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碧辰子的聚靈大陣終于布置妥當。
有了這個聚靈大陣,楚府靈氣濃度立刻便達到了下品靈脈的程度。同時碧辰子又在幾個院子中布置了小型聚靈陣。疊加之下,讓這幾個院子的靈氣濃度達到了中品靈脈的程度。
聚靈陣布置好的第二天,慕容子軒便告辭了兩位師兄,帶上不菲的禮物,向雲州而去。
三天之後。
這天清早,蕭紫陽吃過早飯,便來到了碧辰子道長的院子里。
听李顧真說,師父正在樓上打坐,蕭紫陽便吩咐下人整治了幾個小菜,拿來了兩壺好酒,與李顧真坐在院中小酌起來。
正在蕭紫陽津津有味的听李顧真講著一些修仙界趣事時,碧辰子道長突然從樓上下來。
他看了兩人一眼,對李顧真說道︰「你五師叔與百劍門的修士們快來了,你隨我去迎接。」說完便向院外走去。
李顧真忙撂下酒杯,垂手跟在師父身後。蕭紫陽想了想,也厚著臉皮跟在兩人身後。
出了院門,碧辰子並未向大門方向而去,反而領著兩人向楚府側院走去,來到一個練武場上。
遠遠的蕭紫陽便看見慕容文淵和慕容靈帶著幾個下人站在練武場上,慕容靈正舉頭望著天空,不知在看著什麼。
慕容文淵看見碧辰子三人,忙和慕容靈遠遠的迎了上來。
「算著時間,五師弟還要些時間才能到。這夏r 炎炎的,練武場上又無遮y n之處,世子不如先回去休息。」碧辰子對迎上來的慕容文淵說道。
「不可,不可,百劍門的仙師遠道而來,我豈能不來迎接,別說只是炎炎烈r ,就算天降利刃,我也不能離開。」慕容文淵說的十分誠懇。
眾人站在練武場中等了片刻,張劍一也來了,顯然也得到了慕容子軒的靈符傳訊。
約有一盞茶的功夫之後,學著慕容靈,運起望氣術看著天空的蕭紫陽突然發現,在東方天際,五十多里外,數道遁光遠遠的出現在了他的靈眼之中。
蕭紫陽轉頭看向碧辰子和張劍一,卻發現他們表情絲毫沒有改變,似乎並沒有發現遠處的遁光。
蕭紫陽不禁心中暗奇,這望氣術難道如此不凡?竟然可以讓自己一個練氣五層的修士看的比築基望丹期的修士看的更遠。
遁光速度極快,須臾間便來到十里外。碧辰子兩人的表情終于發生了變化。顯是發現了遁光。
又過了片刻,樹遁光在眾人頭頂一個盤旋,落了下來。
慕容子軒幾人在空中飛遁時,以障眼法遮蔽了遁光和身形。這障眼法雖對修士靈眼無用,卻能瞞過凡人的眼楮。當眾人突然出現在練武場中時,楚府的下人們不免一陣s o亂。
慕容文淵呵斥了慌亂的下人,隨著碧辰子迎了上去。
百劍門此次一共派來八位修士,其中三位築基後期修士,修為十分深厚,另外五位也個個是練氣仈ji 層的高手。
將百劍門修士迎入府中,安排在三個布置有小聚靈陣的院子中,這些人顯然沒有想到在金安城中竟然還有靈氣如此充沛的靈地,頓時間,心中被師門派出時的不情願消失的無影無蹤,個個十分滿意。
有百劍門修士坐鎮,眾人終于放心的踏上了前往大羅派的路途。
出了金安城不遠,碧辰子一拍儲物袋,拿出一件四寸大小,形如盛開蓮花般的法器。法器離開碧辰子手掌後,迎風長大,化作一個直徑三丈的巨大蓮花。
慕容靈向蕭紫陽悄悄介紹道︰「這五行蓮花,乃是一件極品法器。是碧辰子道長數年前為門派立了大功後被賜予的。它是一件防御法器,飛行只是它的一個附屬功能,即便如此,它的飛行速度也不是一般上品飛行法器可以比擬的。」
在眾人飛身上了蓮花後,碧辰子一掐訣,蓮花上升起一道五s 光華,將眾人罩在當中。接著,他一掐法決,蓮花便如離弦之箭般飛了出去。
大羅派地處西涼國西北,位于太安山脈西端,定州與金州的交界之處。
這一r ,定州和金州交界之處的群山里,一個山谷之中,突然一道五s 光華閃動。一朵巨大的蓮花,憑空出現在谷口上空。
蓮花上站著五個人,正是從金安而來的蕭紫陽一群人。
眾人下了蓮花,碧辰子一揮手收了法器。
一條石板小路十分突兀的出現在眾人腳下。大家身後就是荒山野嶺。這路似乎就從眾人腳下而起。
慕容靈向蕭紫陽道︰「在往前就是我大羅派護山大陣的籠罩範圍了。金丹以下的修士都無法飛行。」
蕭紫陽聞言,眼中sh 出微微紫芒,向前望去。但是眼前卻沒有任何變化。沒有一絲靈光的閃爍。這六大仙道門派果然不同凡響。
蕭紫陽跟著眾人順著小路向前走去。走了大約百余丈,他突然覺的身上微微一緊。似乎是穿過了什麼東西。但是他運起望氣術,卻仍然沒有任何發現。
眾人順著石板小路走了半個時辰。來到一處山崖前。這道山崖高數百丈,寬數十里。崖壁上光滑如鏡。石板小路便消失在這懸崖之下。
大家都是修士,腳程極快,半個時辰足足走了近百里。
碧辰子對著山崖打出一道法決。這道法決一觸崖壁,便如泥牛入海般,消失的無影無蹤。等了片刻,山崖崖壁突然如水面般波動起來。
片刻後,崖底出現了一道金光燦燦的高大門戶。門戶中是濃濃的黑暗。
碧辰子當頭走入門中。眾人陸續進入。蕭紫陽跟在慕容靈身後,走進了門戶。他感覺便如進入了水中一般,身體感到了微微的阻塞,眼前一片漆黑。他只能閉著眼楮憑著感覺跟著大家向前走去。
一直走了數百步,在蕭紫陽開始感到有些慌亂時,突然眼前一亮,同時一股濃稠之極的靈氣順著他的呼吸,沖入他肺腑之中,讓他一個激靈,頓時渾身上下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