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首點,再借機炒作,這個在幕後暗自策劃一切的月族強者,一旦是將他的手段施展開來,還真的不是一般蓋的。
相比較起來的話,就算是地球上的那些娛樂公司,對明星藝人的精裝廣告,基本上就是屬于完爆狀態,于此作對比的話不過爾爾罷了。
而且月族的這個潛藏在幕後的智囊團,玩得籌碼可是要更大一點,大到不知凡幾了。
也就是因為這一次的策劃,幾乎就是花費了全部的心思,然後在這幾百年的時間里面,不惜一切代價的渲染。
顯示將她們可奪天地一般的名頭打出去,再運用她們本來就是極高的天賦,不惜一切代價培養成為最強大的始祖強者。
費勁一切資源手段,以及許多的時間,終于是把她們月族雙嬌的稱號,幾乎就給弄得是全大陸的生物都是有所知曉。
能夠讓黃隆認為哪個幕後推手手段毒辣,最主要的一點原因就是,之後動用的手段之強烈,也是讓黃隆大開眼界。
若是其他種族的某些美女,若是也選擇用類似方法搭配的話,哪怕是在表面上,看上去要比靈月始祖還要美上一些,也會遭受打擊。
就在隔不了多久,大陸之上會立即傳出一種風聲,聲稱此等女性完全是在抄襲者月族兩大聖女,然後就是一陣陣的羞辱下去。
這樣一來,無論是那個新出的美人兒美麗。是不是真的是超過月族兩大聖女,任他如何解釋,在名頭上就是要落下了對方一頭。
就是因為這樣的一點原因,導致這些年來,大陸之上的美女資源,就好像是因此而蕭條了不少。
若不然的話,月之女祭司泰蘭德他們的名頭,也不會最如今的情況下,就是會變得如此的響亮。
「若是這樣的話,是不是也代表著。月族是因為這一個特殊原因。所以才會如此要打擊暗夜精靈族呢?」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黃隆的心里面與突然失去冒出了這樣的一個念頭,默默地想道。
然而,這樣的一個念頭保持了不到三秒鐘。就很快地黃隆是將這個念頭揮舞而去。
開什麼國際玩笑。靈月始祖似乎是與瑪法里奧之間有著什麼聯系。怎麼可能會因為這麼一點虛名,就如此不自量力對暗夜精靈族出手?
話說回來,貌似瑪法里奧跟泰蘭德與瑪維影之歌。兩大被大陸上生物熟知的美女,好像都是有著不俗的關系,難不成這一點也是被哪個躲在月族背後的家伙看出來了?
這個想法,明顯比上一個可能性還要地上不少,因此也不過是被黃隆當做是一個玩笑話說出來罷了,並未當真。
綜合自己知道的的所有事情,再將所有事情都聯合起來的話,黃隆的心里面也是多出了較為肯定的猜測。
但是相比較起肯定的問題來講,黃隆更加關注的則是自己不能確定下來的一系列問題。
和靈月始祖不一樣,黃隆所擅長的可不是那種小女人雞肚腸一般的謀略方式,也是極為不成熟的方式。
若是論起所謂的一些急智的話,靈月始祖作為身在高位多年的強者,對此倒還是有佔有著一席之地。
但若是要論起真正的睿智之治,這個被外頭傳得所謂美貌與智慧雙全的月族兩大聖女,在黃隆的眼中,靈月始祖完全就不夠格。
作為一個依然趨于成熟的族長,謀定而後動,這樣的為人處世,已然是此時黃隆行事的第一準則。
可是不屑歸不屑,但是偏偏的就是有這麼多的始祖強者會迷戀于她,這可就是讓黃隆難辦了無數倍。
即便是這些悲催的家伙沒有拿性命來和自己拼,恐怕也是會在百盟之中,下出無數個絆子,讓自己寸步難行。
那麼自己怎麼辦,自己又能夠怎麼辦?
更何況在月族的那一頭,還有一個仙月始祖蟄伏在那里,蠢蠢欲動一番,下殺手,這樣的一個決定還真的是難做。
「該死地,月族女性,無論是如何,這筆賬,我黃隆是絕對不可能就這麼跟你算了的!」坐在一個嶄新會議上的老板椅上,黃隆有些疲勞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低聲自語道。
同時又是抬頭,看了看屋頂的那些房梁之上,眼楮微微眯起,一股莫明的煞氣自其眼中迸發出來。
在這眼神之中,同樣是充斥著許多疑惑。
尤其是剛才自己在解決尷尬的時候,黃隆想到一向是視他們為左膀右臂一般的暗夜精靈英雄,臉上的表情也是盡收眼底。
還有一些暗夜精靈族高層,對自己的那種若有若無隔離之心,也是在那一瞬間就讓黃隆的心中多了許多的警惕。
他們對于黃隆心中忠誠度,更加是一下子就是降了三四個百分點,若是自己不給他們一個交代的話,這個百分點就算不是降到底,估計也差不多了……
若是自己不給眾位暗夜精靈族眾一個合理交代的話,恐怕自己在暗夜精靈族里面的名聲,真的是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大損。
而自己在這一年里面,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威望,若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有些不自知的話,那黃隆糾正的是腦子糊涂了。
這樣的下去,這件事情的發生,可就是很有可能,會演變成為他們心中一塊永遠都是抹不掉的疙瘩了。
雖然這一點忠誠度的降低,不至于是讓他們都反了,但是要想黃隆與他們之間的關系,與他們對外的士氣恢復到以往時候的那種,在他們心中多了如此一個疙瘩的情況下,基本上也是成為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被自己的盟友所傷。還一句屁都不敢放,換誰遭遇到如此的待遇,估計在他的心里面都是會被氣個半死不活。
所以,針對此事的安妥處理,也是由不得黃隆不為此而慎重一番。
這樣的一件牽扯力巨大的事件,針對于類似于這件事情的處分,作為暗夜精靈族的掌控者,黃隆甚至是連與其他的智者族眾討論一番其中大概的權力都沒有。
這一點發現著實是讓黃隆感覺到憋屈不已,心中更加是恍若悵然若失一般,郁郁然的模樣倒是有幾分古道西風的倉促之感。
在這個時候。哪怕是黃隆對于族中的智者主動提出來。估計也不會有誰會閑到沒事做,來接下這個話茬。
對于這點問題的兩難之處,只要是稍微有點見識的暗夜精靈,都可以從種種事跡之中。想到黃隆心中顧慮到的一二點。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無論是誰為之而擺出一個意見。因為無論是往哪一方面想,都是會顯得頗為不妥,畢竟他們也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雖然。黃隆也是知道他們的苦楚,以及他們如此做的目的,但是作為其中一份子的黃隆,卻也是理解他們心中的感想。
「靈月始祖不在月族之中好好呆著,為什麼會平白無故的來到暗夜精靈族?……」
「肆無忌憚的來到基地里面破壞,那道她就不怕我們直接將她,永遠的留在暗夜精靈族基地里面嗎?」
「違背盟約,直接對我們暗夜精靈族的部隊強者產生如此大的損失,難道這個靈月始祖就不怕暗夜精靈族直接就滅了她的月族嗎?」
「真的是很奇怪,靈月始祖她這樣做下去的話,對月族又有什麼好處呢?難不成就只是用自己的命換來暗夜精靈族的精英損失嗎?」
「還是,他們月族中的某些家伙,對于靈月始祖所執行的此次計劃不知情,還是別有居心,真的是……搞不明白……」
……
黃隆的腦子里面一下子冒出了無數個念頭,腦子也是亂糟糟的搞成了一團,也是由不得她不感覺到心神疲憊。
「他媽的,現在的我,終于知道當年的諸葛亮,為什麼會變成那麼一副倒霉模樣了,這就是因為太勞心勞力,所以才他媽的累死的,拼了命的動腦子,該不會真的是有可能會減少壽命吧!」
感覺到依舊是有些發酸的腦門,此時卻是在不斷地抽動著,在黃隆的心里面,也是頗為無奈地感慨著。
只感覺自己的眉心深處,仿佛是有一個靈活的小玩意在不斷地跳動著,越是在絞盡腦汁的思考,那個小東西就跳得越激烈。
那個特殊的感覺,就好似是黃隆以往遭遇到的前例之下,有誰在背後算計著自己的時候,才會有的特殊情況的產生。
也就是因為這一點顧慮的懷疑,所以才會讓黃隆如此的束手束腳,因此才會左顧右盼著,希望那個查找到其他的一些線索。
但是在如今的這般狀況之下,卻又是從眼前已然知曉的那些事例之中,理不出絲毫的頭緒,來讓黃隆想出其中不對勁的地方。
這樣的一個想法,也實在是讓黃隆心中,突然間就有一種有力打不出的困窘之感,還偏偏的就是有那樣的一種怪異的感覺。
此時的黃隆在精神力的壓迫之下,連以前要跟尤迪安學習優雅貴族禮儀的想法,都是被忘置于腦後。
因為心中的急躁之一,都是忍不住爆了禁言許久的粗口,足以檢出此時的黃隆心里面究竟是有多麼的不爽。
「該死的王八妞,靈月那個賤人還真的是會折騰,居然是把我暗夜精靈族好不容易構建起來的大好局勢,在這短短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里面,就是給徹底地毀了個遍,真他媽不知道那個臭娘們,腦子里面是怎麼想得!」
想到了被冤死之後的諸位暗夜精靈精英,黃隆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絲惱怒,口中也是罵罵咧咧地說道。
若是可以的話,黃隆甚至是打算著,是不是要把靈月始祖那個罪魁禍首,以及鼓動靈月始祖的那個混蛋,都是給徹底地揪出來打殺。
然後自己再當著眾多暗夜精靈的面,將他們這兩個罪有應得的家伙給千刀萬剮了,並且是以此祭祀那些暗夜精靈英靈的在天之靈。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倒要看看,這個靈月始祖還有整個月族,在現如今的狀況之下,究竟是在玩些什麼花樣……」
反正知道自己是暫時的想不出是什麼緣由,黃隆撇了撇嘴巴,干脆就是撂下所有的膽子,什麼都要不想下去,腦子被放空白一片。
而他本人,也直接就是往自己的椅子上面一倒,就這麼幾個呼吸的時間里面,如此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那般睡著的速度,當真是天下間少有人敵……
「放開本祖!給本祖松綁,本祖還可以既往不咎!」
「放開你?你個混蛋別扯淡了!」
「一個卑微的螻蟻,也敢如此大放厥詞……」
「你……」
就在黃隆閉眼休息了沒多久,一陣吵鬧聲也是傳入了黃隆的耳中,吵吵鬧鬧的,讓黃隆大族長的心中一陣煩躁。
不過在感覺到這股聲音的來源居然是靈月始祖關押的那個房間之後,黃隆也是沒有怠慢的意思,悠悠然地轉醒了過來。
那個屋子里面的吵鬧聲音倒是不太大,只是因為黃隆為了以防止萬一,所以一直把自己心神,全部都是放在了關押的靈月始祖那個房間之中。
當然了也就僅僅是大概的查探一下而已,對于暗夜精靈族的守衛力量,還有生命之樹的警戒力量,黃隆還是有那麼幾分相信的。
所以才會在里面吵鬧的那一時間,就得到了靈月始祖已然是清醒了過來的信息。
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里面的困乏疲憊,在自己這微微一眯眼的空擋時間,都是差不多都是已經恢復了原樣,黃隆也是感覺到神清氣爽。
伸了一個懶腰之後,也是剛好听到靈月始祖,與某位暗夜精靈之間的吵鬧之聲,似乎還是越吵越大的架勢。
尤其是注意到了靈月始祖剛才說出來的那番話語後,黃隆原本還布滿了慵懶的表情之上,也是露出了一道冷笑之色。
在此刻,黃隆的眼中也是充斥著一種化解不開的怒火,頭顱微微埋于胸前,低聲自語道。
「都已經成為了一介階下之囚,這個婊子還敢擺出如此高的架子,當真是不知死亡恐懼為何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