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多爾身上表現出來的那抹難以言明的氣勢之狀,瞬間便是讓月婆心中有種惴惴不安的錯覺,甚至是還以為自己是不是在什麼地方,無意中恰巧得罪了對方一般,會讓其如此針對自己。
可憐的這位月婆始祖,到現在還沒有知曉一件事,自己似乎早就是在無數個瞬間之前,便是已經惹得她眼前的這位多爾始祖不爽,並且是遭受到他的嚴重不滿了。
雖然在某點之上而言,月婆並未是真正的從某一個方面,深深地得罪于眼前的這位多爾始祖,但是對于多爾這種脾氣的存在,只要是在剛開始的時候,給對方留下一點點壞印象,那便等于惹怒了對方。
當然了,若是在剛開始的時候,在他的面前有某點不錯或者是留有好印象的話,那麼以他的性格一旦是對其產生興趣之後,絕對是會放下一切身段來與其相交。
可以這麼說,以多爾所擁有的脾氣而言,只要是可以與其認識的存在,無論是他的心性脾氣是如何,總歸是有個點。
要麼就是他的敵人,要麼就是他的朋友,除了朋友、敵人、絕對是沒有第三點可能的選擇,當然,僅限于認識的。
見到對方是如此鄭重的對待的一番表現,原本還是有些無視小覷于多爾的月婆,聞言之後臉色頓時大變。
「等一下,半神族不是一向都是認為不得強求嗎?東日星族長怎麼可以如此,隨意命令提多拉克就此離去呢?要是提多拉克選擇不離去的話。那是不是就代表東日星族長的這次召見,算是失敗了……」
隨即月婆也是不管自己是不是得罪了對方,腦子里面還未來得及反應,便是急不可耐地開口說道。
而在她的那張干枯的老臉之上,此刻則又是顯露出了幾分復雜意味的表情,似乎是想要以此來博得最後一次機會,試圖想要來挽回如此的結局。
雖然說月婆本身對于半神族,並不是有非常的了解,但是對于半神族的這條等同于族規一般的規矩,還是有些了解的。
畢竟這樣的一個在她眼里有些狗屁不通的規矩。實在是太過于惡心了。簡直就是所有種族的掌權者們,都不願意見到如此的規矩。
可是偏偏在半神族這麼一個怪異的種族之中,這條規矩就是會持續了這麼長的時間,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存在。
最讓月婆感覺到萬分無奈的是。此時的她。居然是用這一條該死的規矩。來完成自己想要達到的目的,絕對是夠惡心。
「哈哈,那是自然。東日星族長絕對是不可能會強制性命令某一位始祖強者做某件事情,但是,只是要提多拉克自己允諾的話,那不就是沒有再要挾威逼了嗎?」
似乎是早就猜到月婆會如此言語,所以在多爾臉面之上則是沒有一點意外之色,頗為爽快豪氣一般的說道。
在他的臉上則是顯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笑眯眯地看著提多拉克,看他此時表現出來的這幅模樣,就好似是早就已經肯定了自己的這番作為後果。
而其表現中最主要的一點,也是相信只要自己開口說出,那麼提多拉克定然是會選擇要與自己一同離去。
對于這一點,多爾表現出來的姿態可以說是非常的有信心,而且似乎也不會有絲毫的耽擱,這點莫名其妙的信心,就連身為其中主人公之一的提多拉克,都是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
這個多爾是從哪里來得這些底氣,居然是如此肯定一個連提多拉克本身,都不敢肯定的結論,還真的是有夠怪咖的。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是提多拉克自己拒絕這一次召見的話,那麼就算是東日星族長親自下達詔令,也斷然是沒有任何的作用了,有你這句話,那麼老婦也就放心了……」
听到了多爾如此果斷的的回答,月婆頓時便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氣,語氣中頓時便是就此輕松了下來。
雖然對多爾回應地如此果決感覺到有些奇怪,不過想起對方應承了如此的一個調理,月婆也算是達到了自己想要達到的目的,因此提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在月婆的顏色之上,則是沒有一開始那般充滿了擔憂之色。
現在的她就是擔心半神族所定下來的規矩,僅僅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形式,此刻若是在這樣的關頭上突然間不算,那月婆當真是有些想哭都沒辦法哭出來。
別的不說,若是指要將提多拉克留下來的話,就月婆所了解到的話,可以說是非常的有此等把握的。
即便是月婆知曉對方的心思,已然是因為自己多次懷疑她,小覷對方而讓他感到非常的不爽,但是自認為非常了解對方的她,依舊是有著非常大的把握讓其留下來。
對于提多拉克會不會中體離開此處的事情,月婆可以說是從來都沒有感覺到懷疑,甚至是從來就沒有思考過這個可能。
這樣有可能發生的概率,簡直就是要比提多拉克將這些事情,泄露給其他的生物強者還要小得多。
畢竟就月婆所指,再怎麼說提多拉克也是身為仙月始祖的男友,即便是讓他自己吃了大虧,也斷然是不會做出如何有可能會危害他女朋友種族的事情。
所以月婆對提多拉克有可能會背叛自己之事,雖然也是稍微懷疑過不少次,可是每一次到最後也都是將之推翻了。
因此若是在月婆單方面看來的話,歸根究底的話,她月婆還算是比較信任提多拉克的,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會一直承受自己的為難這麼長的時候,也都是咬了咬牙忍了過去。
而且又有仙月始祖這一票絕世美女的存在,作為提多拉克的最大的一筆束縛之力。
也就是說對于提多拉克來講,無論如何,哪怕是會因此,從而使會惹得那個東日星族長心中感到不爽,恐怕此時提多拉克也是會因為仙月始祖的緣故留下來。
最多也就是等此處的事情,全部都是給辦妥之後,然後再去向他們的那個東日星族長請罪,為今天的事情道歉領罰。
這樣的一套解決的辦法,在月婆的腦中為提多拉克所想的,無疑便是屬于那種上上計策。
「仙月,你快點去傳音,勸告那個提多拉克,讓他無論如何,都必定是要留下來!」
月婆表面上不動聲色,心里面卻是有些著急了,里面便是傳音給身在一旁仙月始祖,口氣中卻是充滿了一種輕松之感。
「只要他願意留下來的話,那麼我們月族里面會在成功攻打暗夜精靈族後,再多給他一份天大的好處,要實在不行的話,那你就吃點虧,讓他在你身上稍微吃點甜頭……」
上一句話語仙月始祖還沒有反應地過來,然而就在下一瞬間,月婆的傳音便再一次傳到了仙月始祖的耳中,說出了一番讓仙月始祖感覺到啞然失笑的言語。
甜頭?怎麼樣才算是甜頭?
在听到了月婆突然傳過來的這番傳音之後,仙月始祖臉上頓時便是顯得有些陰晴不定,目光同樣是在不斷地閃爍著。
「月婆大人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想要讓我獻身嗎?可是即便是我獻身,也要別人願意才行啊……」
腦子里面是如此想著,然而在她的心中想法卻是有些苦笑不已,不知道該是如何才好。
恐怕除了除惡提多拉克與自己二人之外,其他的無論是誰,都未必知道自己與提多拉克之間的聯系,幾乎便是接近于斷絕關系的程度,所謂的那種男女朋友之情,更加是消失了許久的時間。
而提多拉克此時還能夠在此處待留這麼長的時間,純粹就是因為自己哀求了對方許久的瞬間,此刻能夠在月婆的刁難之下,至今未走,即便是在仙月始祖的眼中也已然屬于不易。
而到了此刻時間,沒想到月婆居然還想讓他為了自己,得罪在提多拉克他心中,最為偉大存在的東日星族長,這對他來講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至于說讓其吃點自己的甜頭,仙月始祖則是要表示更加的無奈。
自己雖然說不能講自己與其度過了多少次纏綿,但好歹也算是同過床,共過被,雖然至今未走也都是並未突破關系,但對他所擁有的心性可謂是了解到了極致。
絕對是不可能會因為自己,或者是其他的生物就給他一點甜頭,而讓其喪失了心中理智準則的變化。
「要我跟他說?那我該怎麼說呢?難不成,還要再求他一次?」
想著想著,仙月始祖的心中所感想,因此而徹底地感覺到迷茫,因為他完全就是不知道自己有什麼理由,又是該如何對其開口講出自己的這麼一個想法。
雖然說仙月始祖平日里表現出來的時候,顯得比較嫵媚,但那些都不過是有意的體現于表面上的,若是真要是談到一些其他的如何誘惑旁人,仙月還真的是未必能夠做得來。
此刻以往內這樣的一件沖動之事上,仙月始祖也是不由得處于深度的糾結之下,遲遲未曾下出決定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