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蟲就讓人把耿方叫了回來,正在酒樓喝酒的耿方一听說大蟲叫自己,身子一抖,手里的酒杯差一點就掉在了地上。
難道他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不可能啊,那個神秘男人分明是想把自己拉攏到他的陣營里面,怎麼可能讓他知道這件事呢?除非,除非他是想讓大蟲親自殺了我,以此達到他分化我們的地步,但,殺了我,也未必能分化我們的陣營啊。
或許大蟲根本就不知道,而是想找自己商議別的事情而已。
起身跟著小侍衛離開酒樓,去了大蟲的房間之後,耿方站在他的面前,眼楮不停的偷偷的看著大蟲,希望從他的表情變化中找到一絲什麼。
「最近怎麼樣?有沒有人聯系過你?」大蟲一副很清閑的樣子,沒有任何的變化。
「沒有,被我拒絕了之後,他們的人就再也沒有聯系過我。」耿方低著頭說道︰「會不會是他們已經改變了目標。」
「很有可能。」大蟲點點頭說道︰「你畢竟是我的副將,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想拉攏你過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我們得怎麼對付他們?」耿方說道。
「這個我也在想,只能等等看了。」大蟲說道︰「總之不能坐以待斃,得想一個辦法讓我們變得主動一點。」
「那我就先回去了。」耿方有意要離開。
「恩,少喝一點酒,你看看你最近喝酒喝的身子都瘦弱了。」大蟲說道。
「我知道了。」耿方的心頭一陣暖意襲來。
耿方離開了大蟲的房間之後,大蟲的臉色立馬陰沉下來,叫來了自己的貼身侍衛。
「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在我身邊做侍衛了。」大蟲看著侍衛。
「將軍是想趕我走。」
「不是趕你走,是讓你做我做一件事。」大蟲說道︰「你知道耿方常去的那家酒樓吧?」
「知道。」侍衛點點頭。
「你去那家酒樓做小二,隨時隨地的給我監視耿方的一舉一動,沒有我的命令,千萬不可以回來,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大蟲頓了頓說道︰「去找一個好的易容師,給你易易容,耿方見過你,為了比引起他的注意,也只能先委屈你一下了。」
「好。」侍衛領命下去。
靠在椅子上的大蟲輕輕的嘆息了一下︰「如果他都不能讓我信任的話,這個世界上還能有什麼人值得我信任呢?海主教,難道每個人的人熱真的都這麼脆弱嗎?」
伺候的日子,耿方依舊是每天都去酒樓喝酒,一次比一次醉的厲害,一坐在那里,他就想著自己是否要真的背叛大蟲,可在那麼大的誘惑力面前,他真的是無力抗拒。
這段日子對他來說就是煎熬,所以他的酒一次比一次喝的凶。
「副將,您今天已經喝了很多了。」化身為酒樓小二的侍衛走上來,滿面笑容。
耿方是這家酒樓的常客,每天都會來,這里的小兒認識他自然也不奇怪。
「去,再給本副將上一壇好酒。」耿方揮揮手說道。
「副將,您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要不然跟我說說,或許說出來就痛快多了。」小二沒有下去,依舊是一臉真誠滿面笑容的站著。
「你懂什麼,去,拿酒來。」耿方盡管喝了很多酒,但他的意識還算是清醒,知道有些事情嚴重,被第三個人知道自己的命就等于交到了別人的手里。
所以,他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說。
搖了搖頭,小二直接退了下去,又搬來了一壇好酒交給耿方。
喝了很多酒的耿方一陣暈暈乎乎,然後起身,也就是在他起身的時候,樓梯口上走來了一個男人,中等身形的中年人,衣著不算華麗卻也不普通,和這些來這個酒樓里面的人一樣。不突兀不惹眼。
耿方眼楮一亮。
或許一切的一切,真的應該在這一天做一個了斷了,不然他真怕自己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