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地主 145 ,冷子寒的擔心

作者 ︰ 藍夢情

冷子寒懷疑是鬼面把陳靜藏了起來,所以才不肯讓自己進去,而鬼面也是個有臉面的人,怎麼可能誰想進自己的私人場地就進哪!何況,他也確實有不能給人隨便看的東西,尤其是冷子寒。

「冷子寒,你不要太過分了。」看到冷子寒想要沖進去,鬼面和冷子寒戰斗到了一起。

「鬼面,你今天把人交出來,什麼都好說,不然,我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會客氣的。」冷子寒拿著劍,指著鬼面陰沉的說道。

「哼,你以為我鬼面怕你不成,想進去,就先過了我這一關。」鬼面听到冷子寒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也惱了。

「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了。」冷子寒說完,持劍刺向鬼面。

鬼面眼疾手快的一個縱深,躲過了冷子寒的利劍,伸手抽出了腰間佩戴的軟劍。

「  啷啷」兩把劍發出刺耳的聲音,相克在一起。

「冷子寒,你一時半會也不可能贏我,如果你真的心痛那個潑婦,就去找她,被在我這里找茬,我今天都沒有出過這房門。」鬼面一邊和冷子寒戰斗,一邊勸說道。

「靜?靜?你听到了麼?听到你就應了一聲。」鬼面和冷子寒的武功,不相上下,此時的冷子寒有些急,沖著屋里就喊了起來。

「我說沒有就沒有,我拿我鬼面的項上人頭給你做保證,我真的沒有動那個潑婦。」鬼面陰沉的惱火說道。

聞言,冷子寒一個縱身,跳出打斗圈,冷聲說道︰「你最好給我說的是真的,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說完,騰空消失在院子里。

鬼面陰沉的站在院子里,看著冷子寒消失的方向,大有風雨欲來的意思。

「公子?」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恭敬的來到鬼面的面前。

「去,給我查查,務必把那個女人給找出來,我要知道是誰把她弄走了,找到人,回來稟告我,我要親自去。」鬼面冷聲的命令道。

「公子,這,我們不知道姑娘的長相啊!」男人一臉的為難。

「拿去,就是畫像上的這個女人,記著,先去莊府看看,給我盯緊了莊府的那些老東西。」

接過畫像,男人恭敬的應道︰「是,公子。」

等到男人走後,鬼面在回到屋里,看著床前站的四個女人,冷聲說道︰「都走吧!」

「是,公子。」四個女人不舍的看了眼鬼面,慢慢的離開了屋里。

一個女人走到門口,猶豫了一下,停下了腳步。

「公子,需要奴婢留下來陪你麼?奴婢看公子心情不好的樣子。」

聞言,鬼面朝著女人看了過來,眼神里閃過狠戾,只需一眼,女人就瞎的全身發抖。

「公子你忙,奴婢先告退了。」女人逃是的離開了房間,可是心里依舊不甘心,好不容易踫到這麼好的機會,沒有爬上這個男人的床,簡直是太可惜了。

冷子寒回到客棧,青青和余亮都跪在了屋里。

「少爺,你罰我們吧!姑娘是我們弄丟的。」

「哼,現在罰你們有什麼用,罰你們她就會回來麼?都給我起來吧!好好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竟然保護不住一個人。」冷子寒和鬼面打斗了一番,也冷靜了不少。

听到冷子寒的話,青青和余亮站起了身,把街上發生的事情,和冷子寒說了一遍。

听完二人的話,冷子寒的眼里散發出嗜血的光芒,看向二人道︰「去,把派人給我盯住了莊府,在把江傅恆給我叫過來。」

「是,少爺。」兩人領命,跑出了客棧。

沒過多久,江傅恆就趕到了。

「寒?這麼著急的把我找來,有什麼事情麼?」

「傅恆,我不想毀了我們多年的友情,你去找你娘親,讓她勸莊府把我的女人給送出來,不然,你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如果我的女人少了一根汗毛,我不管她是不是你的母親,我都不會放過。」冷子寒看著江傅恆,冷冷的說道。

「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的母親做了什麼?」江傅恆听到冷子寒無情的話,臉色暗淡了起來。

「哼,回去問問丞相夫人吧!她的馬車,今天在街上差點撞到別人,然後我的女人就不見了,如果讓我查出來什麼,你就別怪我不講兄弟情義。」

「既然冷兄這麼說了,我一定會回家把事情查清楚的,如果母親做了什麼錯事,我一定會親自登門道歉的。」江傅恆說完,就怒氣沖沖的回了家。

「少爺,查到了,今天有人看到停在莊府門口一輛馬車,有人扛了個袋子,進了後院。」

就在江傅恆走了沒有多久,余亮就跑了回來。

「好,給我盯緊了莊府,順便把莊府這些年做的事情,送到衙門去,多送幾個地方,把莊府得罪過的人,統統給我找出來。」冷子寒陰沉的命令道。

「是,少爺。」余亮應道。

等到余亮走後,冷子寒出了客棧,帶著兩個手下,來到了京城的莊府。

「冷少爺?你怎麼來了?請進,請進,我這就去通知老太爺。」莊府的管家,慌忙客氣的說道。

「不用了,我親自去找你家老太爺。」冷子寒冷冷的說道。

「這,冷少爺還是到前廳去坐吧!我讓人去通知老太爺。」管家說著,給旁邊的家丁使了一個眼色。

冷子寒被管家帶到前廳沒有多久,莊府的老太爺就拄著拐杖來了。

「冷家小子來了?」

「莊老太爺,別來無恙啊?」冷子寒冷冷的問候道。

「哈哈哈,老頭子我身體好著哪!怎麼?你小子怎麼跑來了?」莊老太爺一臉歡喜的看著冷子寒問道。

「沒什麼,回到京城了,怎麼能不來看看莊老爺子哪!」

「是麼?」莊老太爺眼神閃了閃,看著冷子寒,淡淡的問道。

「來人,上茶。」莊老太爺對著外面,冷聲命令道。

「茶來了。」一個清脆的女音,響了起來。

「老太爺請用茶,表哥,請用茶。」上茶的少女,一臉笑意的看著冷子寒,端著茶,等著冷子寒接。

而坐在上位的莊老太爺,端著茶,看向兩人。

冷子寒抬頭,冷冷的看了眼面前一臉溫柔的少女,接過茶水,並沒有喝,放到了茶幾上。

「謝謝表妹。」

「表哥什麼時候回來的?」看到冷子寒沒有喝茶,少女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前兩天。」

看到冷子寒對自己冷冷的,少女心里雖有不滿,卻沒有多說什麼,站到了莊老太爺的身後。

「是不是快到你女乃女乃的忌日了,你才回來的?」莊老太爺笑著問道。

「不是,是快到我娘的忌日了。」冷子寒冷聲回答道,冷子寒的女乃女乃,也是莊府的姑娘,可惜死的早,冷子寒的二叔,冷一鳴是冷老爺子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所以,冷子寒也算是莊府的外孫了。

「是麼?難道你還在怪你女乃女乃當年做的事情麼?」听到冷子寒的話,莊老太爺的臉冷了下來,冷聲問道。

「沒有,我女乃女乃當年做的事情,我早就忘記了。」冷子寒冷冷的回應道。

「哎,我就知道你還在怪你女乃女乃,當年你女乃女乃也是喜歡張景秀那個丫頭,覺的她挺懂事的,才讓她進冷府的門,沒想到,你娘會這麼小氣,想不開郁郁而終,男人麼,就應該三妻四妾,這不是很正常的麼?你爹又是冷家的長子,多娶幾個女人回家,為你們冷府開枝散葉有什麼不好的。」

莊老太爺冷聲教訓道。

「莊老太爺說的是。」冷子寒冷冷的附和道。

「子寒,跟我這麼客氣干嘛!老太爺老太爺叫的多生疏,怎麼說我都是你舅爺爺,你爹可是我的親外甥。」

「莊老太爺算錯了吧!如果算起來,他還是你的孫女婿哪!」冷子寒抬眼,嘲諷的回道,莊舒雲可是莊老太爺弟弟的孫女,只是豐縣的莊府是被排擠掉了。

听到冷子寒的話,莊老太爺的臉一冷。

「我累了,玉兒,幫我照顧你表哥,我先去休息了。」莊老太爺說完,看向冷子寒。

「子寒,留下來吃晚飯啊!」

「既然老太爺你也累了,我就不在這里打擾你了,我也就此告辭了。」冷子寒說著,站了起身。

「表哥,既然來了,怎麼能就這麼快走哪!還是留下來吃個飯吧!」莊玉挽留道。

「不用了。」冷子寒冷冷的說完,轉身,看都沒看莊老太爺陰沉的臉色,就走了。

「爺爺?」冷子寒走後,莊玉一臉委屈。

「玉兒放心,你姐嫁給江傅恆,你一定會嫁給冷子寒的。」莊老太爺陰沉的看著冷子寒的背影,冷聲說道,這兩個人可是他早就看好的孫女婿,怎麼可能就這麼讓他們溜掉。

「可是,爺爺,我覺的表哥不太喜歡我。」莊玉一臉憂傷的說道。

「玉兒放心,以你的姿色,他沒有道理會不喜歡,只要你乖乖听話,我保證你如願以償。」莊老太爺安慰道。

「伯父,听說冷子寒來了?」就在莊玉和莊老太爺說話的時候,一個面目猙獰的男人,走了進來。

「你來干什麼?」莊老太爺冷聲問道。

「伯父,他是不是來了?」

「已經走了,我累了,玉兒扶著我去休息。」莊老太爺看到來人,明顯的臉冷了下來。

冷子寒回到客棧,江傅恆就匆匆的來了。

「寒,陳姑娘真的是給莊府綁去了,家母沒有辦法,是莊老太爺讓她這麼做的,她已經知道後悔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放過她好麼?」

「等我把我的女人找回來在說吧!」冷子寒冷冷的回應道。

「我娘說,她也不知道老太爺把人藏在哪里了,晚上我跟你一起去找,一定會把陳姑娘給找回來的。」

一個下午,冷子寒如坐針氈,心里無法平靜,擔心陳靜會不會有什麼不測,有沒有吃到東西,有沒有被人欺負,在什麼地方,現在怎麼樣了。

「少爺,莊老太爺去了冷府。」在冷子寒回來後不久,就有人來報。

「哼,去就去吧!不用管。」冷子寒冷聲說道。

「看來他還想跟冷府接親啊!」江傅恆冷聲說道。

「那是當然,你們江府有你娘,現在又要把你也給加進去,我們冷府,可是世代的大商戶,老狐狸怎麼可能放過哪!」冷子寒嘲諷的說道。

「你不回去看看?萬一老爺子答應了那個老狐狸怎麼辦?」江傅恆皺眉問道。

「哼,你以為我家的老爺子是丞相麼?他怎麼可能會同意。」

「我爹是被逼的,我娘以死作要挾,他能不同意麼?」江傅恆皺眉說道。

「要是將來皇上給你指婚你怎麼辦?」

「老狐狸說了,如果皇上指婚,就讓莊萍兒做二房。」

「真是笑話,如果指的是個公主,你覺的可能麼?」冷子寒嘲諷的問道。

听到冷子寒的話,江傅恆眼前一亮。

「听說五公主委婉賢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想打五公主的注意?」冷子寒不解的問道。

「你不是和三皇子有所交情麼?五公主是他的親妹妹,反正女人都是要娶的,誰都一樣,我可不想在被莊府給綁上,這些年,我爹為了莊府做的事情已經夠多了,我不想自己撲他的後塵。」

「算你小子聰明,莊老狐狸這麼會算計,為了讓莊府的女兒嫁到冷府,竟然逼死了我娘,這筆賬,我是不會就此算了,莊府的勢力是大,但是除了莊老狐狸,莊府其他人,已經都不行了,就會吃喝玩樂,惹是生非,既然如此,也就別怪我了。」

冷子寒眼里閃過陰毒的說道,心里早就想過了,如果陳靜不在莊府,他還想放莊府一條生路,可是如今,莊府都算計到他頭上來了,他也不想在做事不理。

「你辛苦了這麼多年,就為了給你娘報仇,值得麼?」江傅恆皺眉問道。

「值得麼?我也問過自己,值得麼?我家老爺子和嬸娘,一直都瞞著我,我的女乃女乃,听了莊老狐狸的話,想他的女兒嫁到我家去,可是我爹那個時候,就是鐘情我娘,然後在我家老爺子的堅持下,讓他們成親,可是莊老狐狸不該把張景秀弄到莊府去,你應該不知道吧!張景秀可是莊老頭子在外面生的親女兒,怕莊老太太鬧事,才不敢帶進門的,你以為張痞子在街上橫行霸道的為什麼沒有人惹,莊舒雲怎麼說都是莊府的親孫女,為什麼老狐狸不救她?」

「什麼?張景秀是老狐狸的女兒?」江傅恆一臉吃驚的問道。

「怎麼?你不知道?說起來,她還是你的姨娘哪?」冷子寒嘲諷的說道。

「哼,我才沒有那樣的姨娘哪!」江傅恆冷聲的反駁道。

天色漸漸的暗淡了下來,客棧的後院,忙碌不已,時不時都有人進進出出。

「少爺,老爺子派人來了。」客棧里的掌櫃的,跑到後院通報道。

「嗯,讓他進來吧!」冷子寒冷冷的說道。

「少爺,老太爺請你回去一趟。」來人來到屋里,低頭,恭敬的說道。

「我很快就會回來,你在這里等著。」冷子寒對江傅恆說完,就看向小廝。

「走吧!」

冷子寒隨著小廝來到冷府,莊府的馬車已經走了。

「爺爺?」冷子寒回答了冷府,直接進了書房。

「回來了,坐吧!」看到冷子寒來了,冷老爺子放下了手上的東西,抬起了頭。

「嗯,謝謝爺爺。」冷子寒規矩的坐在了書房的椅子上。

「今天莊錦州來了。」冷老爺子看著冷子寒,淡淡的說道。

「莊老狐狸來,一定沒有什麼好事。」冷子寒淡淡的說道。

「他想和咱們冷府連親,把莊玉嫁給你。」

「哼,我就說吧!」

「我沒有答應,說你已經訂親了。」

「老爺子,看來你還不糊涂啊!」

「莊府的人,莊錦州是什麼人,我比你更清楚,莊府就是狗皮膏藥,黏上就別想逃,你離那個莊玉遠點,千萬別烙下什麼把柄在莊錦州的手上,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冷老爺子嚴肅的提醒道。

「放心吧!我怎麼可能會讓莊府賴上,不過,如果莊府出了什麼問題,我希望你不要插手。」冷子寒看著冷老爺子,認真的說道。

「是不是陳姑娘出什麼事情了?」冷老爺子一臉嚴肅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冷子寒不解的問道。

「臭小子,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早說,莊錦州來,我就知道沒有什麼好事,竟然想跟我們冷府連親,還想把冷府當成他們莊府的,有可能麼?哼,他就是看上了咱們冷府的家業,才會這麼執著的想要和咱們冷府連親,你以為我會不知道麼?當年算計了我,竟然還想算計我的孫子,他莊錦州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冷老爺子一臉的怒意,大手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

「怎麼回事?」冷子寒一臉不解的問道。

說起當年的事情,冷老爺子一臉的傷心。

「只能說我年輕稚女敕,識人不清吧!當年我和靜靜的女乃女乃算是青梅竹馬,而且也有婚約,那時候認識莊錦州,他邀我去他家喝酒,沒想到,我醒來的時候,竟然,哎,被人算計,還有理說不清,靜靜的女乃女乃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容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和我斷絕了關系,從此不願意在見我,然後不知道怎麼,就嫁到這麼遠的地方。」

「難道你就這麼認了?」冷子寒一臉陰沉的問道。

「我不認又怎麼樣,兩個月後,你女乃女乃就哭著找上了門,說她懷孕了,你可不能撲我的後塵,到了莊府,一定要千萬小心,我怕我拒絕了這麼婚事,他會像對我一樣,對付你。」

「如果他敢這麼做,我一定會讓他後悔。」冷子寒冷冷的說道。

「靜靜你打算怎麼辦?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件事一定是莊錦州干的。」

「老爺子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他說,靜靜不及他家玉兒,一個鄉下的野丫頭,而且還是別的人二房,早就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怎麼能配進我們冷府的門,而且他還說了,只要我點頭答應了這樁婚事,他一定會想辦法,把你爹給放出來。」

「爺爺,我先走了。」听到冷老爺子的話,冷子寒焦急的站了起來。

「等等,子寒,你女乃女乃已經不在了,爺爺娶你女乃女乃這麼多年,幾在莊府踫過她一次,我對莊府也沒有什麼情義,如果靜靜真的受了什麼傷害,我也再也沒有臉去見她的女乃女乃,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用顧慮我。」

冷老爺子看著冷子寒,低沉的說道。

「我絕對不會讓她受半點的傷害。」冷子寒說完,離開了書房。

看著冷子寒的背影,冷老爺子頹廢的坐在了椅子上。

「怎麼樣?」冷子寒剛進客棧後院,江傅恆就迎了上來。

「走,去莊府。」冷子寒門都沒有進,喊了一聲。

「好。」看到冷子寒這麼著急,江傅恆也沒有多問的跟了上去。

另外一邊,鬼面陰沉的半躺在床上,听著一個人來回報。

「公子,我們已經查到,陳姑娘被莊府給綁去了,但是還沒有查到在那個地方。」

「在去查,如果她少了半跟頭發,給我血洗莊府。」鬼面冷聲命令道。

听到鬼面的話,稟報的人猛然一驚,不解的抬頭看了眼鬼面。

「公子,冷公子也派人把守住了莊府。」

听到這話,鬼面沉默了,臉色復雜。

「下去吧!先把人找到在說。」

「是,公子。」

昏昏沉沉中,陳靜覺的胳膊,腿都很疼,鼻子間傳來陣陣的臭味,迷迷糊糊中,睜開了眼楮。

「這里是哪里?」

「你醒了?」一個陰沉的聲音,冷冷的問道。

「你是什麼人?」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陳靜心里一陣的惡心,眼珠子凸出來,面目猙獰,半個頭皮沒有了頭發,像是被大火燒過了一樣。

「怎麼,陳姑娘不認識我了?也對,我變成這樣,你不認識我,也是應該的。」男人陰沉的說著,手指向另一邊。

「你應該認識他吧?」

「莊遠輝?」陳靜吃驚的看著坐在床上,眼神迷離的莊遠輝。

「他可是我唯一的兒子,你竟然把他弄成了這個樣子,既然他之前這麼喜歡你,你這輩子,就只能是他的女人。」男人冷聲的說道。

「你,你是莊主?」陳靜不可思議的問道。

「啪」「賤人,爺的名字,也是你能隨便亂叫的麼?」莊主狠狠地給了陳靜一把掌,冷聲問道。

「你想怎麼樣?」陳靜嘴角被打出血,一臉冷然的轉過頭來問道。

「怎麼樣?不想怎麼樣,我就是要讓你做我兒子的女人,賤人,你永遠都是二房,就是死了,也只能是二房。」莊主指著陳靜,惡狠狠地說道,本來就猙獰的面容,在盛怒之下,就更加猙獰了。

「嗯。」就在莊主沖著陳靜發脾氣的時候,旁邊發出了聲低吟。

听到聲音,陳靜轉頭看了過去,當看到頭發凌亂,面容憔悴,雙手,雙腳被綁,嘴唇紅腫,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身無寸縷的女人,吃驚不已。

「李玉琳?」陳靜驚呼出聲。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李玉琳微微睜開了眼楮,朝著陳靜看了過來。

「你怎麼會在這里?」李玉琳虛弱的問道。

「賤人,你們兩個賤人,你們這樣的賤人,永遠就只能做人家的二房。」莊主看到李玉琳醒了,眼神充血的走了過去,伸手抓主了李玉琳的頭發,往牆上撞去。

「啊!」李玉琳痛的叫出了聲,虛弱不已的樣子。

「你們這兩個女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莊主說著,把李玉琳揪著頭發,拽到了旁邊的床上。

「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被拖上床的李玉琳,臉色慘白,驚恐萬分的說道。

「哼,不要,你說不要就不要了。」莊主猙獰的笑著,眼神里全都是陰毒。

「莊爺,求你了,你讓我怎麼樣都可以,求你饒了我吧!如果你恨我,你就直接殺了我吧!」李玉琳一臉死灰,祈求道。

「想死,沒那麼容易,我會讓你慢慢的死,我沒有死之前,你休想死。」莊主冷聲說完,來到了愣愣的坐在另外一張小床上的莊遠輝面前。

「輝兒,來,跟爹站起來。」莊主拉著莊遠輝的手說道。

听到莊主的話,莊遠輝傻傻的跟著站了起來。

「你不是想要得到這個女人麼?我把她給你弄來了,他現在就是你的女人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不是一直想要她麼,你現在就可以這麼做了。」莊主說著,把莊遠輝拉倒了陳靜的面前,然後自己朝著李玉琳走了過去。

莊遠輝站在陳靜的面前,目光毫無焦距。

陳靜心慌的看著莊遠輝,她現在手被綁著,吊著,猶如自己當時吊著莊遠輝一樣,還真是怕莊遠輝對自己做什麼。

就在陳靜心里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的時候,李玉琳發出了低啞的驚叫聲。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不要,你殺了我吧!不要這麼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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