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御房,範靜榮就開始刁難劉海瑞,行禮後急忙說道「陛下讓海晨去奴才去接春紅姑娘過來,結果卻被海晨強行帶走,說是要淨身,可是現在奴才也沒有看到海晨把春紅帶回來,陛下,奴才肯定治罪于海晨。」
「海晨,這是怎麼回事,春紅姑娘呢?」皇上的眉頭微微一皺「為何不帶春紅過來見朕。」
「回陛下,奴才怕她髒了陛下的眼楮。」劉海瑞抱拳道「剛才奴才已經去過內務府了,想要帶春紅姑娘過來,但是奴才沒有想到的是,給春紅淨身的丫鬟說她已經是不貞之身了,而且觀察其下面,至少有幾年男女生活了,試問這樣的女子怎麼能伺候的了當朝九五之尊呢?」
「還有這樣的事?」皇上狐疑道。
「當然有了,這種事情奴才怎麼敢撒謊呢。」劉海瑞正色道。
「你胡說,海晨,既然春紅已經是不貞之身,你且把給春紅姑娘驗身的丫鬟叫來,讓她當面與我對質。」範靜榮很是不滿的說道「若是你在這里胡言亂語的話,就是罪名又加重了一等,到時候是要誅你九族的。」
「範主事,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春紅姑娘可是太後面前的紅人,你這般折騰,無疑是想讓太後丟人,傳出去了,最難堪的還是太後。」劉海瑞冷笑道「若然你想對質,我便叫來丫鬟,只是你要想清楚,這麼做,你無疑是把太後推向了風口浪尖,人言可畏啊。我也是為了皇室著想,為了我天朝龍威著想。」
劉海瑞的一席話再次把範靜榮說的目瞪口呆,雖然心中甚是不服,但是事情經過劉海瑞一說,已經牽扯到了太後,事情真的鬧大了的話,太後也真沒法收場,更重要的是,他也隱約听說春紅跟張仁峰的關系,暗想,這二人定然是做了男女之事,就算是驗明正身,春紅也一定不會是純子之身了。
「既然是這樣,就讓春紅回去繼續去伺候太後,朕,便不再見她了。」皇上搖搖頭,雖然貴為天子,但是有些事情,也不是他想做就能做的。
「陛下,臣還有一件事。」劉海瑞說道「還得請範主事退下。」
「範靜榮,你先退下。」皇上想都沒想就說道。
範靜榮瞪了一眼劉海瑞,咬咬牙,不甘心的退了出去。
「海晨,有什麼話,你。」皇上輕聲道「該不會又是關于春紅姑娘的事?」
「正是這件事,我想陛下也一定知道太後身邊有幾個男人的事情,雖然女子寂寞是一件可以理解的事情,但太後畢竟是一國之母,這種事情沒有人慫恿,她怎麼可能做呢?」劉海瑞說道這里的時候,頓了下來。
「你的意思是春紅姑娘慫恿太後找男人?」皇上茅塞頓開。
「奴才是這樣認為的,只要把春紅調到別的地方,或許事情會有一些轉機,若太後在後宮里面養著男人的事情傳出去的話,這笑話可就大了,全天下就會嘲笑皇室。」劉海瑞慢條斯理的說道「所以,奴才想,讓春紅去我那邊,這樣奴才可以看著她一點,讓她再無機會慫恿太後。」
「這倒是一個辦法。」皇上若有所思了一下問道「海晨,你說這後宮里面有幾個男人,是不是壞事?」
「當然是壞事了,不過太後對她的那兩個男人看的很緊,生怕他們出去偷別的妃子。」劉海瑞道「依奴才之見,太後既已上了歲數,那就讓她身邊留著兩個男人。只要不出事端,完全可以不放在心上的。」
「就按照你說的去辦。」皇上懶散的擺擺手。
重新回到了內務府的時候,春紅已經疲憊的倒在床上睡著了,身子偶爾的顫抖幾下,似乎是下面雙腿之間還在隱隱作痛。
劉海瑞笑著走過去「春紅,從今天開始,你就再也不用回到太後那邊了。」
春紅听見說話聲,急忙從床上坐了起來,警覺的睜開了眼楮。「海晨,你又想怎麼樣?」
「我今天不想怎麼樣了,不過不代表以後也不想怎麼樣,我剛才說,你以後都再也不用回到太後那邊了,皇上已經答應我,讓你留在我身邊,這樣再你需要男人的時候,我的大家伙就會捅的你舒舒服服的。」劉海瑞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