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坑了鬼面,但是冷子寒也知道,鬼面對陳靜的不同,雖然如此,敵人也是朋友,冷子寒也沒有隱瞞鬼面。
「開始我也只是覺的她好玩,想要逗逗她,可是後來我發現,她還挺可愛的,對家人她什麼都舍得,這讓我很羨慕,再後來,我越是讓人調查她,我覺越想了解她,然後就不可自拔的喜歡上她了。」
冷子寒一臉苦笑的說道,早知道陳靜開始這麼排斥自己,他也不會開始想逗她玩了。
「就這麼簡單?」鬼面凝眉問道。
「難道不就這麼簡單,你覺的還有什麼?像我們這樣在外面漂泊的人,能找到一個合適自己,有讓自己非常希望安定的人,難道還不能為此放棄一切麼?」
冷子寒看著鬼面,淡淡的問道。
听到冷子寒的話,鬼面沉默了,冷子寒不過是一個商人,想月兌身很容易,可是自己哪!怎麼能拖的了身,也無法月兌身,從他第一次以殺手的身份殺人時,就注定再也月兌不了身。
「說起來,我是不是要恭喜你。」鬼面玩味的說道。
「應該是這樣的。」冷子寒淡淡一笑。
入夜,等到陳靜睡著以後,冷子寒出了趟門,來到了刑部,找到了現任的刑部侍郎。
「冷公子,何必你親自跑一趟,派人來轉告一聲不就行了麼?」刑部侍郎看到冷子寒,笑著說道。
「這麼晚了還勞煩王大人,真是不好意思,這次恐怕還要麻煩王大人了。」
冷子寒恭敬的說道。
「冷公子有什麼事情經管說,只要在下能幫上的,在下一定會幫。」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王大人,那個莊舒雲我冷府可不認,冷府也不會花錢出力的把人給弄出去,既然她犯了殺人之罪,我覺的王大人就應該依法辦案,該給她判刑就判刑,不過,畢竟她也伺候過我冷府的人,麻煩你緩刑幾個月,讓她住進大牢里,好好享受她人生的最後一段時間,對她好點,和多少人關在一起沒有關系,但是一定要讓她干干淨淨的進去,多關照關照。」
冷子寒說著,往王大人手上塞了一沓銀票,一臉陰笑。
「冷公子放心,你交待的事情,我一定會辦好的,不過,這大牢是好進,能不能活著出來,就要看她的命運了。」
王大人落帶暗示的說道。
「我听說,這大牢里的女囚,都非常殘暴,不會是真的吧!」
「冷公子有所不知,這大牢里的女人,比男人還瘋狂,對女人,可一點都不會手下留情。」王大人撇嘴說道,顯然,對女牢里的女囚,很沒有好感。
「既然如此,就麻煩王大人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耽誤王大人的時間了。」冷子寒說完,離開了刑部。
冷子寒走後,刑部侍郎一臉笑意的從袖子里掏出剛剛冷子寒給的銀票,數了起來。第二天一大早,冷子寒就起了身,和陳靜一起上了馬車,從京城出發。
一行人走在路上,來到的第一個地方,就是京城邊上的一個小縣城里。
就在冷子寒走後的中午,刑部就莊舒雲殺人一事,做出了判決,判莊舒雲故意殺人罪,依法判處斬刑,緩期三個月。
在莊舒雲听到這個結果後,面如死灰,而宣判的時候,冷守成也去了,听到這個結果,同意是痛心疾首,死了一個女人,如今另一個女人,也要離自己而去,冷守成一下子老了很多。
判決下來後,莊舒雲就被再次關到暗無天日的大牢里,陣陣刺鼻的騷臭味和陰暗的味道,讓人進去,就用種心里不安的感覺,而莊舒雲之前住的牢房,刑部看在冷府的面上,是給住的最好的,此時一筆,簡直就是天上地上。
「進去。」走到牢房門口的時候,獄卒狠狠地把莊舒雲給推了進去。
莊舒雲被推倒在地上,然後滿臉死灰的慢慢的爬了起來。
「呦,又來了一個,看上去穿的還不錯,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吧!嘖嘖,細皮女敕肉的,還真是長的不錯啊!」
一個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女人,走過來,斜著眼楮,把莊舒雲打量了一遍。
莊舒雲抬頭看了眼女人,嫌棄的朝後面靠了靠。
「賤人,你這是什麼眼光,你以為你是誰,到了這個地方,還跟用這嫌棄的眼神看著姑女乃女乃,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看到莊舒雲的眼神,女人惱火的上前,一把抓住莊舒雲的頭發,冷聲問道。
「放手,放手,你這個粗鄙的女人,快放手。」莊舒雲抓住女人的手,嫌棄的說道。
「哎呀,我說江大姐,放手,放手,這麼細皮女敕肉的女人,怎麼能這麼對待哪!傷到了多不好。」另一個女人,走過去,抓住江大姐的手,勸說道。
看到女人抓住自己的手,江大姐像是踫到了蒼蠅似的,慌忙松開了莊舒雲。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鮑姑娘,不要踫姑女乃女乃的手,你她娘的想惡心死姑女乃女乃啊!」
「姑娘你沒事吧!」被稱為鮑姑娘的女人,絲毫不把江大姐的話放在心上,像是沒有听到她的不滿一樣,殷勤的上前抓住了莊舒雲的手。
莊舒雲抬頭,愣愣的看了眼鮑姑娘,低聲道謝︰「謝謝!」
「不用客氣,不用客氣,以後咱們就是這一個牢房里的,你有什麼事情,經管跟我說,我一定會幫你的。」鮑姑娘雙手抓住莊舒雲的手,一臉溫和的笑道。
「是,謝謝姑娘。」莊舒雲說著,從鮑姑娘的手里抽中自己的小手。
「哎呀,你這麼客氣干嘛!來,告訴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鮑姑娘再次伸手,攬住了莊舒雲的腰。
「我叫莊舒雲,姑娘能放開我麼?我不習慣跟人靠的太近。」察覺到背上有雙手不停的在蠕動,還來到了自己的屁(和諧)股處,莊舒雲一臉的菜色。
「哈哈哈,我說什麼來著,像你這樣的女人,不管靠近什麼樣的女人,人家都會嫌棄你的,看到沒有,這個女人恐怕是拒絕你最快的一個女人了吧!」站在一邊看熱鬧的江大姐,一臉猖狂的笑了起來。
听到江大姐的笑聲,莊舒雲趁著鮑姑娘生氣的時候,想要悄悄的離開。
「你這是在拒絕我麼?」鮑姑娘陰笑的問道。
「姑娘說笑了,我沒有理由拒絕你啊!」莊舒雲看事態不妙,一臉賠笑的說道。
聞言,鮑姑娘得意的笑了笑,一雙黑呼呼的手,緊緊的扣在了莊舒雲的腰間。「听到了麼?我還沒有被拒絕,在這里,除了我不稀罕,還沒有誰跟拒絕我哪!」
鮑姑娘說著,在牢房里環顧一周,牢房里除了江姑娘之外,其他的七八個姑娘,听到鮑姑娘的話,都是嚇的一顫,低下頭,不敢抬起來。
「你這擺明是威脅人家麼?」江大姐不屑的說道。
「不管怎麼樣,我敢保證,沒有一個人敢反抗我。」鮑姑娘囂張的說道。
「是麼,我看不一定,這個女人可不向是被人為所欲為的人。」江大姐看著莊舒雲,淡淡的說道。
「你會拒絕我麼?」鮑姑娘說著,一手攬著莊舒雲的腰,一手往莊舒雲的衣服里面伸去。
「你放開我,放開我,你想干嘛!」莊舒雲掙扎著,想要月兌離鮑姑娘的手,尤其是察覺到,伸進自己衣服里的手不停的在亂模,心里一陣的惡心。
「哈哈哈,怎麼樣,鮑姑娘,你還是被人嫌棄了,被人拒絕了啊!我就說麼,只要是個正常的女人,怎麼會不拒絕你。」江大姐坐在一邊的地上,一臉的幸災樂禍。「你想反抗我?」被江大姐嘲笑後,鮑姑娘臉色陰沉了下來,大有惱羞成怒的感覺。
「我,我求求你,放開我好麼?」莊舒雲心驚膽戰的說道,她可是從小嬌生慣養的,手不能提,肩部能抗,和鮑姑娘比起來,身材啥的都差不多,可是被她攬住腰後,莊舒雲才發現,她根本不是鮑姑娘的對手。
「不要在反抗,不然我會讓你哭著求我跟我認錯的。」鮑姑娘冷聲的威脅道,伸進莊舒雲衣服里的手,開始往下游走。
「不要,不要,放開我。」眼看就要踫到自己的隱,莊舒雲一個驚呼,用力的把鮑姑娘給推開了。
「砰」的一聲,鮑姑娘被推倒在地上。
「哈哈,啊哈哈哈,報應,報應,終于有人來治你了,看你怎麼讓她成為你的人。」江大姐坐在一邊,笑的前科後仰。
再次被江大姐嘲笑,鮑姑娘的臉陰沉的更加可怕,從地上揉著站了起來,陰沉的瞪著莊舒雲。
「你們幾個,給我過去壓著她,她要是跟反抗,就給我打,反正到這里來的也都是死囚,打死一個算一個。」
惱羞成怒下的鮑姑娘,瞪著莊舒雲,冷聲命令道。
听到鮑姑娘的話,同一個牢房里的兩外七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一個接一個的站了起來,靠近莊舒雲。
「你們想怎麼樣?你們別過來,在過來,我可就要喊了啊!」莊舒雲看著幾人靠近,嚇的身子直往後退,害怕這麼多人打她一個。
「給我按住她,誰要是敢不听話,我回頭一定會好好的收拾她。」站在一邊,冷著臉的鮑姑娘,冷聲威脅道。
听到鮑姑娘的威脅,坐在一邊看熱鬧的江大姐,不屑的撇撇嘴。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求求你們不要踫我。」莊舒雲祈求著,被七個女人,按著胳膊的按胳膊,按著腿的按著腿,按著身子的按身子,讓她無法動彈。
「哼,乖乖听話,我還能對你溫柔點,沒想到你竟然敢當眾讓我丟人,看本姑娘不好好的收拾你。」
鮑姑娘說著,走過去,伸手慢慢的開始去解莊舒雲衣服上的扣子,而她的,也有人開始扯她的褲子。
「救命,救命,來人啊!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莊舒雲被壓在地上,拼命的喊了起來,因為她發現,這些女人對她做的生氣,比打她一頓,更讓她覺的羞辱,喊了好幾聲,也沒有看到有人過來幫助自己,莊舒雲只好求救的看向坐在一旁的江大姐。
江大姐完全不把莊舒雲求救的眼神放在眼里,百無聊賴的等著看好戲。
「你娘的,我就說是大戶人家的小姐麼?你看看這細皮女敕肉的,一看就是嬌生慣養的,我平聲最討厭這些嬌滴滴的女人,看了就讓人惡心。」
鮑姑娘說著,伸手狠狠的在莊舒雲白女敕的肌膚上擰了一下,一個污痕的印記,立馬浮現在她的肌膚上。
「啊!你是不是女人,我可是女人。」莊舒雲痛呼一聲,不滿的咆哮道。
「哈哈哈,鮑姑娘,她問你是不是女人,你還不快告訴她。」江大姐取笑道。
其他靠的近的牢房里的女人,也都站了起來,趴在欄桿邊上,瞪大了雙眼向這邊看來,都是湊熱鬧看好戲的。
「就是啊!鮑姑娘,你是不是女人啊!」獄卒也一臉看熱鬧的取笑道,站在牢房外面,絲毫沒有上前阻止的意思。
「好,我今天就讓你們知道知道,姑娘我是不是女人。」鮑姑娘臉色男人,陰沉的瞪著莊舒雲,冷聲說道。
「你想干嘛!救命,救命,誰來救救我。」莊舒雲驚顫的看著鮑姑娘,驚呼道。
「哼,我要的女人,我看誰來敢救。」鮑姑娘說著,留下四個壓住莊舒雲胳膊腿的人,其他人都被她推開,然後直接趴倒了莊舒雲的身上。
「起來,嗚嗚,你這個變態,你快起來,放開我,放開我。」一個人不管怎麼喊,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沒有人救,更沒有人幫,而且看熱鬧的人,都是一臉期待的等著看好戲。
鮑姑娘在莊舒雲的身上,啃了一會,模了一會後,手慢慢的開始往她的小月復的地方移去。
「你們想不想知道這個女人還是不是個處?」鮑姑娘突然心情很好的問道。
「我看這個女人不像。」江大姐率先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也覺的不像。」獄卒也說道。
「要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說不定真的是個處。」有人對著牢房里面喊道。
「沒錯,如果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有可能就真的是。」
一時間,牢房里眾說紛紜,熱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