這一個晚上,司徒南肺都快氣暴了,而這個時候了,穆懷遠竟然還要當著他的面說風涼話。

所以,當宮女們進來幫她穿上喜服時,她還是很驚喜很感激的。

穆驚容覺得這主意很坑爹……

被點到名的陸公公特別不情願地睜開了眼楮,同時更不情願地發出了一聲深吼。

這場婚禮盡管簡單,但是卻處處透露出離國人民的誠意。

就在司徒大將軍急切盼著穆驚容和陸景遠可以成功的嗶一發的時候,洞房內的兩人卻各懷心事的睡到了一張床上。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作為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有為青年,這種內在不被敵人重視的感覺,尊是有點淡淡的蛋疼。

「既然听過,司徒兄可是守株待兔後面一句是什麼?」穆懷遠語調輕緩而有力量,嘴角咧開一道彎,眼里透著淡淡的暖。

「他在離國的政績有目共睹,你說他不適合當皇帝,誰適合?你那無法無天,無惡不作的佷女?」穆驚容的為人,僅從面相上就能出看來。

司徒南很不解地問︰「這句話與你佷女有什麼有關系嗎?」

洞房外,兩個永違的老朋友,老對手肩並著肩走在夜色中。

進洞房前,穆懷遠特意囑咐︰「良辰美景,千萬別虛度了。但也別太放縱,明天一早還有冊封大典。」

穆懷遠很想給司徒南普及一下文化知識,說一下守株待兔的真正涵義。可是司徒南一點也不配合,東張西望地想模清路線,等一會自家外甥和對方的佷女嗶過後,就去把人敲暈了,直接扛走。

「會動胎氣的。」陸公公很無奈地嘆了口氣︰「戀人那方在的需求過旺,這種事情尊是很尷尬啊!」

「不就是一句成語嗎?」成語的後面還會接著一句?司徒南平日最恨這些亂七八糟的成語歇後語了。小時候一看書就頭疼,知道守株待兔是成語就不錯了。

穆驚容點了點頭,羞澀地拉著陸景遠進了洞房。

桌子上早就已經盛好了交杯酒,兩人端起杯子走了個過場,把酒喝了。

穆驚容果然沉不住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罵道︰「懷孕這種爛劇情,你也編得出來。懂不懂常識你啊!」

這事只要閉上眼楮一想,就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

「當然听說過。」這麼普及大眾的成語,誰不知道啊。雖然他是個武官,但好歹也是世家出身,上過幾年學的。

「老子信了你的邪!」

「听話,乖乖睡覺。」

穆懷遠因為忙著給他倆辦婚禮,散會後就一直沒離宮,身上還穿著之前那套衣服,笑容淡淡地走了進來。

洞房內,燭火搖曳,情人間總是有說不遠的話。

被子里的動靜是有的,不是很大,但是也不小。

都沒有懷孕,哪里來的胎氣啊。穆驚容心中百般苦,一句也說不出來。只好繼續被窩里對陸公公進行實質性的騷擾。

這麼有自信?靠譜嗎?

「陸公公,你硬了。」穆驚容折騰五分鐘,把頭伸出來呼吸空氣,看到陸公公依然閉著眼楮,特別不爽地說︰「陸公公,你不但硬了,有個地方還有些冒水。」

重點不是這個好不好!穆驚容幾乎都要哭了︰「三叔,現在的主要的矛盾不再是陸公公願不願留在離國陪我,而是他留下來後,我的肚子怎麼辦?」

「司徒兄有沒有想過,以陸景遠的性格,他其實並不適合當一個皇帝。」

昏庸、無能、無恥、不要臉!

穆驚容覺得自己把穆懷遠找來,完全就是自虐的行為。

「宋人有耕田者。田中有株,兔走觸株,折頸而死。因釋其耒而守株,冀復得兔。兔不可復得,而身為宋國笑。」穆懷遠微微停頓了片刻說︰「這個故事我從小就听人不斷的提起過,可是很多年以後我才知道它的出處。它出自《韓非子•五蠹》。在這個故事的後面,韓非又加了一句話」

「我懂不懂有什麼關系?」穆懷遠老神在在的笑,手指一邊敲著桌面,一邊解釋︰「關鍵是陸景遠信了。他為人既正直又心軟,現在肯定願意留下來跟你洞房花燭。」

閉著眼楮,表情很溫柔祥和的人不用說,就是陸景遠。他雙眼閉得很緊,牙關也咬得很緊,表情雖然祥和,臉色卻紅得嚇人。

穆懷遠臉色僵了一下,很不情願地說︰「沒什麼直接的關系。」

「笑一個。」穆懷遠站起來,非常非常有信心的說︰「信不過你三叔,還信不過謝太醫的醫術嗎?放心吧,懷孕期差個十天八天的,他也察覺不出來。就算今晚不成功,以後你們倆也有的是機會一起造女圭女圭。」zVXC。

這種事情,要有多坑爹就有多坑爹啊!

尼瑪!這打擊太大了。穆驚容欲語淚先流︰神啊,再這樣下去,她可是真的會動胎氣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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