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間囚室當中,就只有仙月與那月婆兩位在其中,兩個女性月族,而且還是曾經有所摩擦,產生了不弱分歧的女性在此處,相互之間,當真是很難引起異樣的話題。
就想說是那個月婆,心中對于仙月始祖壓根就沒有多少的感情,只當對方是一條背棄了自己的狗。
而仙月始祖卻也是對月婆充滿了失望,對于她的各項為人,則更加是不屑到極致,認為這樣的存在就是一個極大侮辱。
所以二者之間的交流不多,不過每一次都不是很和善,矛盾更加是重重更迭而起,就差直接就給弄得打起來了。
不過因為兩位曾經的始祖強者,如今都已經是被封印住了實力,別說是釋放出什麼強大的月魔法了,恐怕到最後,連**力量上的pk,都未必可以順利地施展開來。
打架終究還是會兩敗俱傷,而且來自于**上劇烈的疼痛,可不是這兩位養尊處優的家伙受得了的。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兩位曾經的女性始祖,很干脆地便是放棄了武斗,改為最為文雅的文斗,相互間吵鬧起來。
要知道,古往今來不知道多少年的時間長河里,近乎每一位女士所擅長的,不就是所謂的口角之爭嗎?
可是這樣的文斗時間,也未曾持續多久就是停歇了下來。
到最後實在是爭吵地有些煩了,干脆便是就此無視對方的存在。偶爾也會談一些其他的事情。
當然了,再這番談論之中,也會有哪一位女性始祖,時不時的諷刺一下對方,就比如說是現在這樣。
「我們都已經快要在這里待上半個月了,可他們卻是一次面都沒有露出,更加是沒有交代要將我們如何處置,你說,他們會不會將我們遺忘了啊?」
根本就沒有在听仙月是說了些什麼,月婆僅是皺著眉頭。揉了揉有些干枯的嗓子。一臉晦氣的望著窗外。
面對著仙月始祖的出口諷刺,月婆便是十分明確地選擇了無視,不僅是無視了對方的言語,更加是無視了對方存在。
而見自己的諷刺無果之後。仙月則是輕輕地捏了捏自己的粉拳。淡然意味十足的角色面容上。卻是沒有任何表情。
經過了十幾天的時間相處,二者之間的習慣早就已經是相互熟悉透了。
現在看到月婆並未接下自己的話茬,也就代表著對方暫時沒心情與自己爭吵。因此仙月也是暗中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在嘟囔著些什麼,順利地繞過了這樣的一份話坎兒。
仙月的雙眸微微一眯,顯露出一份思考的姿態,低聲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總之,我總是感覺到周身有一種刺骨的冰寒,好似是有什麼東西在壓迫我,總之,這個感覺是讓我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听到了仙月所說的這番描述,倒是把一旁的月婆給說得一愣一愣的,她也沒有想到仙月會說出這樣的言語。
微微地思忖了片刻時間,月婆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臉色上倒是沒有顯露出異樣之感,反倒是對其搖了搖頭。
「仙月,你可不要隨意猜測了,難不成,你是在認為暗夜精靈族的強者,要滅掉我們以絕後患嗎?」
月婆的面色中帶著一絲嘲諷,眼眸中更加是帶著一份鄙夷,顯然是對仙月這般杞人憂天感到非常的好笑。
「雖然我也不希望會是如此,但是很顯然,我們的不希望,可就不代表他就一定不會發生……」
仙月始祖聳了聳那誘人之極的玉肩,吃吃一笑,卻是掩蓋不住在其眼眸最深處的意思憂愁之感,很顯然,那種來自于天性般的特殊感應,讓仙月對于未至的危機尤為敏感。
面對著顯露出嘲諷意味的月婆,仙月也不知道該是說些什麼才好,反正心里頭都是有著萬般滋味壓抑在其中。
「不過你也不用太過于擔心,要是暗夜精靈族想要滅殺我們,永除後患的話早就動手了,何必是要等到現在還未出手,不得不說,絕對是你想多了!」
看到了仙月始祖眼神中的憂慮,月婆頓時便是呵呵一笑,言語中更多的則是滿不在乎,反而還在勸慰著仙月。
「暗夜精靈族到今天都還沒有找我們,顯然是在磨滅掉我們的耐心以及銳氣,最好是將我們內心中的仇恨淡化,最後當一切都符合標準之後,才會與我們相見,並且是要借助那機會與我們談一些其他的事情,嗯就是這樣……」
沒有察覺到在那仙月始祖的面色,更加是沒有注意到在其眼底深處角落里,帶有的那份譏諷與不屑,月婆倒是有些似模似樣的開始分析了下去。
而這份分析從一開始的僵直,到那之後的越來越順嘴,說到最後連那月婆自己,都開始佩服起她自己的智商起來。
听出月婆話語中的意思後,仙月面露出冷笑之意,淡淡的詢問道︰「呵呵,那你的意思是,他們把我們留在這里耗費時間,似乎是還想要借助此等手段,讓我們就此心服口服,並且還要投降于他們,最後為他們那暗夜精靈族賣命嗎?」
仙月始祖說出來的話語,基本上便是吻合了月婆內心中的深意。
而在此時听到仙月毫不避諱地直言說出,自然是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順便還對那仙月挑起了大拇指。
到末了之後,月婆這個太過于惹人厭煩的家伙,居然是還說出了一句︰「看來你的智力上不錯,對于這件事情的分析,也分析地基本不錯,所以你也不需要有太多的心理包袱了……」
听到了這句話語之後,仙月頓時便是有一種暴打她的沖動。可惜現在還不能順利地實施。
「好吧,但願你所想的是正確的,暗夜精靈族不會對我們有什麼謀害之心……」
不過到底是他的修養足夠好,最終僅僅是露出了一份不置可否的笑容,倒也沒有想要解釋什麼。
在她的眼里看來,月婆這個家伙的性格,一向就屬于是那種驕傲自大,又是听不得旁人的任何意見。
在這樣幾乎就已經是認定了的推測想法中,就算自己費勁了心思,再怎麼勸告她。估計最終也沒有作用。
听出仙月話語中的服軟。月婆也不怎麼顧忌在仙月說話時候帶著的敷衍意味,低聲說道︰「就是嘛,你說說看,假使他們當真是想要謀害我們的話。哪里還會需要等上那麼久的時間。就在這樣的空擋之上。不知道是會有著多少次機會,不還是沒有對我們動手嗎?」
說罷後,月婆又是顯露出一絲煞有其事的表情。語氣中也是滿帶著得意。
看來月婆這廝從公開課上被關進了這里之後,每天都有著一段時間內,一直不斷地呼喊著對方,就是想要借此所謂的「良機」,爭取到以此與對方交談的機會!
仙月並未想過答過話來,一雙明亮的大眼楮中,幾道稍顯凌厲的光芒,就此眼眸之中一閃而過,匆匆掩去。
若是我所猜得不錯的話,以她的打算,一旦是獲得了與暗夜精靈族交談的機會之後,就是會立即以半真半假的姿態順應對方,並且是要完成她所猜測的那番內容,以此來求得月兌困的機會。
想到了此處之後,仙月心中暗自念叨著,臉面上卻是沒有顯露出一絲表情,依舊是那麼的恬淡平靜。
而她的目光卻是有些搖曳,並且是時不時的瞥向了那一臉自得驕傲的月婆,在其眼眸中卻是滿帶著譏諷之意……
若是我猜得還算是準確的話,月婆這個自作聰明的家伙,是想要借助這次難得的佳慧,進入暗夜精靈族其中,完成她那想要稱霸與全沉淪大陸的心願,做一位絕代的掌權者……
真是一個可悲的家伙,當真以為暗夜精靈族是任你宰割的羔羊嗎?
一眼看穿了月婆此刻的想法之後,仙月的嘴角微微異樣,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剛剛想對其有所提醒,只不過看到那瘋癲的家伙後,到了嘴邊的話語又是被她給深深地咽了下去。
雖然說對于月婆所作出的許多猜測,聯系整個實際與邏輯思維,的確是有那麼幾分可信度,然而在那仙月始祖的心里面,對于如今所面臨的種種境況,還是稍稍地感覺到些許心寒。
「月婆大人,我想,以我們如今的處境,不能總是望好的方面想,在作出相應準備的時候最好還是要往壞的方向考慮一下,以此來做好最為充分的準備才是……」
仙月始祖依舊是一臉的平淡,眼眸中多出了幾分異樣的色彩,在這間屋子里面,卻是反襯出了幾分難得的寄望。
感覺到仙月總是一副畏首畏尾的樣子,頓時便是使得月婆為之而不爽,因此便是橫眉相對,冷笑不已。
「是嗎?看來你早就已經是做好了老死于這間屋子的準備,不如到日後,你的所有生命之泉的供給源度,全部都交給我好了,反正,沒有了那些東西,你也不是就此不能再存活下去了不是嗎?」
听到如此的言語之後,仙月始祖頓時便是皺起了眉頭,幽幽的寒目之中,一絲寒芒就此一閃而過。
若非是因為她一直是低著眉頭的話,恐怕早已被那月婆發覺,如珠般的誘人臉頰中,帶著一絲說之不清的耳熟涵韻。
對于仙月始祖而言,眼前的這位瘋婆子所表現出來的不可理喻,實在是讓人為之而感覺到生寒。
「哼哼,月婆大人,我想你是打錯算盤了吧,想要我的那一份,恐怕你是沒有了那個資格了,就算是再如何添加,你也不可能再活過百年時間,你……」
在這樣的情況下,仙月縱然是有心想要說出自己內心處的感覺,對方也未必是會听得進去,所以也不想做出無辜想法。
再怎麼說,從表面處的各種跡象中也是足以表明,暗夜精靈族所作出的這一切動作,似乎也就離不開這個理。
而仙月始祖之所以會對月婆的想法產生疑問,完全就是因為對月婆有所抵觸,還有縈繞在那內心處的不安之感。
假如說要不是有著這兩層關系,在那仙月始祖的心中作祟的話,要真是依照仙月始祖的心思,說不得不一定就會對那月婆的所說所言,持著那有所懷疑的態度。
畢竟,縱然是對月婆心中根本所想感到不爽,但是對她腦海中所想的推測,著實還是有那麼幾分道理的。
這一次來自于仙月口中的諷刺,卻是使得月婆為之而臉色大變,因為她卻是道出了月婆心中最大的痛處。
因而月婆便是為之而臉色一僵,同時又是冷哼了一句,怒然說道︰「你的話可不要說得太滿了,只要我的計劃能夠實現的話,壽命根本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說罷,月婆也沒有心情再留在此處,轉身便是離開了這間屋子,留下了臉上依舊帶著冷笑的仙月。
看著月婆逐漸遠去的身形,仙月倒是沒怎麼在意,只是心神卻是因而變得有些不太穩固。
「但願如此吧,只是很可惜……可惜……」
就此,整個屋子便是就此邁入了沉寂,幾道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了這間屋子里,映射在仙月的絕美臉龐上。
只可惜,一個人的見識長短,對于一個人的思維擴展,是有著極大極廣的英雄。
尤其是她們兩位曾經位高權重、卻孤芳自賞的始祖強者,從來就沒有想到過,在這件事情上會有著其他的變故。
以仙月始祖她們兩位,對暗夜精靈族所能夠了解的一切,壓根兒就不會知道魔獸精靈系統的存在,更加是不會知道,她們兩位都已經是被預定下來,作為暗夜精靈族下一代戰士的養料。
在暗夜精靈族里面,白吃白喝了那麼長的時間,總歸是要收點利息的,否則,豈不是誰都能到暗夜精靈族里白吃白喝呢?
幸虧在此之前,黃隆有禁言組織任何人將此事說出,更加沒有讓這則特殊的禁制暴露給那兩位俘虜。
要不然,現在她們兩個,也不會表現如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