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錯了」我低著頭,看上去真的很誠懇,但,在看不見的地方揚起了一個美麗的弧度,「你知道你哪里錯了嗎?」他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淡淡的看著我,眼楮里迸發出捕獲獵物的光芒。「不知道」我搖了搖頭,這時候還是裝糊涂比較好,要不肯定又加了罪行。
「我又不老,你干嘛叫我老師」他突然蹦出了這一句。
「那你幾歲?」我直白的問出了年齡。
「26歲」他淡淡的說著,嘴角蕩漾著笑容。
「可是,看上去不像呀」我疑惑的開口。
「那像幾歲呀?」他的聲音有些變了,變得有些陰森恐怖。
「這麼成熟,哪像26歲了」我碎碎的開口。「不叫老師,該叫什麼呢?」
「想」他回了一個字後,繼續玩著電腦,我也看不見他在電腦上干什麼?
「那,前輩」我試探的說出口,「不行」
「那,師父」我想到了古代的小說,師父跟老師一個意思,這應該可以吧。
「不行」他的眉毛皺了起來。
「師兄」我慢慢的開口。「你認為我會有師妹嗎?」他抬頭看了我一眼。
「那,學長」我咬了咬嘴唇,說道。
「我又不是從這所學校畢業的」他淡淡的回道。
「那你說我該叫你什麼?」我生氣了,忍,一定要忍,非常非常和善的吐出了這一句。
「扶蘇」他輕輕地開口。
「哈?」我不解的愣了一下,緩過神,咬了一下下嘴唇,說道「扶、扶蘇」
「太低了」
「扶蘇」我高了一點,但帶著一絲怒氣。
「還是低呀,同學,你在說什麼?」葉扶蘇裝作听不見的樣子,懶懶的看著我,一雙深邃的眼眸里滿滿的都是我的身影。
「扶蘇」我高聲的叫了一下,「哈哈」他笑出了聲,眼神朝我後面瞥去,後面有什麼?我機械般的轉過了身,幾個歷史老師在交頭接耳,不時的看了我一眼,天哪,找個地洞鑽進去吧,這下,跳進黃河水也洗不清了。
「不時這樣的」我慌忙的開口。
「我們知道的」老師們默契的說了一聲,走出了辦公室,看向我們的眼光是曖/昧的,你們懂個屁,「你快點給我解釋清楚」我沖著葉扶蘇沒好氣的說道。
「不是清楚了嗎?」他淡淡的說道「還有,你說你錯了,錯在哪里嗎?」
「啊」我愣了一下,又繞回去了,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灰狼,大灰狼。
「我告訴你吧,首先,前天晚上跟我搶出租車,還吐了我一身,上課時出言不遜,酒吧里放/縱,還稱呼不好,你說你錯的多不多?」他犀利的眼光射向我,我縮了縮脖子,「那天是我喝醉了,不然怎麼會和您搶車呢?吐了一身,衣服就交給我洗吧」先彌補一下再說吧。
「一個喝醉了,就像逃月兌責任嗎?」他緩緩地開口,眼眸里溢滿了不滿。
「額,那要怎麼辦?」我無奈的垂下了頭,沒看見他狡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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