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鵝城國際酒店出來,吳睿當即自我反省,因為太過憤怒,居然輕信了老實農民模樣那人的話,結果氣沖沖的把無辜的王封安痛扁一頓,完了才知道冤枉人家。
年少輕狂,雖然已經是一名醫師,金丹修者,但畢竟剛剛出世歷練,為人處世方面難免不足,有些東西是修煉不出來的,只有經歷過才會懂得,這何嘗不是老頭子要求自己出來歷練的一個目的?
吳睿苦澀一笑,但而後臉s 卻是y n沉了起來,那混蛋居然敢耍自己,當真膽肥!
許老實今天一大早接到上頭命令,讓自己到中心市場搗亂,這個命令讓他很納悶,但還是照做,而且還成功挑起村民們的憤怒情緒,但令他駭然的是,這次目標的個人實力貌似很彪悍,因此叫了一次他就明智的不再出聲。
然而差點把他嚇尿的是,自己已經本能的小心謹慎,最後居然還是被目標跟上,而且還被點了啞穴,幸虧他急中生智,加上資料中有這方面資料,加上一張老實巴交的臉蛋也容易騙人,最終還是被他忽悠了過去。
「那是個危險人物,以後看到他一定要掉頭就走!」許老實忍不住自言自語的嘀咕著。
「不用以後,你現在就有機會了!」吳睿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他前面,笑吟吟的模樣。
「媽呀!」許老實被嚇了腳一軟,差點以為自己見鬼了,隨後轉身拔腿就逃,連話都不敢多說半句。
「呵呵!」吳睿嘿嘿一笑,隨手在地上撿起一塊板磚,遠遠的就朝他的砸了過去。
「砰!」
「哎喲喲……」許老實被砸得摔倒在地上啃了個狗屎,疼得哎哎叫著。
但讓吳睿郁悶的是,附近剛好有一個市民路過,看到吳睿居然用板磚砸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當下打抱不平︰「你這孩子怎麼打人呢?快走,不然我馬上報j ng!」
熱心的市民啊!許老實感動流涕。
然而不等他開口求救,身後的吳睿已經趕了上來,悄然踢了他脖子一腳,這才憤憤對那熱心市民道︰「大伯你不知道,別看這混蛋老實巴交的樣子,其實只是混蛋!s 魔!如果不是貧道恰巧經過,他差點就猥褻了一個十歲不到的小女孩!禽獸!人渣!」
罵著的同時,吳睿還恨恨的在許老實身上補了兩腳。
「……」許老實很想解釋自己是冤枉的,但啞穴再次被封住,嘴巴一張一合的愣是吐不出半個字,急得滿頭都是大汗。
「啊……」熱心市民聞言一驚,剛開始有些不相信,畢竟許老實長得真的很老實,但看到地上的他‘心虛’的樣子,而且也‘不好意思’辯解,這才相信了幾分,憤憤之余又有些尷尬︰「對不住小道長,剛才還誤會了你,這種人面獸心的人就是該打!」
「大伯說的是!」吳睿猛然點頭,同時又給地上的許老實補上一腳。
「那個……小道長,教訓教訓他就可以,千萬別鬧出人命,我就當什麼都沒看到!」言畢,熱心腸的市民便徑直轉身離開。
「……」許老實哭了,尤其是看到熱心市民憤憤離去的身影,他心里面滿滿當當的都是絕望,其實他很想說︰我沒有猥褻小女孩啊!只可惜啞穴被點,實在有苦難言。
「嘿嘿!」吳睿笑得很開心,但想到這混蛋騙了自己挺慘,又憤憤的給他補了幾腳,這才對他說︰「你最好就老實點,不然有你苦頭可吃!」
等許老實拼命點頭,吳睿便重重一腳踹向他的脖子下方。
「哎喲!!!」許老實疼得連眼淚都冒了出來,真心被吳睿折磨得不輕,不過讓他欣慰的是,至少現在是能夠發出聲音了。
「說吧!究竟是誰指使你挑起村民憤怒情緒的?」吳睿高高俯視著許老實問。
「我不是已經說了嗎?是王公子指使我這麼做的啊!」許老實委屈的哭訴著。
可這次吳睿卻是沒有再相信他,看到他還嘴硬,當下冷冷一笑,一枚銀針頓時出現在他手中,而後徑直刺入徐老實的心髒中,抽出的時候還隨手點上他的啞穴。
「……」絞心五針之苦,大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這一次許老實雖然只是被刺一針,但卻是更為之痛苦,因為啞穴被點,壓抑住的痛苦不能通過聲音釋放,想象一下都令人頭皮發麻。
幾分鐘後,許老實終于大汗淋灕的軟在了地上,就算吳睿用腳去踹他也一動不動。
隨手給他解開啞穴,吳睿面無表情道︰「說吧,究竟是誰讓你這樣做的。」
完了吳睿又補充一句說︰「如果不想再次享受剛才那種痛苦,你最好如實把真相說明。」
聞言,許老實的身體果然是打了一個寒戰,連忙艱難的開口道︰「我是山龍幫的成員,今天一大早接到通知才來找你麻煩的,求你把我放了吧!」
「山龍幫?」吳睿聞言眉頭一揚,心頭一陣恍悟,在鵝城他除了得罪王大公子之外,那就只得罪了山龍幫,有可能是因為彭龍彭晶,也有可能是因為自己破壞了他們對楊萱的某種企圖。
真凶終于浮出水面。
吳睿又面無表情的問︰「是誰給你下的命令?」
「是堂主安耿!」許老實這下當真老實。
「嗯?」听到這個陌生的名字,吳睿微微皺眉,隨後又問︰「你知不知道山龍幫為何要投毒陷害我?」
「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只是收到搗亂的命令。」許老實連忙搖頭。
看從他口中問不出重要消息,吳睿只能決定順藤模瓜,當下對許老實吩咐說︰「帶我去見你們堂主安耿!」
「這……」許老實頓時為難,因為他知道一旦自己把吳睿帶回去,必然會受到懲罰。
「其實,你現在沒得選擇!」吳睿突然補充一句。
「……」許老實聞言無奈聳拉著腦袋,他擔心被處罰是不假,但卻更畏懼眼前這個像是魔鬼般的青年。就如吳睿所說,現在他沒有選擇的權利,當下只能忐忑的從地上爬起,胡亂用衣袖抹了兩把汗,然後就老老實實的帶著吳睿去找堂主安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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