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深情地對視著,小家伙在葉扶蘇的懷里拱來拱去,昭示著它的不滿,我有些尷尬的看著小家伙「小雪,你覺得這名字怎麼樣?」我沖著小家伙說道,小家伙使勁的在葉扶蘇的懷里拱來拱去,「我知道了,你很喜歡對吧」我自顧自的想著。
葉扶蘇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個女人是怎麼把它的抗議理解成贊成的呀。
「它是公的」葉扶蘇無奈的說著,把小家伙心里的話表示了出來,「啊」我大叫一聲,隨後擺了擺手「誰說公的就不能叫小雪了,我覺得這名字不錯,就叫小雪了」
葉扶蘇模了模小雪的皮毛,說道「我也幫不了你了,小家伙」
「走,回家,扶蘇,小雪」我拉著葉扶蘇,葉扶蘇懷里抱著小雪,這樣的場景在這美國也不失為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到了一個公寓,葉扶蘇停了下來,翻了翻兜,找到鑰匙,開了門,我踏了進去,很干淨,東西都是整整齊齊的,和葉扶蘇很搭,葉扶蘇把小雪放了下來,它跑進客廳,慵懶的趴在地板上。
我打了個噴嚏,葉扶蘇隨即把外套月兌下,披在我的身上,一股獨屬于他身上的氣息撲入我的鼻子里,很舒服,「是不是太冷了,你就穿這麼少來,這是冬天呀,十二月份,馬上就一月份了,我去開暖氣」葉扶蘇的話語中帶著責怪的語氣,但我听出那是對我的關心,偷笑。
開了暖氣,屋子里很快就暖和了下來,葉扶蘇僅僅穿了件襯衣,我有些微熱,把外套月兌下,放在沙發上,看著他穿襯衣,猛然想起了什麼,向他走去,就上前解著扣子,一顆兩顆,露出葉扶蘇的胸膛,「呲」我倒抽了口氣,他的胸膛上纏著一個大大的膠布,我顫抖著指著他「這是怎麼回事?」
「沒事,被人開了一槍而已」葉扶蘇說的雲淡風輕,我卻想到了當時的場面,他受傷了,躺在手術室里,外面等候的人里沒有我,他傷心了嗎?怪不得一直不聯系我,怪不得手機一直關機,我的淚水汩汩流了出來,在遇見他之後,我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個愛哭的人,「你個傻瓜,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要獨自承擔這一切,為什麼?」我看著他,他似乎被我哭的景象嚇到了,慌忙拿出紙巾為我擦拭,「不是就怕你哭嘛,還是哭了,不想讓你為我擔心」
「傻瓜,你就是個大傻瓜」原來,我一個月在糾結來糾結去,糾結自己對他的感情,卻從未想過他在受著比我更痛的煎熬,我有些怨恨自己,為什麼不早一點來到這里?其實我也是個傻瓜,我們都是傻瓜。
「以後什麼事情都要告訴我,不許再瞞著我,做些危險的事情,不然,你做了什麼?我就會去做一遍」我狠戾的說著,不想他再這麼折磨自己,我們是夫妻,應該一起分擔苦難,他獨自承受不說,還不告訴我,瞞著我。
「一切都听老婆的」他輕輕地吻著我,吻著我臉上的淚花,閑閑的。
「我愛你,葉扶蘇」我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說著,我要表述自己的感情,要把我滿滿的愛都告訴這個男人,要告訴他我是愛著他的,深深地愛著他。
他的身體霎時間繃緊,他輕輕地摟著我,手都在顫抖,他緊張的開口「是、是真的嗎?」「真的,葉扶蘇,我喜歡你,無論你霸道,溫柔還是怎麼樣,無論你家世背景如何,我愛上的就是你,就是眼前的你,我不會放開你,你是我的」我霸道的宣誓著,昭示我對他的感情。
「我也是」他輕輕地在我的耳邊喃喃道,「我要听那三個字」不可以用‘我也是’三個字代替,我都告訴他了,他都不告訴我,不行,我撅起了小嘴,「嗯,我愛你,燕」他包含著深情說出這三個字,眼眸里滿滿都是我,滿滿都是愛意,我輕輕地咬著嘴唇,有些不敢相信,幸福的感覺,就是這個樣子嗎?
「你當時疼嗎?」我輕輕靠在他的懷里,生怕弄疼了他的傷口,「疼,但是當時我想著你,想著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想著你的笑容,你的動作,想著你的一切一切,就熬過去了」葉扶蘇淡淡的說著,他的語氣大部分都是很平淡的,但是平淡中總隱含著一種需要細細品味的感情,比如說此時,他平淡的語氣中蘊含著當時的苦痛和幸福。
「以後,無論你發生什麼,我都會陪著你,這是我對你的承諾」我松開了他,眼楮直直的看著他,告訴他我的諾言。
「好」他淡淡的一個字,也足以在我的心里掀開漣漪,這時候才發現,他在我心里竟然已經埋下了很深很深的地位,不可磨滅。
「是誰傷的你?」我的眼眸深沉了一下,問著葉扶蘇,他有些困乏的揉了揉太陽穴「還沒有查出來,應該是黑道的」
「你跟黑道又沒有什麼關系,應該是雇凶殺人」我分析了一下說道。
「那又是誰跟我有仇呢?」我跟葉扶蘇同時想到了一個人︰列子。
「傷你的人,我絕對不會放過」我的身上閃現過一絲殺氣,葉扶蘇吃驚了一下,我收了下殺氣,拍拍他的手「沒事」
「咚咚」有人敲門,我挑挑眉「是不是你家情人了?」「別胡說,燕」葉扶蘇擰了下眉,想去開門。「別著急」我攔下了他,慢悠悠的一個挨著一個的給他扣上扣子,然後我去開門,是典韋,意料之中。
「你們干嘛呢?不開門」典韋閃著曖/昧的眼光看著我們。
「哼」我不理睬他,「燕燕怎麼了?」典韋看著我,甚是不解,「葉扶蘇身上的傷,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我冷冰冰的開口,犀利的目光射向典韋,總覺得葉扶蘇說的太過雲淡風輕了,葉扶蘇朝他擠了擠眼,典韋投過去‘沒辦法’的眼神,「快說」——
親,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