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哥!」一名保鏢毫不客氣上前把這hu士給慘揍了一頓,打得那hu士兩眼淚汪汪︰「你……你們要干什麼?」
「老子是來看病的,趕緊把你們醫生叫過來,給老子縫針!」程國棟怒急了,被陳瀟打了一頓不說,到了醫院竟然還被這鳥hu士給氣得不輕,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大哥別氣了,為了一個小hu士生氣不值得!」幾個保鏢急忙勸慰。
「氣死我了,老子今天出門一定是忘了看老黃歷!」程國棟氣喘吁吁,道︰「否則怎麼會落得這般田地!」
值班醫生得知hu士被打了,急匆匆的帶著一批保安趕來。見值班醫生竟然不給自己處理傷口,竟然還帶著保安來興師問罪了,程國棟臉上充滿了殺氣,他冷笑道︰「怎麼滴?打算干群架啊?」
「哼,你們為什麼要打人?」值班醫生也是一個**毛,平日里欺負患者成性,這會被人欺負了反而不習慣了,治病前說什麼也得先把這場子給找回來。所以,他立刻到醫院保安室里拉了五六個保安過來鎮場子。平日里醫患關系緊張的時候這些保安總能夠發揮出特長。程國棟冷笑道︰「打人?操,老子沒弄死她就算不錯了。怎麼滴?你們也準備過來討打是吧?」
「劉隊長,這事情交給你們了!」值班醫生揮手道。
「嘿嘿,好說,好說!」保安隊長擼起袖子,手中握著一根粗粗的水管子,見程國棟穿得有模有樣,便說道︰「平日里咱醫院也經常有一些私企老板牛哄哄的,最後還是被我們修理跑了。哥們看來是不識趣啊,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醫院!知道醫院還有一層意思嗎?那就是遺願!給錢,討好醫生,可以讓你活著從這里出去;你若是不識趣,尤其是像你們這樣的,哼哼,直接留下遺願吧!」
「操,以前只是听說醫院里面黑,沒想到還真有這麼黑啊!」程國棟頓時來了興趣。
「現在知道也遲了!」保安冷笑道︰「哥幾個,一起好好的修理修理這小子!」
說著,五六個保安一起沖了上去,程國棟怒極而喜,道︰「哈哈,今天老子被人給打傷了,到了醫院還得被人欺負,老子就納悶了,這個世界還真的把老子給遺忘了不成?你們幾個,今天如果連這幾個保安也對付不了,自斷一臂然後滾蛋吧!」
「大哥放心,今天我們非得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不可!」說著三個保鏢立刻把程國棟護在了中間。這些保鏢雖然不是陳瀟的對手,但是,對付幾個小菜鳥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別看這些保安在患者家屬面前可以耀武揚威,但是,一旦到了這些保鏢的面前,一個個還不是土鱉一個,想要修理他們那簡直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兄弟們,上,弄死他們!」保鏢怒吼一聲。
啪啪……
幾聲脆響,這幾個保鏢今天可謂是憋著一肚子的氣,先前被陳瀟壓制得死死的,不過,那畢竟是技不如人,所以也沒什麼好說的。但是,今天遇到幾個如此操蛋的保安和醫生,竟然還敢在自己面前囂張。這幾個保鏢當即氣不打一處來,一個個都把自己的力量發揮到了極致。
都說,厲不厲害,是騾子是馬拿出來溜溜就知道了。雙方人馬一接觸立刻就分出了高低,醫院的幾名保安瞬間倒下。對方的保鏢連續幾個橫踢,接著再來一個過肩摔,六個保安躺著起不來了。
「哎喲喂,我的腰啊,疼死我了。」
「啊,出血了,我的骨頭斷了,骨頭斷了,救命啊!」
保安瞬間發出一片淒慘的叫聲,保鏢們則拍了拍巴掌,就好像剛剛丟了一堆垃圾一樣輕松。幾人甚至看都懶得看一眼,直接返回了程國棟的身邊。值班醫生和hu士都愣住了,一個個臉色陰晴不定。六個人打三個人,竟然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就全部被收拾干淨了。
「咕嚕……」值班醫生吞了一口唾沫,膽怯的看了惹禍的hu士一眼,hu士急忙避開了值班醫生的眼神。值班醫生苦笑的看著程國棟,道︰「你……你哪里不舒服?」
「操蛋,沒看到老子後背上兩道傷口啊?」程國棟怒吼道。
「是是。」值班醫生急忙上前查看傷口,傷口還挺深,不過縫針就不必了,上一點雲南白藥就可以消毒了,不過,前期的消毒工作不能馬虎,一旦感染了就麻煩了。所以,值班醫生立刻讓人弄了一些消毒水和一些雲南白藥以及紗布來。值班醫生緊張的給程國棟消毒,直到程國棟滿意為止。
……
在達州市呆了兩天,陳瀟一直糾結著是應該先去湘西苗族,還是先去荒漠探尋一下遺失的奧匈帝國。去湘西可以體驗一把趕尸的驚悚,去奧匈帝國純粹是去尋寶和揭秘,這兩個各有各的特色。相對來說,奧匈帝國的任務顯然更為艱巨一些。不過,陳瀟可從來沒想過自己能夠完成這樣的任務,去那里不過是想要去見識一番。
就在陳瀟糾結的時候,一個人卻闖入了陳瀟的生活。
九月份的一個下午,陳瀟從楊瑩瑩的公寓徒步前往恢宏集團。自從修行了吐納決之後,陳瀟發現自己更喜歡走路了。因為他發現走路也是一種修行,難怪常天一直都喜歡徒步。古語說,行萬里路,讀萬卷書。意思就是說,走路也是一種學習,走到哪兒,都能夠學習到哪兒。修行同樣如此,走路的時候,配合吐納決,一定可以讓自己的修行提高。
陳瀟雙手插在口袋里,穿著白色的襯衫,泛白的牛仔褲,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從公寓一直往市中心走去。不過,陳瀟很快就發現背後跟著一個影子。這年頭,誰若跟蹤自己豈不就是找死嗎?陳瀟沒有回頭看,而是決心好好的戲耍一下這個跟蹤的小毛賊。
陳瀟的腳步慢慢的加快,後面跟蹤的那個家伙也跟著加快了步伐,兩人飛快的前進。陳瀟突然閃身進入了一個轉彎的巷子里,後面的那個身影也跟了進去,不過他驚訝的發現,這根本就是一條死胡同,有進無出。然而,在這一條死胡同里,竟然沒有了陳瀟的影子了。
「奇怪了,人呢?」跟蹤的人疑惑的看著這一條死胡同。
「你找我?」陳瀟站在對方的背後,卻感覺這一個背影有些熟悉。對方轉身之後,陳瀟立刻瞪大了眼楮,錯愕道︰「是你?你小子怎麼會在達州?為什麼要跟蹤我?」
「嘿嘿……」虞美人穿著一套藍色的短袖,依然是一雙髒兮兮的人字拖,一頭蓬亂的發型,一雙亮晶晶的眼楮,道︰「你小子前一段時間去哪兒了?老子竟然查不到你的蹤跡。這次回達州了被我遇上了。」
「老實交代,為什麼跟蹤我?」陳瀟冷哼道。
「操,你小子太不仗義了吧?」虞美人怒道︰「老子好歹也算是你的難兄難弟了,老子在國外的日子不好過啊。蠍子這鳥東西再三找我麻煩,阿聯酋的公主一次一次的逼婚,老子都要瘋了。想找你小子幫忙,你小子卻消失不見了,老子索性就跑到達州等你了。哼哼,功夫不負有心人,老子可算是等到你了。」
「呃……」陳瀟看著虞美人憤怒咆哮的表情,看來這小子最近過得確實不爽啊。被人追殺不說,還被人逼婚。陳瀟笑道︰「我有個辦法,保證你高枕無憂。」
「你說!」虞美人興奮的看著陳瀟。
「答應了阿聯酋公主的求婚,到時候蠍子就不敢把你怎麼樣了。」陳瀟咧嘴笑道。
「滾!」虞美人怒罵道︰「老子幾天沒吃飯了,還不趕緊請客,讓老子好好米西米西?」
「走吧!」陳瀟自然不會小氣,不管怎麼樣,虞美人始終是自己的兄弟。陳瀟攬著虞美人的肩膀,朝著最近的飯店走去。虞美人一把甩開了陳瀟的胳膊,道︰「別跟我搞得這麼親密,你老實交代,剛剛到底是怎麼躲過去的。我一直很納悶,你分明進了那條胡同,你到底怎麼跑我身後了?」
虞美人對此耿耿于懷,陳瀟卻笑道︰「別追究這樣的事情了,沒意義!」
「也是!」虞美人似懂非懂的點頭。
飯店一頓胡吃海喝,虞美人吃掉了一桌子的海鮮,這家伙果然是很久沒吃飯的人,而且坑起人來的時候也夠狠。這一桌子海鮮起碼也得幾大千吧?不過陳瀟不在乎,錢乃身外之物,兄弟才是最重要的。
一頓飽餐之後,虞美人問道︰「話說,你小子最近行蹤神神秘秘的。前幾個月你去哪兒了?」
「去訓練了。」陳瀟笑道。
「難怪我感覺你實力提升了不少啊。」虞美人咧嘴笑道︰「沒想到你小子竟然還有心情訓練,老子都快被蠍子弄死了。自從上次把耶穌給殺了,骨指術還在我手中,現在蠍子滿世界的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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