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跟著那個男人出了酒花,這一路上,劉海瑞的表情異常的沉重,前面帶路的那個男人始終都沒有回頭,只管在前面帶路,似乎忘了剛才還讓自己舍生忘死的那個女子,劉海瑞的表情不輕松,陶二跟長孫依依也自然沒有露出一點點的輕松,雖然他們先不清楚劉海瑞為什麼會這樣,但是都隱隱的感覺到,劉海瑞的莊重有他一定的道理。
過了幾條街道之後,路線越加的偏僻起來,劉海瑞停下了腳步,叫過來陶二跟長孫依依問道「你們覺不覺的這件事有點可疑呢?」
「海主教,我看沒什麼,是不是你太多慮了?」陶二說道「要是我的話,我也一定也會把這種見不得人的證據放在偏僻的地方。」
「道理是這個道理,不過有一點,剛才還死去活來的他,現在為何一點都不關心他的女人了?」劉海瑞凝頭問道「分明是一對鴛鴦,你看看那男子那女子,似乎不怎麼認識一樣,氣定神閑的讓人難以接受。」
「這一點我也發現了。」一向都很細心的長孫依依說道「我也覺得這一對男女有問題。海主教,這件事我看也有蹊蹺。」
「可是現在都已經到了這里了,難道我們還回去?」陶二質疑道「不入虎焉得虎子?」
「那也不行,我們不能拿海主教的生命開玩笑。」長孫依依馬上阻止「要不這樣,海主教,你且回去,我與陶二一道前往。」
「不行,陶二依依,你們倆跟我回去等消息,讓幾個兄弟跟著去便可以了。」劉海瑞搖頭道「我總是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好像危險就在身邊一樣,別人可以死,你們不行。」
二人點點頭,陶二找了幾個心月復隨著那一男一女前往,並一再叮囑,若是有危險的話,趕緊撤回。
劉海瑞帶著大隊人馬趕到了宮門口,等了差不多兩個時辰之後,遠遠的跑回來了幾個人影。
陶二急忙帶著人迎了上去,果然是自己派出去的人。
只是,這些人回來的時候,皆是渾身是血,有不少都已經是奄奄一息了,前面兩個在見到了陶二之後就噗通一下倒了下去,吐了幾口鮮血後一命嗚呼。
「陶副主教,我們遇到了埋伏。」一個看上去傷勢很重的人走過來喘息著說道「那個該死的人果然不是帶我們去找證據,而那邊事先就已經埋伏好了,我們拼了命才逃出來,幸好那一男一女都帶了回來。」
「就你們幾個回來了?」陶二一陣心痛,這些心月復可都是御林軍里面的精銳,對自己更是忠心耿耿,如此一役,讓他損兵折將。
「恩。」那人點點頭,吐了一口鮮血,頓時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陶二咬咬牙,揚起了頭,沉默了好一陣,才目露凶光的盯著那一男一女「是你們害死了我那麼多的兄弟,這一次,我要你們生不如死。」
二人皆是一抖,陶二的目光只有野獸才有,是那種餓了很久,終于看見了獵物的野獸一般的目光,深幽駭人。
「來啊,先把他們兩個帶回御林軍的牢房里面。」陶二下完了命令就把事情給劉海瑞說了一遍,陳述的時候語氣中帶著感傷跟憤怒。
「這兩個人就給你處理了,男人留著沒什麼用,女的你不是很喜歡嗎?先糟蹋了她再。」劉海瑞也有一些痛心,擺擺手,就帶著眾人進了皇宮。
陶二則是在劉海瑞回他自己的院子的時候,帶著這一男一女去了牢房,男人被陶二關進了一個專門關押惡人的牢房,不管什麼樣的男人,只要進了這個房間,都會遭到那里面惡人慘絕人寰的折磨,能從這里活著走出來的人少之又少。
女子則是被陶二單獨的關在了一個房間里面,里面有簡單的生活用具,還有一張偌大的床,這里便是陶二要玩弄女子的地方,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把她玩弄死,方能解了自己心中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