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門的處境堪憂,對寧無缺而言是好事,卻也是壞事.
隨著趙國逐漸不穩定,各方勢力都蠢蠢欲動,想要從趙國扯下一塊肉來,這里臨近西海,珍寶無數,經濟雄厚,掌握住這樣一個地方,其價值非比尋常。
不過,暫時寧無缺還需要借助這些東勝神州勢力的力量,妖族在這里還是受到了限制,西域境臨著西海,這里商隊和西海妖王打交道的也不少,因此還不太明顯,可越往大陸深處走,這里**門派、凡人對妖族的排斥就越加明顯。
這和修士們不斷宣揚妖族之惡分不開關系,若不是正陽門老祖的死,震懾住了那些修士,絕對會有不少修士來找寧無缺斬妖除魔。
「今天那個儒家青年身份已經調查清楚了,是梁州儒門一位天才的獨子,目的是宣揚儒家理論,可能會給我們造成一些麻煩!」
「他父親是蕭憶玄吧?沒想到他也來了東勝神州,不過也是,儒門對他的看重,絕不會讓他和地仙界一起流放。」
王朗點點頭,「蕭憶玄地仙修為,不過博聞強識,更有自己的一套理論,在儒門之中地位不低,成為中原之地派來梁州交流的大儒,曾在梁州中域和十多位大儒論策而不敗,名傳梁州。」
「除了他之外,天魔教鶯歌夜也在中原出現過,一口天魔鐘,擊敗了中原仙門不少年輕**,楚國魔門和拜月門有些聯系!」
寧無缺微微頜首,王朗來到東勝神州,寧無缺交給他的重任就是建立一個情報網,替他收集有用的情報,關注各方動向,有著收服的流寇為根基,再擴張開來,這個情報網經過七八年的發展,已經覆蓋到了梁州,至于其它州,也有一些探子,只是數量稀少而已。
這種暗中發展的事情,王朗還是很擅長的,又有寧無缺、老蛟龍洗劫西海眾多妖王搶來的珍寶,這個情報機構逐漸完善,成為一個不小的勢力。
「楚國魔門顯然是有漁翁之意,讓羽仙門、白蓮門死掐,他們坐山觀虎斗,不用太在意,注意好白蓮門那邊有什麼新動靜就可以了,除此之外,還有那些準備在趙國分一杯羹的人,都看好了,不要出了意外。」
王朗點頭,又道,「大王,今天楚國皇室派人來了,常子明也在其中,應該是趙國幾個郡王起兵叛亂的事情被楚國知道了。」
「楚國皇室麼?」寧無缺皺皺眉,楚國和趙國情況不一樣。
楚國皇室是皇室,魔門是魔門,楚國只是允許魔門在國內傳道,二者只是利益上的合作,楚國魔門代表不了皇室,魔門靜觀其變,而皇室卻是從中看到了利益,在關于趙國問題上,既有共同利益,也有分歧。
魔門是從宗門角度出發,皇室則是從王圖霸業角度出發,趙國之亂,顯然是楚國擴張的好機會,怎麼能輕易放過?
這次楚國皇子前來,說明楚王已經坐不住了,世俗皇帝,極少有**的,或者說很少能夠**。
像趙國這種情況極少出現,實際上,寧無缺猜測趙國皇帝位置上坐著的只是傀儡而已,皇帝縱使壽命長一些,也不過百十歲,楚王已經在皇位上坐了幾十年,死亡逼近,他迫切需要在這片土地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證明自己的功績。
這就像很多雄才大略的皇帝晚年都會好大喜功一樣,他們迫切的要在最後的這段時間里留下自己豐功偉績,希望自己名垂千古,死後可借助天地功德成神,受萬民敬仰。
「趙國情況怎麼樣了?」這幾年趙國變化飛速,寧無缺沉浸在**之中,只是把握了一個大致方向,卻不清楚細節。
「趙國流寇作亂,邊境又有外敵入侵,兵力被牽制,內部有城主、郡王在一些小仙門的支持下,說著白蓮門控制了皇室的借口,打著清君側的口號,舉起反旗,至今已經有三十多路反王,各地都有這樣的小勢力,分散了趙**隊的力量,而這種混亂,再次導致趙國國運消散,不久前,西海一頭凶獸突破防守,突然出現在靈城,造成數萬百姓死傷,南方今年連綿大雨,洪災泛濫,各地災民眾多,這些災民身強力壯的迫于生計,又加入流寇行列,將趙國逐漸拖入了深淵!」
王朗平淡說著,這里面,有一些事情,是他們做的,一些天災,只是人為而已,只因為做的隱蔽,白蓮門又被羽仙門搞的焦頭爛耳,才讓他們得逞。
「白蓮門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他們的應對之策呢?」寧無缺挑眉。
「白蓮門借機大肆傳播信徒,在貧窮災民之中有了不小的影響力,甚至還有白蓮門的舵主、堂主混在其中,舉起造反大旗。」王朗道。
寧無缺手指敲打著椅子把手,「哦?白蓮門,呵呵,準備背水一戰麼?來一次偷天換曰?」
「也好,那就給他們添把火,十年時間,是時候動一動筋骨了,既然楚國皇室想瓜分些利益,那就先讓他們上一陣,給趙國這個熱鍋里加點油,炒一炒,才更擾鬧些,你去告訴趙天啟,他想做什麼就去做,不過不要完全暴露實力,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面。」
「是,大王!」王朗點頭。
「嗯,對了,熊山君那里有什麼消息了麼?」
「暫時還沒有!」
寧無缺微微頜首,王朗彎腰一禮,退出了大殿。
紫色長裙緊緊勾勒出百花仙子完美的曲線,端著木盤走進來,寧無缺回黑風山時,也把百花仙子、孔雀仙子帶了過來,二女都是太乙散仙,又不是妖族,在東勝神州可以成為寧無缺不小的助力。
「夫君,傷勢怎麼樣了?」百花仙子一邊給寧無缺倒茶,一邊關心道。
「這種事,讓侍女來就行了,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寧無缺抱住百花仙子,將耳朵貼在那微微隆起的小月復上,嘿嘿笑道,「今天兒子乖不乖?」
百花仙子幸福的看著寧無缺和自己小月復,白了寧無缺一眼,成熟的氣質多了幾分嫵媚,「誰告訴你是兒子了,還只是一團胎氣呢,哪有那麼容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