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是莊二小姐知道疼人啊!」鬼面一邊拍手,一邊淡淡的說道。
「公子哪里話?像公子這麼好的人,到哪里去找,她竟然敢這麼說你,就要給她一個狠狠地教訓,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莊玉看到鬼面這個態度,心里暗喜,覺的自己的馬屁拍對了,可以不用受刑去死,還能接著鬼面的手,把仇給報了,心里打算的美美的,得意至極。
「說的也是,天下家,我這麼好的人真是越來越難找了。」鬼面感慨的說道。
鬼面的手下,听到他說出這樣的話,要不是知道他們家公子是什麼人,早就定力不好的跌倒了,眾人齊齊汗顏,這是多好的人啊!
「是,公子這麼好的人,這天下間,確實難找。」莊玉賠笑說道。
「嗯,我這麼好的人,怎麼能讓莊小姐伺候我哪!起來吧!」鬼面低頭,看著莊玉說道。
聞言,莊玉心中大喜,卻依舊跪在地上,柔聲說道︰「能伺候公子是小女子的福氣,還往公子能夠收留。」
「收留沒有問題,以後你就在府上了,起來吧!我這麼好的人,怎麼能讓人跪著給我捶腿哪!」
「謝謝公子。」莊玉捏著嗓子,勁量讓自己看上去溫婉可人,聲音柔的能滴出水來。
只是,高興中的莊玉,怎麼都不會想到,鬼面接下來的話,直接把她打到了是十八層地獄,把她所說的,全都實施在她的身上。
「不用謝,我可是個好人,我一個人享受,多對不起大家,這些人看你的目光,你看看,都是對你愛慕不已啊!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吃點東西了,你就留下來伺候他們吧!看他們這麼喜歡你,做為好人,我可不能奪人所好。」
听到鬼面的話,莊玉的心里大驚,不知道自己那句話說錯了,惹的這位爺不高興,說把自己推向地獄就推向地獄,回頭看看那些窮凶極惡,對她是咬牙切齒的男人,莊玉嚇的一聲冷汗。
「撲通」一聲,莊玉跪到了鬼面的面前。
「公子,小女子做錯什麼了,你要這麼對小女子,公子,你饒了我吧!我一後一定不會在亂說話了,公子求求你了,你就饒了我吧,當牛做馬,我什麼都願意干,就是不要把我推給這些男人。」
莊玉小臉蒼白,驚恐的懇求道。
「本公子會卻女嗎人麼?既然你都說本公子是好人了,本公子又怎麼能辜負了這個名聲,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在這個府上蹲到老死的。」
鬼面說著,陰笑的看了眼瞪大雙眼的莊玉,往外走去,走到幾個張痞子的手下面前時,微微停了下腳步。
「這個女人就留給你們了,她會怎麼樣,就看你們了,死之前,可不要連女人都沒踫哦!」
每個人看到鬼面走過來,都是慌忙的低下了頭,不敢直視,而在知道了鬼面是故意在刷自己後,莊玉惱恨的直射著鬼面的背影,恨不能上去掐死他。
「好好的代我照顧好他們。」鬼面臨走前,這麼跟手下說。
在冷子寒走後,地牢里的人,就把莊玉和幾個男人都再次丟盡了地窖里。
「公子不是說要好好的招待他們麼?就這麼給丟盡水里麼?」
「嗯,喂了藥,誰能活多久,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把人放回到水里,上面的人圍在地窖邊,邊等候,邊說道。
莊玉被第一個送回到地窖里,地牢里骯髒的污水,到腰部,讓本來是大小姐沒有沾過髒污的她,嫌棄不已,在看到男人也一個一個的被弄下來,心里的嫌棄更甚。
被送下去的男人,個個都親眼目睹了莊玉喂給張痞子吃肉喝湯的場景,一下來,就朝著莊玉走了過去,這些人都是亡命徒,和張痞子在生死時候相遇,也都很講情義,當然,這是在利益的前提下。
「你們想干什麼?不要過來,不然,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莊玉一邊往安全的地方退,一邊冷聲威脅道。
「哼,好下場,我們都這樣了,還能會有好下場麼?兄弟們,這個女人這麼狠心,咱們怎麼能放過她哪,說不定下個張痞子,就是我們。」
一個聲音,帶頭說道,如果莊大小姐和陳靜看到,就一定會知道這個人是誰,他可是對莊大小姐痴饞已久,如果踫到了莊二小姐,身體里的怒火,怎麼能會不高漲。
「就是,這個女人絕對不能放過,莊府的女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弄死她,就是死了,也要帶著一個女人過去,免得到了地府缺女人。」另一個男人也跟著說道。
幾個男人,心照不宣的齊齊朝著莊玉圍了過去,眼神里都是冰冷。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你們這些骯髒的男人,不要踫我,救命,救命,不要踫我。」莊玉一邊掙扎,一邊怒罵道。
莊玉不知道,她越是掙扎,越是怒罵,越能撩起這些男人的獸欲。
「我們這些骯髒的男人,好,就讓我們這些骯髒的男人,來弄死你。」一個男人上前,好不客氣的抓住了莊玉的頭發,「刺啦」一聲,莊玉傲人的身段,展露在男人的面前。
看到莊玉傲人的雙峰,幾個男人都眼露綠光,伸出了魔抓。
「啊,救命,救命,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們,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地窖上面,傳來了莊玉刺耳的尖叫聲,驚恐和怨恨,交織在一起。
「吵死了。」站在上面圍觀的人,皺眉說道。
「不看了,不看了,把蓋子蓋上,別好戲沒有看到,把耳朵給震聾了。」一把男人不耐煩的說道。
嫌地窖里太吵,地窖的蓋子被人蓋上,地窖下面,則是正在暗夜中模索著上演好戲。
「啊!什麼東西,竟然敢咬老子」地窖里,傳來一個男人的惱怒的叫聲。
「是魚,這里竟然又食人魚?」突然,一個男人驚慌的說道。
「昨天晚上都沒有出來,今天怎麼會出來了?」幾個男人圍在一起,站在一邊,不解的議論道。
「誰知道哪!可能是餓了出來找吃的吧!」
「關它哪!咱們先喂飽了自己在說,反正都是死,死也不能沒有女人。」一個男人,粗喘的說道。
「還說哪!快點快點,我都熬不住了,你怎麼這麼久,也讓我們來一會先。」
「在等一會,也不知道剛剛那些人給我們吃了什麼,我感覺一下到水里,就全身悶熱。」
骯髒的水拍打在地窖里的牆壁上,發出啪,啪的聲音,莊玉此時,連叫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整個身體被男人夾在水里,嘴也被人塞滿,頭發被人扯著,嘴巴也被人捏著,手和腳都被人拉著,就是連掙扎都用不上力氣,被後還傳來什麼東西啃咬的感覺,想叫就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地窖下的男人,發現魚越來越多,才發現不對勁。
「怎麼回事?是不是魚越來越多了,我怎麼老是感覺,腿被什麼東西咬啊!」
「我也是,換我了,我快撐不住了,身子熱的難受。」一個人湊到莊玉的身旁,粗喘著說道。
「好,你來。」男人把莊玉的推,遞給了男人。
男人模索著,準備發泄,突然模到了一手黏糊糊的,放到鼻子上問了問,才怒聲說道︰「你到底有多用力啊!都給弄出血來了,我就說這些魚怎麼跑出來了,原來是問道了血味,我們會被你害死的。」
「什麼,是這個臭婊子害的,我就說,莊府沒有一個好女人,弄死她算了,有個吃的,這些魚也會暫時放過我們。」
、「她怎麼沒有動靜了,是死了麼?」另一個抓著莊玉頭的男人,疑惑的問道,伸手慢慢的朝著她的鼻息放了過去。
「糟糕,這個女人已經暈了過去。」
「暈了怕什麼,還怕她不醒麼?賤人,竟然把這些吃人的東西給招來了,看我怎麼收拾她。」
過了一會,男人手上多了條又滑又長的東西。
「吧別在裝了,不然,我就把這條蛇放到你的身體里,讓它好好伺候你。」
「看來是真的暈了,沒有反應。」
「沒有反應,讓她去死。」男人毫不留情的,從下面,把蛇送到了莊玉的身體里。
「啊,啊,啊。」在蛇進去的瞬間,莊玉突然醒了過來,痛苦的掙扎了起來,四個男人都拉不住,如果地窖里有光,就可以看的到,從莊玉的流出來的血,很快就染紅了大片的污水,而血腥味,也將招來這里所有的食人魚,到時,凡是肌膚上沾到了血腥味,活著身上又破掉的地方,都會成為食人魚恭敬的對象。
第二天,地窖的門被人打開,看看里面的情況。
「還有活著的麼?」
有人從上面往下喊,下面傳來一陣的沉默聲。
「不會都死了吧!撈上來看看。」一人建議道。
從地窖的上面,看下去,地窖里一片暗紅,有的是半只手,半只腳票在上面,有的人臉上被咬的坑坑窪窪,听到山門的喊聲,下面突然一陣的晃動,然後就看到誰里浮著的尸體,被一頂一頂的,這是魚在水下面吃東西的動作。
「都飄著的,撈什麼撈啊!沒有看到下面的人都在動麼?里面可是有食人魚的,聞到腥味,可是會聚集的,把蓋子蓋上,我去稟報公子。」一人看到下面的情況,匆匆的跑了出去。
早上,鬼面睡到自然醒,此時正在吃著早飯。
「公子,那些人都死了,」
「死了就死了,這麼大早的,有什麼好回報的,影響我食欲。」鬼面雖然這麼說,卻半點吃不下的意思都沒有。
「公子,人都被魚啃過了,不好撈出來。」來報告的人,一臉為難的說出了自己來的真正目的。
「撈不出來就不撈,免得弄的一手髒,喂魚吧!」
「是公子,屬下告退。」來人听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後,匆匆的離開了。
早上,陳靜滿足的睜開了眼,睡了一個好覺,做了一個好夢,然後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但是當看到睜開眼看到的人時,差點沒有從床上掉下去。
「小心點,要是掉到床下去,會疼的。」冷子寒伸出好手,抓著半個身子在床外的陳靜,嘴角上揚的柔聲說道。
「啊,你,你,你,你怎麼在我床上。」愣怔中的陳靜,反應過來,慌忙坐了起來,抓著被子,當著自己,吃驚的問道。
「這里不是你的床,這里是我的,你昨晚睡著了,我看你睡的香,就沒有叫醒你。」
聞言,陳靜偷偷的往自己身上看了看,穿著衣服,心里松了口氣,慌忙下了床,穿起了鞋子,背對著冷子寒,低聲說道︰「餓了吧?我去給你弄吃的。」說完,慌忙的離開了房間。
看著陳靜離開的身影,冷子寒的眼里滿是戲謔的笑意,昨晚他是故意的,晚上他可是一整晚都抓著小女人的手睡覺的,最讓他滿意的,就是小女人在夢囈的時候,叫的是他的名字。
出了門的陳靜,雙手捂住滾燙的小臉,深深的吸了口氣,心慌不已,她昨晚做夢,喊了冷子寒的名字,昨晚兩個人睡在同一張床上,冷子寒雖然沒有對自己做什麼,擔心的是,自己有沒有說夢話。
本來準備去給冷子寒弄吃的陳靜,突然想到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是冷子寒不行,還是自己的身材沒有發育完整,吸引不到男人,一個晚上,好像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孤男寡女,這太不正常了。
而屋里的冷子寒,在陳靜離開後,揉揉了揉太陽穴,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昨晚他可是一個晚上都沒有睡,此時身旁空蕩蕩的,瞌睡蟲也來了。
等到陳靜端著早飯,滿懷困擾的來到屋里的時候,冷子寒已經睡著了,以為冷子寒是流血過多,身體虛弱,才會這麼困乏的陳靜,只好把冷子寒給叫醒,讓他先吃飯。
「子寒,吃飯了?吃飯了。」陳靜輕輕的推了推冷子寒,小聲的說道。
听到陳靜的呼喊,冷子寒就醒了,但是卻不願意睜開眼楮,想要多听听這溫柔又呵護的聲音。
「子寒,吃飯了,快醒醒。」陳靜再次用了點力氣,推了推冷子寒。
「嗯?吃飯了麼?我好困,想多睡會。」冷子寒微微睜開眼楮,懶懶的說道。
「快起來,吃了飯在睡。」陳靜邊扶著冷子寒坐下,邊哄道。
「嗯,好吧!」冷子寒面上勉為其難的樣子,心里則是美滋滋的。
冷子寒剛吃過飯,青青就跑了過來。
「少爺,夫人和老太爺來看你了。」
「我不是讓你們告訴他們,我沒事,不用來看我的麼?」冷子寒不滿的問道。
「這…」青青為難的看了眼冷子寒,求救的看向陳靜,她也不想兩人來啊!昨天沒有讓他們來,今天他們怎麼可能會還不來。
「子寒,你怎麼說話哪!他們也是關心你嘛!青青,去,請他們進來吧!」陳靜說著,把桌子上的食物,準備收拾起來。
「等等,我還沒有吃好哪!」看到陳靜收拾吃的,冷子寒不滿的阻止道。
「還麼有吃好?等等,回頭在吃。」有人要來,當然要把屋里收拾一下了。
「不行,我餓著哪!等他們走了,我又要睡覺了,快點喂我吃飯,我肚子都餓的咕咕叫了。」
冷子寒夸張的說道。
「是不是真餓啊?」陳進個一臉的不相信,都吃了一大碗粥了,能會還餓麼?
「當然是真餓了,我可是病人,身上的傷口正在愈合,要多吃才能好的快不是。」冷子寒煞有其事的說道。
「行行行,你吃,你吃。」陳靜無奈的說道,再次端起桌子上的碗,添了一碗飯,坐到冷子寒的面前。
冷老爺子和冷夫人進來的時候,陳靜正在喂飯給冷子寒吃,兩人看到這樣的場景,皆是一愣,然後放心的走了進來。
「冷老爺子好,冷夫人好。」看到兩人進來,陳靜禮貌的站了起來,恭敬的問候道。
「不用管我們,不用管我們,你喂你的,我們只是來看看,你忙。」冷夫人笑著,把陳靜按著坐下,自己則是滿臉笑意的站到一邊。
「子寒,怎麼樣了?傷的如何?」冷夫人李碗荷走過來,笑著問道。
「爺爺,嬸娘,我很好,讓你們擔心了。」冷子寒一臉愧疚的說道。
「行了,沒事就好,我們昨天有事情,怕影響你休息,沒有來,知道你沒事了,我們也就放心了,婉荷,咱們走吧!讓子寒好好的休息休息。」
冷老爺子是多麼聰明的人,一眼就看出來,不收孫子的歡迎,親眼看到人沒事了,也就放心了,不想多打擾兩人,就喊李婉荷走。
「爹,我們才剛來。」李婉荷也不是沒有看出冷子寒的意思,但是畢竟是自己帶大的小孩,還是心疼不已,想要多看會。
「行了,府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處理,快回去吧!」
看到冷老爺子這麼堅持,李婉荷才不情不願的走了過來,看著陳靜囑咐了起來。
「靜靜啊!子寒就麻煩你照顧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冷夫人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他的。」陳靜站起身,認真的保證道。
「行了行了,快坐下喂他吃飯吧!我們先走了,不用送了。」
「青青的,帶我送送冷老爺子和冷夫人。」自己不能端著碗去送人,陳靜就擺月兌青青說道。
「是,姑娘。」
青青帶著依依不舍的李婉荷和冷老爺子,走出了房門。
「你今天怎麼了?怎麼這麼冷漠?」陳靜轉過身,看向冷子寒,不解的問道。
「有麼?可能是我太困了吧!」
「是麼?那塊點吃飯吧!吃了你好好的睡一覺。」陳靜把飯送到冷子寒嘴邊說道。
「胳膊沒事了吧?」李婉荷攙扶著冷老爺子,看著青青問道。
「夫人放心,少爺沒事。」青青輕松的回答道。
「沒事?那胳膊怎包的這麼嚴實?」冷老爺子不贊同的說道。
听到冷老爺子的問話,李婉荷神秘一笑。
「爹,你那孫子的心思,你還沒有看出來啊?臭小子,一定是想欺負人家姑娘。」
「這小子,真是欠揍,竟然連這樣的手段都用上。」雖然話是對冷子寒的不滿,但是從冷老爺子的臉上,看的出來,那是赤果果才驕傲。
「恭送老太爺,夫人。」青青把冷老爺子和李婉荷送上馬車。
「青青,他們有什麼需要,你盡管去府上,缺什麼我給她們置辦。」坐上了馬車,李婉荷還不往撩起馬車的簾子,對青青囑咐道。
「是,夫人。」青青恭敬的應道。
「有什麼好事,千萬別忘記告訴我們。」像是想到了什麼,李婉荷突然提醒道。
听到李婉荷這麼說,青青的臉上忍不住笑了笑。
「夫人放心吧!有什麼好消息,我一定會通知你的。」
「行了,快走吧!」冷老爺子催促道,心如明鏡,如果有什麼事情,冷子寒不像他們知道,囑咐誰都沒有用。
馬車剛走不遠,馬車里的冷老爺子的臉就冷了下來。
「大牢那邊,派人了麼?」
「爹,你放心吧!我已經派管家去接他了。」听到冷老爺子的話,李婉荷的臉也冷了下來。
「逆子,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還不讓人安生,等他回來了,不要給他們院份多少錢,一個月夠吃穿就行了,其他的要分給大房院子的,你就給子寒就行了。」
冷老爺子冷聲的命令道,他口中的逆子,正是竟然要出獄的冷守成,冷子寒的親爹。
「知道了爹。」
中午時分,大牢里出來的不止是冷守成,還有莊府的人,莊老爺子和莊家的兒子孫子。
當冷守成出了大牢,準備上馬車的時候,看到莊老爺子也從大牢里出來,一臉的不解。
「娘舅,這是來看望誰的啊?」冷守成停下上馬車的動作,轉過身來,不解的問道。
听到冷守成的話,莊老爺子的臉陰沉的可怕。
「哼,還敢問,都是拜你那個好兒子所賜,讓老夫也嘗嘗這大牢的滋味,他以為這樣就可以搬倒我麼?真是可笑,老夫吃的鹽,比他吃的米都多,你回去告訴他,這筆賬我跟他沒完,以後給我小心點,還有那個鄉下的野丫頭,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莊老爺子說著,一臉陰沉的站到一邊,等著莊府的馬車來接。
「娘舅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子寒他做了什麼對不起莊府的事情麼?你跟我說,我回頭一定好好的教訓他。」
冷守成一臉誠懇的說道。
「哼,小小年紀,心卻歹毒,竟然因為他娘的死,怪在我們莊府的頭上,搜集我們莊府的罪證,教給官府,還真是歹毒啊!哼,我莊府行的端,坐的正,豈會怕他一個毛小子告狀,被誰一次,就是十次,大牢也不是我該待的地方,回去告訴那小子,多行不義必自斃,報應早晚找上門的。」莊老爺子拐杖敲在地上,發出啪啪的聲音,一臉陰沉的怒聲說道。
「什麼,這個不孝子,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娘舅放心,我回頭一定會好好的教訓那個不孝子,帶著他登門給你老賠罪,還希望娘舅看在我娘的份上,不要跟那個混小子一般見識。」冷守成低頭,誠懇的拜托道。
「哼,這就看那個小子有沒有誠意了,不然,老夫誰的面子都不會看的。」莊老爺子冷哼道。
「大爺,走了,老太爺還在家里等著我們回去哪!」管家看到冷守成在莊老爺子的面前低三下四的樣子,一臉的難看,現在的莊府豈能跟冷府比,莊老爺子回到家不被氣死就好了,還敢說這樣大言不慚的話。
「你這狗奴才,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給我滾開。」冷守成這邊說不好莊老爺子,那邊管家來錯,心里立馬火大了起來,沖著管家,怒聲呵斥道。
「大爺,你要是不回去,我可回去了,老太爺還等著我交差哪!」管家听到冷守成的話,臉色難看的說道。
「你,混賬,狗奴才,你竟然敢這麼跟大爺我說話,你不想好了麼?」冷守成轉頭,怒視著管家說道。
「行了,連個管家都說不了,還管你兒子哪!趕緊回家跟你家老頭子說去吧!」莊老爺子嘲諷的說道。
「娘舅放心,我一定會帶著那個混小子到府上登門道歉的。」冷守成說完,跟著生氣往馬車走的管家走了。
上了馬車,冷守成就一肚子怒氣,怒冷子寒不爭氣,竟然得罪了莊府,怒管家太不把他放在眼里。
冷府的馬車走後,莊老爺子帶著二孫,在大牢門口等著,等了好久,也不見有人過來。
「爹,是不是府上的人不知道啊?」莊府的大爺,不解的問道。
「嗯,有可能,去,雇佣二輛馬車來,咱們回去。」莊老爺子財大氣粗的命令道。
「是,爹。」
莊大爺領著莊老爺子的命令,來到了雇佣馬車的地方。
「小二,給我雇佣兩輛馬車。」
听到聲音,小二看了過來,當看到是莊大爺是,一臉不屑的走了過來。
「雇佣馬車要先給錢,五兩銀子一輛。」
「什麼,要先給錢?什麼時候雇佣馬車先給錢了,你這小二,不要狗眼看人低,我可是莊府的大爺。」
莊府大爺不滿的說道。
「就是因為你是莊府的大爺,我才要求你先付錢的,先給錢,後拉馬車,不給錢,馬車我不租。」小二不客氣的說道。
「你,好,不就十兩銀子麼?拿去。」莊大爺不滿的掏出十兩銀子,扔給了小二。
「行,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把馬車拉過來。」小二接過錢,不情不願的說道。
等到莊大爺看到馬車的時候,心里狠是賭的慌,如果是平時,坐莊府的馬車,就是最差的,也比這個好的多。
「十兩銀子就租這樣的馬車?你給我換兩輛好的來。」莊大爺不滿的說道。
「哎呦喂,你真以為自己是大爺啊!你以為這是你莊府啊!我告訴你,馬車就這樣,要租就租,不租不送。」小二嘲笑的諷刺道。
「你,你這是什麼態度?信不信我派砸了你的鋪子。」莊大爺怒聲威脅道。
「不要,莊大爺不要啊!小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這馬車可是咱們店里最好的馬車了,您老要是在嫌棄,就到別戶人家租吧!」小二一臉害怕的說道,但是心里,全是嘲諷,綠帽子戴的都能把脖子給壓歪,有什麼好囂張的。
「哼,算你識相,回頭在找你算賬。」莊大爺說著,拉著馬車就走了。
「你這臭小子,沒事找事是吧!把馬車租給他,你就不怕人罵啊!」屋里出來一個婦人,狠狠地給了小二一把掌,不滿的責問道。
「娘,怕啥!兩輛破馬車,租了十兩銀子,回頭就拿回來了,有錢誰不賺啊!我又不是白做好人的。」小二笑著說道。
「你這小子,回頭非要給人罵不可。」
莊老爺子在大牢門口,等的都不耐煩了,當看到租來的破破舊舊的馬車時,臉更難看了。
「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是這麼舊的馬車?」
「爹,你就將就著點吧!這里近的就他們家一戶出租馬車的,就這,還花了我十兩銀子哪!」莊大爺委屈的說道。
「是不是真的啊!大哥,你可別蒙爹啊!就這破舊的馬車,還要十兩銀子?你騙小孩的吧!」
莊府的二老爺,一臉嘲諷的問道。
「你,不要站著說話不要疼,有種你去租一個看看。」
「我不去就算了,去了就一定會租個比你這要好幾百倍的,這麼寒酸的馬車,你還好意思說,這馬車的簾子,都是用不用的床單做的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一出來就找碴,你想怎麼樣?」莊大爺一臉惱火的想要上去揍人。
「不怎麼樣,實話實說而已,難道實話都不能說了麼?」
「行了行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有閑心吵架,都給我統統閉嘴,上馬車回家。」
在莊老爺子的鎮壓下,莊家的兩兄弟閉上了嘴,老老實實的跟著莊老爺子上了馬車,回了莊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