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了毛的劉海瑞盯著東洋女人的身子,仰起頭,想了一會什麼,然後又把她隨身穿著的一件肚兜收了起來。
他的舉動讓東洋女人越來越迷茫,這個家伙究竟想要干什麼?
「你拿我衣服干什麼?你拿走了,我一會怎麼回去?」
「放心,沒人會看你的。」劉海瑞笑著說道︰「我這個人有一個癖好,那就是喜歡收集每個我玩弄過女人的東西,或許日後拿出來,能讓自己得到一些安慰。」
「齷齪。」東洋女人冷哼道。
「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根本就沒什麼好印象,我也沒想過會留下什麼好印象。」劉海瑞無奈的搖搖頭,確實,他和這個女人之間本來就沒想過會生一些什麼恩恩愛愛的事情,無非是想在她的身上泄一下男人的渴望,再利用去激怒東洋的天皇而已。
說完了之後,劉海瑞趴在了她的身上,雙手抓著她兩只手的手腕分別緊緊的壓在了她身子的兩側,然後一條腿先沉入她雙腿之間那一道微弱的縫隙里面,最後整個身子都沉了下去。
身子一挺,東洋女子的眉頭一皺。
她沒有反抗,和上村惠子一樣,她們都是有著民族大義的女人,劉海瑞抓到了她們的弱點,她也想過反抗,卻擔心,劉海瑞這個卑鄙小人真的會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殺了島上的人。
已經雙手染滿鮮血的劉海瑞自然不會害怕受傷再多一些鮮血,這一點東洋女人深信不疑。
劉海瑞泄了之後就起來,穿好了衣服坐在椅子上。
東洋女人則是擦了擦自己的身子,起來穿衣服,沒有了肚兜的她感覺別扭很多。
「你把我的肚兜還給我吧,那些毛我就不要了。」
「這個東西不可能給你了,反正你又不是只有這麼一個。」劉海瑞拿出肚兜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聞了聞,上面還帶著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清香味道,很好聞,有著于天朝女人不一樣的味道。
「骯髒。」看著劉海瑞的動作和表情,東洋女人再也受不了了,轉身推門離開。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親眼看著你的男人是如何死在我的手里的。」劉海瑞微微一笑,將毛和肚兜放在了一起。
陶二在東洋女人走了之後就進了屋子,一坐下來。
「叫一個信使過來。」劉海瑞道。
「干什麼?剛做完不休息一下?」陶二有些詫異。
「給東洋天皇送去一點好東西。」劉海瑞說道︰「做完了之後,你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又有事情做了。」陶二站起來伸了伸腰︰「還是有事情做好,不然的話,整天都趴在女人的肚皮上,沒勁。」
很快就找來了一個信使,劉海瑞吩咐了半個時辰,信使才出來,帶著劉海瑞給他的東西去了東洋的國都。
因為是信使,所以東洋的人也沒有為難他,畢竟兩國相爭不斬來使。
東洋皇宮。
天皇高高在上的坐著,兩側分別放了很多的椅子,所有的大臣都坐在椅子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盯著走進來的信使。
「不知道天朝的海晨有什麼話要和我們東洋天皇說。」有人在距離天皇五十步遠的位置站了起來,攔住了天朝信使的去路。
「我海主帥只是讓我送給天皇一件禮物,並且只有一句話讓我相告。」信使挺著胸膛說道。
「什麼東西,呈上來。」東洋天皇不怒自威。
有人過來把東西接過來,小心的走到天皇面前,雙手呈上。
天皇接過,低頭看了一眼站著的天朝信使,擺擺手,讓旁邊的一個人過來︰「打開他。」
天皇知道雙方正處在非常的時期,如果這個盒子里面有毒藥或者其他的什麼東西,可能自己一打開就會瞬間死掉,所以還是小心為妙。
旁邊的那個人又何嘗不是這麼想的,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盒子,隨即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