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主教,我有一事一直都不明白。(請記住我們的網址.)」波斯女使臣說道︰「為什麼我一直都感覺是你不讓我見到陛下呢?」
「我可沒這個本事,我只是小主教,有什麼事情的話,都要和陛下通報的,怎麼可能阻止你不見陛下呢,確實是陛下的龍體不好。」劉海瑞搪塞。
「哦。那海主教,不知近幾日陛下的早朝還會上嗎?」波斯女使臣說的雲淡風輕。
劉海瑞自然是知道她心里面是怎麼想的,如果陛下上了早朝的話,她會想盡一切辦法讓張仁峰和陛下說她們的事,那時礙于滿朝文武在場,皇上也不得不召見她們。
「近幾日暫不上朝。」
「那陛下打算何時上朝?」
「只能等到陛下龍體痊愈才能上朝了。」劉海瑞苦笑一下︰「依我看,陛下上朝遙遙無期。」
「那豈不是要讓我們等上很久了?那麼陛下不上朝,總該有人處理朝務?」
「現在都是把奏折送到御書房里面的,皇上有時間便會看看。」劉海瑞停下腳步︰「使臣難得來我天朝一次,切不要心急,本主教有時間的話回去你的房間多陪你聊聊,讓你好生的了解一下我天朝大國。」
「好。」波斯女使臣心不在焉的點點頭。
到了軍營里面,女使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劉海瑞則是去了大牢里面。杜鑫果然是按照劉海瑞的吩咐,把那個小太監看的死死的,讓他動彈不得,杜鑫則是站在一邊一動不動。
「杜鑫,你可以帶著人下去了。」劉海瑞擺擺手,他不是很信任杜鑫,畢竟他是自己從張仁峰那邊搶過來的,想想張仁峰被自己搶走了一隊人馬,一定很是氣憤。
「是。」杜鑫不多問,帶著人守到了大牢的門口。
「,究竟是什麼東西。」劉海瑞坐在那個小太監的面前,氣定神閑。
「沒,沒什麼。海主教,都是那個小宮女胡說的,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小太監連忙叩頭討饒。
「說是不說?」劉海瑞眼楮一瞪︰「本主教可沒有時間耐著性子和你聊天,不說,本主教馬上就殺了你。」
「說,我說。」那個人眼珠子一轉︰「是,是陛上的龍袍。」
「龍袍?」劉海瑞沉思了一下,一拍椅子︰「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活命了。」
「海主教,我說的都是實話,張大元帥確實是讓我們偷走陛上的龍袍。」
「偷龍袍何用?」劉海瑞猙獰一笑,從自己的衣袖里面掏出了刀子,在小太監的面前晃蕩了幾下︰「你真當作本主教是傻子?如果張仁峰真的想要龍袍的話,還用得著爾等去偷嗎?說,你們究竟是要偷什麼東西?」
「這。」小太監一陣愕然︰「海主教,饒命啊。」
「既然你不說,本主教也不再勉強你。」說著話,劉海瑞把那個人的頭按在了地上,手上的刀子帶著呼呼的風聲就刺了下去。
「啊。」小太監哀嚎一聲,捂著自己的眼楮滿地打滾。
劉海瑞的刀子已經把他的一只眼楮給挖了出來,那眼楮在地上滾動了兩下,停住,帶著一份血淋淋。
「你還有一只眼楮,如果你不想以後都看不到這個世界的話,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招來。」劉海瑞玩弄著手里的刀子,目光冰冷。
小太監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眼楮處傳來的劇痛讓他渾身都在顫栗,滿面的大汗淋灕,面目扭曲。
劉海瑞只是安靜的看著他,似乎是在享受著一種看著別人煎熬的快樂,嘴角也慢慢的蕩漾著笑容,滿心歡喜的看著自己的杰作。
良久之後,小太監的疼痛變得麻木,緩解了很多,倒在地上輕聲的低著。
「,究竟想要偷什麼東西。」劉海瑞拿著刀子再次來到了小太監的面前,依舊是把他的頭按在地上。
「我,我說。」小太監捂住剩下的那一只眼楮︰「我全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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