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循聲望去,只見他們的身後站著整整一隊士兵,軍容整潔,陣勢強悍。
說話的正是大蟲,眉頭一皺,大蟲也不再猶豫,忙命令自己的人開始還擊。幾百人的守城軍就這樣沖進了專心射箭的張仁峰爪牙陣營,這些人手里都握著弓箭,屬于遠程攻擊很強悍的武器,但是近距離來說,有跟沒有一樣。
在大蟲御林軍的沖擊下,張仁峰帶過來的那爪牙被悉數殲滅,而且那個領隊的被大蟲生生的活捉了起來。
劉海瑞帶著人從酒花里面出來的時候,老板娘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一天之間,她一輩子的心血就這樣給毀了。
「海主教你沒事?」大蟲急忙迎過來「這個領隊的被我抓到了。」
劉海瑞點點頭,走到了那個領隊的面前,冷笑著說道「我說過,你殺不了我的。」
「為什麼會這樣?」那個領隊的不服氣道「明明我們已經得手了,怎麼會突然出來這麼多的士兵?」
「很簡單,這是我的一個手段。」劉海瑞笑著說道「還記得拐個彎之後我們就回來了嗎?那個時候,就是讓我的兩個士兵去給守城將軍通風報信,當然了,為了拖延時間和不讓你家主子的人發現,我們又拐了回來。這叫什麼?甕中捉鱉嗎?」
「該死的。」那人咬咬牙「想不到事情是這樣的。」
「當然是這樣的了。」劉海瑞笑著擺擺手,讓人把自己叫過來的那些姑娘都帶了過來「,她們是不是你們的人?」
「不是。」那人把頭偏到了一邊,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
「那就好,來啊,把那個最漂亮的頭牌給我帶過來。」劉海瑞喊道。
兩個人架著一個女子走了過來,果然是姿色姣好淺色羅裙繚姿瓖銀絲邊際,水芙色紗帶曼佻腰際,著了一件紫羅蘭色彩繪芙蓉拖尾拽地對襟收腰振袖的長裙。微含著笑意,青純而懵懂的一雙靈珠,泛著珠玉般的光滑,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絲世間的塵垢,睫毛縴長而濃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翹起,伸手點了點巧的鼻子,一雙柔荑縴長白皙,袖口處繡著的淡雅的蘭花更是襯出如削蔥的十指,粉女敕的嘴唇泛著晶瑩的顏色,輕彎出很好看的弧度。如玉的耳垂上帶著淡藍的纓絡墜,纓絡輕盈,隨著一點風都能慢慢舞動。
「若她真的不是你們的人的話,那麼我就讓陶二當著眾人的面糟蹋了她。」劉海瑞一揚手「陶二,這個女子便給你了,讓他們看看你的本事。」
「好。」陶二走過來想都沒想就把女子按在了地上,那個女子一愣,眼楮瞪的大大的,手滑到了自己的腰間「何必讓將軍費事呢,女子自己來就可以了。」
「看不出來你還蠻主動的嗎,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女子。」陶二猙獰一笑,雙手放在了她身子的兩側支撐著自己的身子,女子則是輕輕的解開了自己的腰間的束縛,然後一點點的月兌掉了自己的上衣很里面的衣服,上面頓時只剩下了潔白的裹胸布,女子還在這個時候扭動了幾下自己的身子,看的所有人都是一陣沖動,陶二下面的大家伙頓時膨脹了起來。
「女子就是做這個的,所以談不到害羞不害羞,只有能不能讓客官舒服,只要您舒服了,我才會舒服。」女子微微一笑,驚恐的深情一掃而光,像是掌握了什麼主動權一樣,女子一翻身把陶二壓在了身子下面,用自己胸口隆起的兩座山峰輕輕的蹭著陶二的身子「將軍,您舒服嗎?」
「舒服。」陶二氣喘吁吁的說道「我受不了了,你這個女子太多魅惑人了,快些來,讓將軍我的大家伙扎進你的身子里面。」
「將軍何必著急呢,這件事要一點點的來嗎,女子的褲子還沒有月兌掉呢,你的大家伙該如何的扎進我的身子里面呢?待我把褲子月兌下來,讓將軍舒坦個夠,我下面的洞口定然會夾的將軍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