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長孫依依究竟會不會被太後識破的事,劉海瑞雖然是充滿了擔憂,但是他相信跟在自己邊這麼久的長孫依依一定不會那麼輕易就讓太後識破的。
臨近傍晚的時候,陶二來了,帶來的消息卻是很不能讓開心。那幾個曾經守護著王晨娘子的已經徹底失蹤,大蟲費盡了心思也沒能找到那幾個。
告訴了劉海瑞這個消息之後,陶二明顯心事沉重起來,看著劉海瑞愣了半天才說道「難道就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我從來都不相信命運。」劉海瑞同樣是心事重重的坐在了邊。
「接下來呢?我該怎麼做?現在張仁明顯是已經掐斷了所有線索,我們想再找線索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陶二琢磨了一下說道「真的不能從別的方面著手嗎?」
「難。」劉海瑞頓了頓說道「至少表面我們全部的線索都被張仁給掐斷了。」
「那就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陶二不甘心的說道「我不相信會什麼辦法都沒有。」
「辦法是想出來的。」劉海瑞雙手墊在自己的下躺在了,開始沉思起來。
陶二則是站在一邊安靜的等著劉海瑞的吩咐,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已經是無計可施了,但是他相信,劉海瑞一定會還有辦法,他不會看著任何把自己置于死地,以他的智商,絕對不會這樣就落敗。
很久之後,劉海瑞微微的弓起了自己的子,看了看陶二問道「你說那個王晨會不會知道事的真相呢?」
「應該不會?」陶二一愣「他要是真的知道自己的娘子是被張仁殺害的話,那麼還會站在張仁這邊嗎?怕是現在早就找張仁興師問罪了。」
「如果張仁要是威脅了他,或者他根本就是害怕張仁呢?」劉海瑞問道。
「海主教的意思是王晨被張仁威脅了?」陶二一愣「可是我想不明白,王晨怎麼可能知道是張仁害了他的娘子呢?」
「其實王晨這個不傻,記得那次張仁派跟他來找本主教嗎?」劉海瑞提醒道。
「知道啊,怎麼了?」
「本主教當時就提醒了他,所以,他應該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劉海瑞說道「我相信以他的個雖然不敢跟張仁明著干,但是一定會背地里調查。」
「這麼說,讓他把他調查出來的東西說出來,是一次機會?」陶二點點,表示明白。
「去,看看能不能在王晨的有所突破。」劉海瑞擺擺手「若是從他這里再得不到一點信息的話,就要從張仁邊的那里得到消息了。」
「我知道了。」陶二退了出去。
在陶二退了出去之後,劉海瑞坐立難安,還是覺得事有點復雜,想了很久,劉海瑞坐了起來,喊來了一個獄卒,那個獄卒走過來就有著一種卑躬屈膝的感覺「海主教,你我?」
「恩,有點事想要讓你幫我做一下。」劉海瑞看著那個獄卒說道「如果做了,我會給你十兩黃金,保證你一輩子高枕無憂。」
「真的啊?」獄卒哈哈一笑「好啊,海主教,你盡管吩咐便是,我能做到的一定盡力去做。」
「你一定要做到,而不是盡力。」劉海瑞沉著臉說道「你要是能做到的話,就做,做不到,最好不要應允,你應該清楚本主教在後宮跟宮外有多少,若是你做不到的話,會有很多的追殺你的。」
「我一定能做到。」那個獄卒使勁的點點。
「好。」劉海瑞抿一笑。
「海主教,盡管吩咐便是。」獄卒笑著說道。
劉海瑞道「筆墨紙硯伺候,本主教要修一封。」
很快獄卒就弄來了筆墨紙硯,看著劉海瑞的背影大筆一揮,就了一封信,看的獄卒一陣茫,他不清楚劉海瑞的信是寫給誰的,更不知道這封信究竟有多麼的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