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夢,清晨她是被熱醒的,夢里就覺得口干舌燥,朦朧中睜開眼先是迷糊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處境,接著就發現身上橫了條胳膊,脖子上面一下一下是唐逸呼出的熱氣,心道難怪會這麼熱。
她側頭看去,唐逸一晚上基本沒怎麼變化姿勢,身體很放松,唯獨那條摟住她的手臂有點霸道,她著迷的看著他的睡顏,心中就泛起一陣陣的甜蜜。
唐逸的敏感性非常強,這麼近距離的被人盯著就算是深眠也立刻就清醒了,只不過那雙突然睜開的眼楮里可看不出半點睡意。
思思見他醒了,趕忙調轉了視線,「睡得好嗎?」
「很不錯。」她從不知道清早起來時唐逸的嗓音竟然這麼沙啞迷人,害的她的心砰砰的跳。
唐逸心情很好,湊到跟前去吻思思的臉頰,親了兩下就被那滑膩的皮膚惹得有些心猿意馬,于是半支起上身轉到思思的上面,低頭就去親她的唇。
思思不好意思的捂住,「我,還沒刷牙。」
唐逸拉下她的手,仍舊把唇貼了上去,霸道的唇舌一瞬間就席卷了思思的思緒,只是吃了她的舌似乎不夠,他又順著下巴一路舌忝到耳後,這里是思思的敏感帶,舌忝一下她就吸一口氣,哆嗦一下,唐逸迷戀她誠實的反應,所以特別愛她的小耳垂,從耳後又到縴細的脖頸,在上面反復舌忝吻,留下一串細密的吻痕。
唐逸的手撥開了思思的睡衣撫上了那片滑膩的皮膚,思思的理智早就不見了,根本不知道自己隨著唐逸的動作發出了曖昧的喘息聲,這樣的聲音听進唐逸的耳朵里更加刺激他的反應,早起的男人惹不得,何況是思思這樣的聲音挑逗。
唐逸一手向上攏住了一側把玩。另一只手伸到思思後背上撫模那滑膩的腰線,唇舌越過鎖骨,一路向下將另一側的紅梅納入口中,吸吮舌忝舐。
思思的聲音徹底從喘息變成了低吟,甜膩的聲音連她自己听了都臉紅,她覺得害羞可更不舍得推開唐逸,所以這個鴕鳥是當定了,她用一只手遮住雙眼,另一手揪住了身側的床單,努力壓下喉嚨里的申吟。
唐逸松開嘴里的紅梅。抬頭看思思的反應,隨即嘴角就勾起了迷人的弧度,向上又封住了她的嘴。思思掙扎兩下,不過更像是撒嬌,隨後又被按下去,只能跟隨他沉淪在**中。
唐逸一邊啃噬著她的唇瓣,一邊撫模著她白皙的肌膚。漸漸的他的氣息開始急促,吸吮的力道加重,雙手更是向下劃去捏住了她的臂部向著自己擠壓。
思思雖然被封住了口,可是申吟聲仍時不時的從交接的雙唇中泄露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雙臂抬起勾住了唐逸的脖頸,逐漸用力將他拉向自己。
突然唐逸飛快的松開了思思的唇。然後雙手向上攬住了思思的後背,臉更是直接埋在了思思的脖頸中,灼熱的呼吸喘息不定。
思思仍然是一副茫然的模樣。摟著唐逸的雙臂放松了力道滑向兩邊,慢慢的理智回籠,她才發現自己已經衣衫不整,她臉紅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想起剛才的反應心中有些羞愧。眼中就帶出了星星點點的淚。
唐逸好不容易平復了體內的**,卻發覺思思沉默的有些不正常。他抬頭就看見了思思羞憤的憋屈模樣,竟然是難得的可人,愛嬌的不得了,他側身躺倒床上,把思思攬過來抱進懷里,親吻她的額頭,「嚇著了?」
思思把臉埋在唐逸懷里,低低的應了一聲,想起他們是情侶,而且最後關頭唐逸把持住了自己,並沒有往下進行,她要是擺出這幅表情好像是在告訴唐逸她不願意一樣,心中就有些赧然,「逸哥,我不是……」
「嗯?」唐逸的鼻音一貫性感,尤其現在這種情形听來更是性感的讓人受不了。
思思總覺得鼻子里有些癢癢的,皺了兩下鼻子才緩解了些,「我不是……不願意。」
唐逸慵懶的答道︰「我知道。」
听了唐逸的話思思心里安定下來,她略微抬頭把臉貼到唐逸的脖頸上,伸手環住了他的腰。
思思身上的衣服早就在扭動中棄她而去了,這時候主動靠近和投懷送抱一個樣,唐逸自然毫不客氣的把手放在了她滑膩的後背上,來回摩擦她的背部曲線。
模到腰上思思忍不住身體抖動了下,唐逸安慰道︰「別怕,我不做什麼。」
「嗯。」其實在思思的內心深處她真的不怕和唐逸發生什麼,不過這種事自然要听他的。
張書陽的基金會很快就建立起來了,人員資金也都陸續到位,只是還差一個專職的運作人員,如今他公司里的人都各司一職,根本就分身乏術,不得已只能另外招聘。
不過招聘啟事還沒發出去他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讓他有些意外,因為打電話的不是別人,而是長期不聯系的夢佳,她沒有再打感情牌,而是非常理智的詢問了張書陽是不是需要一個基金經理人,她說自己已經從上一個公司辭職了,想要競聘這個崗位。
張書陽有些猶豫,他不喜歡把感情和工作扯到一起,畢竟曾經夢佳追求過他,不過夢佳也說她可以參加面試,如果條件合適,希望張書陽不要因為曾經的糾葛而否定她。
張書陽猶豫了,不過很快他就想到夢佳的工作能力,如果她真是來應聘的呢,豈不是錯過了這個有能力的人才了嗎,所以他和夢佳約定了時間準備面試。
不管面試的結果如何,這些思思也一概不知道,但是她的確在幾年後喝到了二人的喜酒。
不過可惜她不知道二人是怎麼在一起的,也許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她的身心,因為唐逸的離開而繃緊,因為這次他不是回京城,據說是執行任務去了。
她知道唐逸的任務一般是沒什麼危險性的,可是她仍然擔心,所以在唐逸跟她辭別的那天偷偷用一個小玻璃瓶裝了如菩果汁,又親自接了鏈子讓他戴在脖子上,告訴他如果身體有問題就喝掉它,並捏碎小瓶子。
唐逸眼見她說的鄭重,當時就把瓶子掛在了胸前,思思看見了才覺得安心。那個瓶子里是能救命的如菩果汁,瓶子里也被她植入了自己的靈氣,一但瓶子碎裂她就會有感應,這些都是她提前做好的準備,她在心中默默的祈禱,但願她的準備都用不著。
直到唐逸走的不見人影了,她還是忍不住心慌,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都放不下心,總覺得逸哥這次出任務似乎會出事。
因為唐逸的身份特殊,這次出任務的行程是隱秘的,思思也不是不懂事的人,所以什麼都沒問,可是等唐逸走了,她就忍不住心慌,只是也不能到處打听,而且最近翟老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了,憑誰一看都會驚訝短短半年不到的時間,翟老居然老了這麼多。
思思只好和王老倆人寸步不離的守著翟老,可是翟老的脾氣倔,往往不配合他們,搞得每日的檢查像在打游擊,所以思念唐逸的時間明顯減少,只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總是被噩夢嚇醒,夢里總能看見唐逸遇到危險的模樣。
如此這樣每日煎熬,半個月不到思思也憔悴了,王老以為她是因為擔心翟老,幾次悄悄安慰她,翟老也以為是自己鬧的,心中有些不好意思,慢慢的開始配合治療。
可是思思的心病不解她的情況就沒法好轉,這天早上她沒去翟老那里吃早飯,而是去了公共食堂,她是專門去堵李大有的。
李大有不著痕跡的躲著她半個月了,她知道對方肯定知道唐逸的消息。
「李大有,你要是再躲著我,等逸哥回來我就跟他說你趁著他不在欺負我。」思思堵在門口等了將近十分鐘,終于看見李大有姍姍而來,只是等他看清食堂門口是思思的時候就想裝作沒看見轉身溜掉,思思自然不能讓他就這麼走了,大聲的叫了他的名字。
李大有轉身的腳步一頓,听到思思的話他的心都顫了,哭喪著臉轉身,「姑女乃女乃,您,您可不能這麼說啊,唐sir會剝了我的皮,我可就活不成了。」
思思幾步走到李大有面前問道︰「你最近為什麼躲著我?逸哥走的時候還交代你要照顧我呢,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李大有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沒有,絕對沒有,我這是最近比較忙,頭兒走了,把這邊的事都交給我了,我可不能丟頭的臉,每天都早睡晚起,一時間沒顧得上您,您別介意,您看,今天叫我是有什麼需要嗎?」
思思蹙眉,「我沒什麼需要,你難道沒看出我哪不對嗎?」
听了思思的話,李大有有點不安了,唐逸走之前確實讓他照顧思思來著,他大著膽子抬眼掃視了思思一圈,其實不用仔細看也能發現,曾經水靈的鮮花最近有點蔫,李大有登時緊張了,「這,這是怎麼了?啊?我的天,這可了不得了,您要是瘦了等唐sir回來我肯定要被扒一層皮,您快告訴我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