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門!
哪吒坐鎮,一只只飛來的妖魔都被鎮壓擒拿,身後是魔禮海、魔禮紅,下方眾天將押著妖魔,還有一個天王,正是廣目天王魔禮壽。
魔禮壽臉色平淡,看著哪吒出盡風頭也不以為意,這時候,黃風刮起,整個天色昏暗,風迷人眼,吹得乾坤顛倒,地動山搖。
「三昧神風!」
哪吒腳踏風火輪,手持火尖槍,腰纏混天綾,掛著乾坤圈,可謂是一身的寶貝,他乃是蓮花之身,如巫族一般沒有魂魄,無懼精神類手段,這三昧神風吹得了別人,卻吹不了他。
「呔,妖孽,還不現出原形?」
口綻金蓮,哪吒大喝一聲,混天綾猛的在風中一攪,翻江倒海一般,那風被混天綾卷成龍卷風,旋轉著,猛的一震,就轟然崩碎。
「哪吒三太子,果然好手段,不過今曰你可留不住我,千風萬影……」
不知從何處傳來的聲音,只見又一陣狂風刮起,那風中浮現一道道身影,向著南天門外竄去,每一道身影,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哪吒卷著混天綾,卻是看不出真身在哪,那些天兵天將這個抓一把,那個刺一槍,捕風捉影,沒個真實的。
「唉……南天門終究是我管轄的,你就算要走,也別這麼囂張!」
一直不動聲色的廣目天王微微搖頭,那只大手猛的往一道影子籠罩去,一拽一拉,鼠眉賊眼的黃風怪頓時現了形。
「好膽,敢騙你爺爺!」哪吒大怒,持著火尖槍就刺來。
黃風怪被識破了法術,大吃一驚,又被哪吒逼來,不敢多留,鋼叉一架,震退哪吒,抽身就往南天門外飛,上來的天將都被他擋開,徑直下了天界。
等哪吒回過神,黃風怪已經御起妖風溜了個沒影,瞪向魔禮壽,哪吒冷喝,「天王這是何意?」
魔禮壽輕輕一笑,「三太子,我已經出手了,只是你擒不住他,那妖怪有些能耐!」
哪吒哪听不出魔禮壽話里的譏諷之意,在封神之時,哪吒、楊戩都被魔禮壽戰敗,後來黃天化使了個陰招,攢心釘釘死了魔禮壽,後來魔禮壽被封天王,表面不在意,可一直對此時耿耿于懷,隨軍出征,很少使出過全力,也是個出工不出力的主。
冷冷一哼,哪吒也拿魔禮壽沒辦法,去找玉帝理論?得了吧,玉帝自己就是個出工不出力的高手,哪會管這種事情?
又有幾波妖魔欲要沖擊南天門,卻都被怒氣沖沖的哪吒擒拿,甚至打殺了幾個妖怪,鎮住了不少還想再沖下界的妖魔。
當啷……當啷……
忽然,鐵鎖拖地的聲音緩緩傳來,鎮守南天門的天兵天將盡皆循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籠罩在黑袍里的黑衣人在雲海中緩緩獨行,他手上戴著鐐銬,腳上拖著鐵鏈子,一步步朝著南天門而來。
呼呼呼……
一股股陰風吹拂而來,頓時間,南天門就好像變成了陰間地獄般,吹起了陰冥冷風,眾天兵天將都是忍不住哆嗦起來,看著那黑袍人,忍不住後退,
見到那黑衣人,魔禮壽、哪吒盡皆臉色一變,在他們眼中,那黑袍人四周繚繞著一個個咆哮掙扎的神魂,陰氣就是從黑袍人身上彌漫擴散出來,伴隨著那黑袍人而來的,好像是尸山血海,無盡鬼魂。
「雷部怎麼回事,竟然如此瀆職,回去一定要參上一本!」哪吒暗罵,他看不慣雷部那些截教門人多年了,現在又放出這樣一個凶魔,他連上去擋一下的勇氣都沒有!
當啷……當啷……
鐵鏈子拖著地,聲音像是催命的死亡音符,嚇得南天門眾天將不斷後退,從黑袍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勢,奪去了他們的心神。
「無量天尊,道友,從哪里來,回哪里去吧!」
陣陣白光從天而降,那陰風消融,白光中,一個白發老道踏步而出,哪吒、魔禮壽、魔禮海、魔禮紅、眾天將紛紛行禮。
當啷……當啷……
那黑袍人不為所動,似乎就沒有看到白發老道一樣,來到南天門前,停下腳步,抬起頭,一張厲鬼般猙獰的面具臉,一雙帶著血色的眸子,語氣滄桑森冷,「讓開……」
「道友……」
黑袍人猛的拍出一掌,黑氣沖散那老道身影,白光消失,頓時讓南天門眾如墮修羅地獄,心里涼颼颼的,那是聖人分身啊。
「里嗦,一個分身而已,你要是真身前來,還能讓我回去。」黑袍人冷哼一聲,旋即看向擋在前面的天兵,手指一彈。
……
凡是擋在黑袍人前面的天兵、天將、妖魔,全部爆體而亡,那血水濺在哪吒、四大天王身上,黑袍人拖著鐵索,在血路中緩緩走過,留下一排血色腳印,堂堂正正走出了南天門!
「沖啊……逃下界去……」
遠方,那些關注這里的妖魔頓時大喜,一窩蜂的沖上來。
「還真當南天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麼?」
看到那些沖來的妖魔,魔禮壽擦去嘴邊的血跡,自言自語,拿出一個錦囊來,解開袋口,鑽出一只毛絨絨的白鼠,聞著血味,眼眸頓時血色閃過。
「紫金花狐貂!」哪吒眯著眼,看著那可愛的小白鼠,只有他知道這賣萌小白鼠的可怕。
「去……」魔禮壽把小白鼠扔向半空,「吱吱……」
小白鼠憤怒的瞪了眼魔禮壽,蹬著小腿,表示自己的不滿,每次出場你都把我扔出來,踫上這麼個粗線條的主人,真是無語啊。
「吱吱……」
終究是自家主人,小白鼠不好發泄,瞪向那些妖魔,尖叫著,身體迎風而漲,宛如白象,肋生飛翅,血盆大口張開,朝著那些妖魔殺去。
遠方,黃袍怪、寧無缺、俏麗少女望著在妖魔中肆虐的紫金花狐貂,黃袍怪皺著眉,「魔禮壽這家伙被刺激到了,把他寶貝都放出來,現在要出南天門,幾乎不可能!」
「只能先隱藏起來,等待時機了,可惜,我知道的地方,一定有著玉帝的眼線,天庭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要找能隱藏的地方卻不多啊!」黃袍怪苦惱。
寧無缺模了模下巴,淡淡一笑,「我知道個地方!」
「哦?」
黃袍怪疑惑的望著寧無缺,有些不太相信,才來天庭不到半天時間,能知道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