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上官菲菲扔過來的小令牌,竇成金的心里馬上就有些慌亂,如果她手里的令牌是真的話,那麼也就只能證明她也是張仁峰的人,他們也算是一路人。
竇成金從地上撿起了那個令牌,仔細的看了看,確實是張仁峰的令牌。
「太子妃,這是什麼意思啊?」竇成金盡量偽裝自己的情緒,不想讓上官菲菲看出他心中的慌亂,這個時候,他都弄不清楚自己是該說是海晨的人,還是張仁峰的人了。
「有了這個令牌你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嗎?」上官菲菲蹲下來,用柔女敕的小手托著他的下巴,讓他盯著自己。笑著說道︰「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不管你是站在張仁峰這一邊還是站在海晨這一邊,結局都是一樣。另外一個人絕對會殺了你的。」
「海晨以為我是他的人,不會殺我的。」竇成金的眼神明顯恍惚了一下,海晨是多麼聰明的人,他比誰都清楚,只要露出一點蛛絲馬跡,他都會殺了自己的。
「你說我把你是張仁峰的人告訴他之後,他會怎麼對你,你自己猜,我相信你比我更了解海晨。」上官菲菲從他的手里拿過了那個令牌,在他的面前晃蕩了幾下︰「你是聰明人,不笨,何去何從,你自己考慮清楚。」
「太子妃,你想怎麼樣?」事到如今,竇成金別無選擇,就像是放在砧板上的肉,任由宰割,如果這件事被海晨知道的話,她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殺掉自己的。
「很簡單啊,你跟著我,這樣海晨和張仁峰都不知道你是我的人。」上官菲菲笑著說道︰「跟著我,你會得到很多好處的。」
「太子妃不要開玩笑了。你手里沒有軍隊沒有兵權,你拿什麼跟海主教和張大元帥斗呢。」竇成金搖晃著腦袋,這最苦的事情無非就是被一個毫無權勢的人威脅,要任由他擺布。
不管和海晨還是和張仁峰,他都有百分之五十的勝算,潛藏在海晨身邊是張仁峰的人,對他來說是最能
明哲保身的事情了。不管誰贏,最後自己都會沒事,還能弄一個開國元勛呢。
但跟著上官菲菲,他注定就斗不過這兩個人,注定要死。
「你怎麼知道呢?」上官菲菲模著他的臉,輕笑著說道︰「只要有了國庫里面的銀子,我就有了一統天下的資本了,到那個時候,張仁峰和海晨都要在我的面前低頭。」
「太子妃,這個玩笑可開不得啊。」竇成金可萬萬沒有想到她的膽子會這麼大,憑著自己的一絲綿薄之力就想跟張仁峰和海晨斗,簡直就是以卵擊石,這兩個人都是什麼人啊?那可都是手握著兵權的大人物,在朝堂上模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一個個老奸巨猾,哪有那麼好招惹啊。
「你覺得我想是再和你開玩笑嗎?」上官菲菲壓低了聲音說道︰「你現在呢,有兩條路,一條路是把我殺死,就在你的這個屋子里面,另外一條路呢,是你乖乖的听我的,等征收了今年的賦稅之後,就把所有國庫的銀子交給我。當然,你也有第三條路,帶著你全家的人去死。」
「太子妃,這事可非同小可啊,你讓我好好想想好嗎?」
「你沒有時間考慮了。我現在就想知道答案,給你三秒鐘的時間,三秒鐘我就會離開這里,當做是你選擇了帶著你全家去死。」上官菲菲說完之後,站起來,一雙眼楮盯著竇成金。「三,二。一。」
念完了三個數字之後,上官菲菲就開始朝著門外走了過去。
「太子妃。」竇成金馬上就從地上站了起來,朝著上官菲菲這邊沖了過來,慌亂之中,一把抱住了上官菲菲,兩只手情不自熱的扣在了他的山峰上。
「想通了?」
「我,我還是覺得,應該給我一點時間。」竇成金雙手抓著她的山峰,當然不會不知道抓著的是什麼,再這樣猝不及防的情況,有一些意亂情迷,這可是當今太子的女人,是未來的皇後。而且風華絕代閉月羞花,美到讓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