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宮之前,劉海瑞就讓女子換了一套御林軍的衣服,到了自己的房間後讓她換了一套太監的衣服,這才去了皇那邊。
「陛下,奴才這次發了。」劉海瑞把王大麻子媳給自己的銀票一分不少的給了皇,把事說了一遍,省略了自己跟王大麻子老婆做那個事的片段跟心得。
「還有這樣的事,這個王大麻子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皇有點不敢相信劉海瑞的話。
「應該是有,不然宮里的事他怎麼會知道呢,此已經被奴才關在了內務府的大牢里面。」劉海瑞淡淡的說道「估計應該會有保他。」
「保他?誰?」皇問道。
「這個奴才也不確定,不過他一個市井混混應該沒這麼大本事可以掀起風。」劉海瑞沉思了一下說道「奴才想,應該是吳公。」
「如果真的如你所說的話,吳公應該會保他。」皇為難道「這件事不好理啊。」
「只要我們先關著王大麻子,相信只要暫不殺他,吳公也不會怎麼樣的。」劉海瑞出謀劃策道「但是奴才相信這件事應該不會這麼簡單,一個朝中大員怎麼能跟一個市井混混走到一起呢。」
「你是說他們有謀?」
「奴才不敢肯定。」劉海瑞輕聲的回道「陛下不如早作打算。」
就在倆商量著對策的時候,報事的太監走進來說吳公求見,皇擺擺手,讓吳公覲見。
看到劉海瑞在御房,吳公冷笑了一下,行了君臣之後直奔主題「陛下,老臣此來是為了告狀。」
「告狀?你要狀告何啊?」皇問道。
「狀告海晨。」吳公指著劉海瑞說道「他私自綁走公主府工地的負責王大麻子。」
「這件事朕已然知曉。那王大麻子系民間混混,怎可堪以重用呢。」皇從龍椅站了起來,走到了吳公的面前說道「這件事朕還沒有追究工部的責任呢。」
「陛下,老臣要告的不是這件事,是另外一件事。」吳公醞釀了一下感,接著說道「這件事牽扯到很多的東西,因為此前海晨跟王大麻子就很熟悉,倆私吞庫發下來的銀子,後因分贓不均,海晨便把王大麻子抓了起來,掠走他家里的全部銀票。」
「你說的是這些銀票嗎?」皇指著龍案的銀票,看了看劉海瑞「海晨,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陛下,吳公一定是听信了別的讒言,奴才我一直都是對陛下忠心耿耿的。」劉海瑞解釋道。
「海晨,你還敢狡辯,在搜刮了王大麻子家全部的家財之後,你連他的娘子都殺了,真是夠絕的了。」吳公立著眉說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既然吳公都這麼說了,你一定是有證了?」劉海瑞問道。
「沒有。」吳公搖搖。
「既然沒有,你憑什麼噴呢。」劉海瑞正道「那在工地,我跟王大麻子之間的對話,包括我跟他的所作所為,千萬勞工親眼所言親耳所听,我有千萬證,要不要跟吳公對質啊?」
「這。」吳公一時間語塞。
「至于你說王大麻子家的滅門案,我倒是想知道其幕後真凶是誰。」劉海瑞雙眼迸射著犀利的光芒。
「這件事就給京府尹去查。」皇不想讓劉海瑞把吳公逼的太急。
「臣,告退。」沒有討到便宜的吳公只能咬著牙離開了御房,沖沖的出宮而去。
「海晨,你要想辦法跟各使臣把關系弄好。明白朕的意思嗎?」皇嘆了一,說道。
「奴才明白。」劉海瑞一笑,皇的意思就是馬就要拿吳公開刀了,由此可見,皇是越來越相信自己了。
把皇送到了肖曉那邊之後,劉海瑞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畢竟屋子里面還有一個如花似玉武雙全的姑娘等著自己去糟蹋呢,一想到能騎著一個會又會武的女子,劉海瑞的心髒就開始砰砰的跳了起來,不知道這麼媚勁兒十足的女子第一次被扎進去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總之自己一定是舒服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