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階」,藍應天看著眼前這只鬼面蠍臉s 大變,四階魔獸已是人類地元境的實力,在大陸上已是步入了強者之列,諸葛雲飛三人也是震驚十分,按理說四人這才剛到域外,根本不可能遇到這樣的高階魔獸。
白雨峰咬了咬牙道「雲飛,要不我們冒一次險吧?干掉這只鬼面蠍說不定我們每人都能有一把四階靈器」,「不行,不要忘了我們來這里的目的」,諸葛雲飛想也沒想便一口回絕,對于他來說鬼面蠍的誘惑固然很大,但相比而言,這次的任務和自身的安全更加重要。
「噓,不要說話,它還沒有注意到我們」,藍應天有些緊張地開口,眼楮死死地盯著場地中心的二尾鬼蠍。
這只二尾鬼蠍一出場,之前那只僥幸逃過一劫的鬼面蠍便是尖嘶一聲,全身顫抖著匍匐在了地上,前肢的雙螯和帶有劇毒的尾巴都收回了身下,低著腦袋慢慢向林中退去。
見到此幕的二尾鬼蠍輕嘶一聲,粗大的尾巴一甩便將上面的鬼面蠍尸體扔在了地上,它沒有理會跟前的這只鬼面蠍,緩緩地爬到樹上那只鬼面蠍的身下搖動起尾巴來,同時背上的白s 鬼面也變幻了起來。
不過它的這番動作不僅沒有感動到樹上這只鬼面蠍,反而將其震懾的身體顫抖不已,忍不住向樹梢縮去。
「嘶」,二尾鬼蠍一聲尖嘶,背上的鬼面頓時變成憤怒之狀,兩條尾巴猛地豎起,指向樹上那只鬼面蠍,仿佛下一刻就要攻擊一般。
那只鬼面蠍輕嘶一聲,身體顫抖著慢慢爬下大樹,有些畏縮地靠向二尾鬼蠍,二尾鬼蠍尾巴一垂便有些迫不及待地爬到那只鬼面蠍的跟前,前半身一翹就將其壓在了身下。
「嘖嘖,真無恥啊,人家不願意就強來」,見到二尾鬼蠍霸道的行為,白雨峰不禁嘀咕道,「不行你溫柔地去上?」,諸葛雲飛輕笑道,白雨峰面s 一滯,干咳道「想不到雲飛你也這麼幽默啊」。
「好了,不要廢話了,我們趕快離開這里」,諸葛雲飛出聲道,他已經等不及想要完成任務了,藍應天也連連點頭同意,在一頭四階魔獸附近總讓他感覺有些心驚肉跳,雖然四人離那只二尾鬼蠍還很有一段距離。
這時在一旁不語的王朝陽突然開口道「你們看那兩只鬼面蠍再搞什麼鬼?」,三人聞言一看,發現兩只鬼面蠍竟是在一起輕嘶交流起來。
二尾鬼蠍明顯有些不耐,兩只尾巴不停地拍打著地面,激起一些塵土碎石,它對面的鬼面蠍雖然身體顫抖有些害怕,但依舊輕聲嘶鳴,細細一听竟是有些幽怨之意。
白雨峰哈哈一笑道「這只死蠍子,我就說它太粗魯了嘛,你們還不信」,不過藍應天卻是眉頭一皺,心中有些不安起來。
據他所知,魔獸在發情之際脾氣會變得十分暴躁,這只二尾鬼蠍肯耐得住x ng子實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就在這時,那只二尾鬼蠍突然繞著地面轉起圈來,不時將腦袋插入土中不知在做些什麼,片刻後它猛地面朝藍應天四人的方向,兩只尾巴直直豎上了天空。
「不好,它發現我們了」,藍應天臉s 一變,出聲示j ng道,身體猛地向後方跳出,頭也不回地向林中鑽去,諸葛雲飛三人先是一愣,而後立刻反應過來,紛紛跟了上去。
「嘶」,見到藍應天四人的身影,原來樹上的那只鬼面蠍立刻發出一聲尖嘶,尾巴指著四人扭頭看向二尾鬼蠍,二尾鬼蠍有些憤怒地推開鬼面蠍,龐大的身體一竄而出,向著藍應天四人追去,猶如彎刀的節肢飛快地劃過地面,留下一條條深深的刻痕。
听著後方傳來的轟轟巨響,藍應天四人的臉s 都是難看無比,本來還以為不用和四階魔獸打交道的,結果還是與之為惡。
「咻」,一聲利嘯從後方傳來,藍應天身體一偏,一道黑影便是一閃而過,擊在了前方的一棵大樹上,無聲無息間,大樹樹身上赫然出現了一個手臂粗細的洞口,周圍還有著焦黑之s ,發出呲呲的響聲,伴隨著一股惡心的氣味而來。
藍應天咽了口唾沫,有些驚懼的看了眼洞口,這只二尾鬼蠍身上的毒液顯然要比之前那只鬼面蠍的強烈許多,驚人的腐蝕x ng和極快的速度讓它的毒液威力直線上升,藍應天相信這要是換做是他,結果比那棵樹木也好不了多少。
半個時辰後,白雨峰喘著粗氣道「該死的鬼面蠍,還敢找幫手,雲飛,別跑了,我們一起上說不定還能干掉他」,一旁的王朝陽也是一臉的倦s ,之前他生生拔起了那棵大樹,就費了小半的元氣,這一趟逃亡下來體力明顯不如了其他人。
諸葛雲飛看著王朝陽的樣子,眉頭緊皺道「朝陽,怎麼樣?還行嗎?」,王朝陽苦笑一聲道「反正現在的我還有一戰之力,要是再逃下去就說不定了」。
諸葛雲飛听後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到地面上再次傳來熟悉的震動聲,他冷冷一笑道「四階?我還沒試過呢」,這一刻諸葛雲飛溫和的臉上顯露出一絲猙獰,一股驚人殺氣從他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這時藍應天的聲音從一旁淡淡響起「我不知道你們有多少底牌,但是我知道鬼面蠍依靠它的毒液即使在四階魔獸中也是極其高端的存在,即使你們將這只二尾鬼蠍殺死,元氣也必然所剩不多,甚至可能會有人受到重創,在這域外重傷意味著什麼你們應該清楚」。
「那你說怎麼辦?」,白雨峰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藍應天抿了抿嘴道「按照我的帶路方向,前方應該會有水流,鬼面蠍不喜水」,藍應天簡單的話語卻是在諸葛雲飛三人的心中掀起一片巨浪,原本三人以為他只是亂跑而已,沒想到竟是有如此的思量在內。
等四人再次跑出幾百米後,果不其然,一個面積不大的湖泊出現在眾人面前,這湖泊呈微綠s ,一些水草蕩漾其中顯得有些恬靜,而它此刻無疑成了四人的月兌逃之地。
此時不僅是諸葛雲飛和王朝陽,就連白雨峰看向藍應天的眼神中都多了一絲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