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帕洛瑪、馬蓋蒂父子的離去,在一小片場上,又是再度的陷入了平靜之中。
而在另外一端,惡魔獵手尤迪安卻是與那月婆打得火熱,殺戮屠伐之下,月婆也就唯有默默地抵抗著。
可是惡魔獵手尤迪安最為擅長的就是進攻之術,假如月婆膽敢與尤迪安以硬踫硬的話,結果未必是會像現在這麼糟。
說不得還可以從中不斷地踫撞之下,爭取得到那一線生機,奪得一條難得之極的生路。
不過一旦是選擇了抵抗,想要利用自己的堅固屬性,讓對方月兌力的話,可能就會讓對方失望了。
惡魔獵手尤迪安的攻擊那可是一波連著一波,而且在其全力施展之下,一波攻擊也都是要強過一波。
連綿不絕的攻擊之下,猶若是細水連綿,渮澤而求,就算是月婆的防御再強,也終究是會有著將其防御層突破的時機。
如今看來很顯然的一點就是,除了剛才有那麼一點突破,撕掉了月婆的胳膊之後,惡魔獵手尤迪安也是再一次爆發出了絕對的凶威,死死地籠罩在那月婆的身上。
一道揣著無數秘法究竟的獨特異彩,以一種極為恐怖的速度,再一次強行突破了月婆所發的月魔法保護層。
宛若是一條蒼穹臥龍一般,繞過了無數端彩暈夜,化作了一根掇拾之箭,猛然間沖了過去。
「啊啊啊!」
周身散發的氣息猛然間一陣收縮,之後又是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怖慘叫。也是驗證了月婆的防御層正式被破。
在她那閃爍著獨特光彩的眼神之中,好似是有著一種難以言明的詭異猙獰,仿佛是在遭受著什麼極大痛苦。
惡魔之火的灼燒之力,加上必殺之技「法力燃燒」的齊力催動之下,就算是那月婆有心發招,卻也是無能為力了。
惡魔獵手尤迪安的面色上顯現出了一絲極淡的冷笑之意,同時又是將視線望向了不遠處的黃隆,嘴角微微一彎,勾勒除了一道難以置信的恐怖微笑。
雖然他原本的面容可以稱得上是俊美異常,不過如今的幾番經歷之下。就算是美男子。此刻也已經是變為了小乞丐。
加上一份惡心之極的面容大半,倘若是放在夜晚出現在墳地里面,恐怕也屬于是來一個嚇死一個的滅絕存在。
終于,最後的那一刻。終于是隨著時間的敲響而輕輕地降臨在此處……
惡魔獵手尤迪安手中的埃辛諾斯雙刃微微一轉。將月婆的另外一個胳膊也給卸了下來。只留下了一個在苦苦慘嚎的月婆,嘴里面也不知是在哭喊著什麼東西。
看著慘嚎中的月婆,尤迪安冷冷一笑。在他那近乎鐵石心腸般的情緒中,完全是掀不起一點小浪花。
「時間不早了吧,你這個月族之中的掌權者,是不是也該上路了?唉,跟你玩了這麼久,除了在一開始的時候還有一點玩頭之外,你未免是有些太過于無趣了吧!」
輕輕地舌忝舐了一下,埃辛諾斯戰刀上的血漬,尤迪安的臉上蕩漾出了一份難得之極貪慕笑容。
看他表現出來的這幅姿態,就好比如是嘗到了什麼美味至極的食物一般,那般好似是迷醉一般的痴情笑容,足以是使得許多的強者都會為之而膽寒與反胃。
在此之中,便是更加能夠從中看出惡魔獵手尤迪安的絕對凶殘,對此印象最深的,恐怕就是要屬那深受其毒害的月婆。
「我不甘心吶!」
感覺到了自己將要面臨的生死絕境之後,月婆發出了一道好似絕望,又似不甘的痛苦嚎叫。
那道聲音之中所帶的罪惡,以及各項共鳴之聲,就仿佛是讓得所有生物的靈魂,都要為之而顫抖了起來。
感受到了月婆聲音吼叫聲中的靡靡之音,還有在那其中所帶的各項影響,尤迪安的眉頭頓時便是緊緊地皺起。
這樣的效果未免是太過于幅度大了一些,尤迪安可不想看到自己的族眾,還會被這種聲音所困擾。
因而惡魔獵手尤迪安便是不再猶豫,埃辛諾斯戰刀束縛出了一陣恐怖光縴,雙目之中也好似是凝聚成為了兩盞獨特之極的神光,照射著眼前的這位末路英雄。
雖然依照月婆這樣的脾氣與心性,遠遠地算不得是一位堂堂的英雄,但的確是已經走上了最後的一通末路之上。
「等等!」
就在惡魔獵手尤迪安想要就此下刀的前一刻,好像已經冷靜下來的月婆,突兀地沖著尤迪安出聲喊道。
尤迪安對此心中有些不耐,兩眼一翻,赤紅色的雙眸里面顯耀出了一份難得之極的情緒。
看著似乎是完全放棄抵抗的月婆,尤迪安的雙眸中閃過了一絲異樣之色,仿若是不滿地說道︰「有什麼好等的,難不成你是有什麼後事要交代的嗎?」
說著,惡魔獵手尤迪安又是萬分輕佻的勾起了自己手中的埃辛諾斯戰刀,臉面上表現出了一份難得的色彩。
嘴上說的較為輕松,但是在他的心里面卻是有著十足的提防那個,防止對方有可能會做出的任意一點小動作。
而且憑借著惡魔獵手尤迪安本身的身手,更加是可以確定,只要對方有任何的一點一動,那麼在這短短的距離之內,尤迪安有著百分之一百的信心,能夠將對方的頭顱砍下。
對于這一點的信心,尤迪安可以說是有著十足的把握完成,這一點尤迪安是有著十足的信心。
感覺到死亡距離自己是那麼的接近,月婆心肝俱裂。喘息著一口口的粗氣,高聲說道︰「我想通了,我向你們暗夜精靈族投降了,如此可不可以放我一條生路?」
月婆此刻說話的聲音極大,似乎是有意要說給黃隆听的,生怕惡魔獵手尤迪安自作主張,懶得幫助自己傳話,直接將自己一刀宰了了事,那月婆才叫一個憋屈。
可是很快地,月婆就是徹底地失望了。隨著她的這一聲大吼之下。卻是連一絲絲細小的浪花都未曾翻起。
而那個似乎是在與旁人交談中的黃隆族長,更加是連頭都懶得回,眼楮眨都不眨一下得繼續與身旁之人交流著。
看到了此處,月婆的心中又是閃過了一道驚懼。原本還有些松緩的心情。似乎又是為之而高高的提起。
她就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好不容易丟棄了始祖強者的顏面,主動要求投降之後,居然是落得個這樣的下場。
看對方的模樣。根本就沒有一點想要留下自己性命的模樣,這讓月婆心中的穩操勝券,變成了真正的急躁起來。
仿佛是看了一眼黃隆的表現之後,尤迪安又是轉過了頭,一臉嘲弄地望著眼前的月婆,眼角帶著譏諷之態。
嘴角微微一撇,面帶著不屑,出聲說道︰「哈哈,月婆,看來你所作出的打算也算是錯誤哦,我們族長並沒有一絲想要接受你投誠的意思哦?」
「這個,怎麼會呢?你們黃隆族長他……他不是……」
發覺到了此處的不對勁之後,月婆頓時便是慌亂了起來,眼神之中也是多出了許多其他的意味。
一直以來,她都不怎麼會相信黃隆會真的這麼果斷,面對一個始祖強者的投誠,即便也就只是被動的投誠,也不至于是會變得如此冷漠吧,實在是大大地出乎了月婆的預料。
原本在她的一番估算之中,是保準未曾想到會是有著這樣的結果。
甚至是在她的腦海中還在想著,是不是對方在有意識的耍滑,想要給自己某一方面的壓制,得到什麼目標之類的。
不過在其隨後便是很干脆的放棄了,因為月婆在剛剛看到黃隆,在無意中瞥向自己的眼神之中,只有冷漠與無情。
靠著近千年的經驗,月婆也是可以輕易地看出,面對自己的違心投誠,黃隆壓根就是沒有一點看得上的……
「難不成,他是看透了自己投誠的目的,所以非常地不屑于讓自己通過如此方法活命?」
現在在她月婆的腦海中,也就唯有用這種方法來思考問題了,眼眸中更加是有著說不出的悲愴。
仿佛是看透了月婆此刻的心思,惡魔獵手尤迪安冷冷一笑,嘲諷般地說道︰「看來你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啊,所以干脆就讓我來送你上路吧,也正好是懶得再呆在這個世界上活受罪!」
說著,惡魔獵手尤迪安那閃爍著赤紅色光芒的惡魔之瞳,則是隨著話語的落下微微一閃爍,爆發出一陣強烈的光芒。
埃辛諾斯戰刀則是再一次舉起,一道血色耀眼的光芒,好似是在其上緩緩地升騰而起,隨時有可能會斬落下來。
月婆忍著兩個手臂的疼痛感,緊咬著牙關,強擠出了笑容說道︰「不,不要,我們同屬于上古精靈族的後裔,本來是分屬于同根同源,都是自家人這般,何必就是要這麼拼個你死我活才肯罷休呢?和和氣氣的豈不是很好!」
听出了對方言語中所帶的各種意思之後,惡魔獵手尤迪安頓時便是眉梢一挑,熙然說道︰「你還真好笑誒,我記得這一次的戰事,似乎完全就是因為你的注意,月族出現了這一次的災劫,也完全就是因為你的從中作梗吧!」
尤迪安此次往月婆頭上扣得帽子,如此听上去的確是有點兒大,但是時至此處,月婆估計也是不想承認也得承認了。
雖然說這樣一來的話,月婆會遭到無數生物的唾罵,但對于月婆本身而言,能夠在此之下保住自己的性命,比那啥嘮子名譽,不知道是要比他珍貴了多少倍。
想到了此處之後,喲又是一陣無奈加無奈,只好漠然點頭,低聲說道︰「我知道,這一切的事情,都是我月婆搞出來的,但是現在的我也已經是悔過了啊,求求你們再給我以此機會吧!」
惡魔獵手尤迪安隨意打了個哈哈,低聲說道︰「要讓你歸降呢……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但是什麼?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做的嗎?只要是我能夠做的,那麼我就一定不會有任何的推辭之意!」
听出了惡魔獵手尤迪安言語中的戲謔,月婆心中頓時長吁了一口氣,隨即便是急忙說道。
雖然在那月婆的心里面,對于面前這個不但是戲耍自己,而且又是將自己打傷了的惡魔獵手尤迪安,可以說是恨到了極點,但如今事不如人,唯有咬緊牙關忍了下來。
不忍不行啊,自己打也不是對方的對手,不咽下這口氣,根本就沒有辦法將之順利地發泄出來!
而在這個一直心眼就非常小的月婆心里面,也早就是有所決。
一旦是自己度過了這一次的難關,那麼在日後,哪怕是絞盡了他的一切腦汁,也要將這個討人厭的家伙干掉。
甚至是要為此付出不惜一切的代價,而最終的目的也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要搞死面前這個討人厭的人妖。
看到了月婆表現出了這麼一副笑眯眯地模樣之後,惡魔獵手尤迪安的眼眸中,則是爆發出了一陣難以言喻的色彩。
雖然未曾能夠看到對方腦海中所想,不過月婆想要欺瞞住尤迪安,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對于月婆心里面的叵測之心,尤迪安則是冷冷一笑,一點都不在意。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掩藏的,我暗夜精靈族想要一下子接受你的投降,顯然也不是一件特現實的事情,除非你自己放棄抵抗,接受我的禁制,成為我的俘虜,不知你意下如何!」
不管對方的陰謀耍得怎麼踉踉蹌蹌,對于有著絕對實力與潛力的尤迪安而言,跟那銀樣槍頭沒什麼兩樣。
只要尤迪安用絕對的物理威懾住對方,那麼縱然是對方有著一肚子壞水,也斷然是施展不開。
更何況,惡魔獵手尤迪安可從來就沒有打算過,要留下月婆這個惡婦的一條性命。
現在的戲耍,嗯,也都已經是數過了,現在就分明是在戲耍著對方,和先前的仙月始祖一般,都是想要讓他們生命的價值,得以是發揮到最大的功效才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