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之全球攻略 【第四十四章 論實因,再臨十秀】

作者 ︰ 鄒久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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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這個費薩爾,馬默多斯還真的知道。

羅馬帝國與哈里發帝國算是鄰國,兩百年前,兩國為了爭奪剌兒可東(今索馬里印度洋西岸一帶)的制海權,曾爆發長達三十年的戰爭。戰爭的結果是大漢派出蛟龍衛干預,哈里發帝國取得了優勢,羅馬帝國埃及行省的背後插上了一一顆哈里發帝國的釘子。

雖然現在羅馬帝國跟哈里發帝國還算和平,但馬默多斯對這個近在咫尺的鄰國還是抱有警惕之心。至于大漢,畢竟離得遠,羅馬人在這方面還是願意相信大漢無意于西方。

說到這個埃米爾?費薩爾?伊本?哈桑?伊本?阿齊茲?拉赫曼?古達(名字真長),必須說明一下,哈里發人的名字是自己的名字加上父親和祖父的名字構成的。古達是姓,而埃米爾則是尊稱,翻譯為漢語是「酋長」。在哈里發帝國,「酋長」相當于大漢帝國的州牧和內閣綜合,對一個地區擁有相對獨立的統治權力。

(ps︰大漢帝國實行的是州郡縣三級制度,羅馬帝國是行省制度,哈里發帝國則是地區制度。)

費薩爾的古達家族,是哈里發帝國忽魯謨斯(今伊朗)地區的第一大家族,他本人是現任酋長伊本?哈桑的幼子。前年古達家族拿到了出使大漢的權利,這費薩爾便立即由陸路向大漢進發。

到達大漢帝國的時候,正巧遇上了新州叛亂,由于忽魯謨斯離西海州和大月州都比較近,兩者之間常有貿易往來。所以雖然之前大漢皇帝便有聖旨通諭各國。不許與新州叛匪有所勾連,但費薩爾還是沒有遵照大漢皇帝的旨意行事。也不知是不是在國內競標出使大漢權利時花了太多錢,甫一到大漢,這費薩爾就派人迫不及待的和大月州人做起生意來,更該死的是,他的客戶還是大月州南部的富戶。

其實生意嘛,做了就做了,很多西域的商人也會偷偷模模的與大月州的人做些生意,只要不被發現就沒事。但這費薩爾派去做生意的人實在太笨了點,貨物被巡邏漢軍繳獲不說。連客戶名冊也沒能毀掉。名冊上除了有大月州的富戶,還有數十個大月州的叛匪,其中更是記載,叛匪首領斯達旺從費薩爾這里買了一車的牛筋——這可是做弓箭的必備品——于是,費薩爾攤上事兒了!

費薩爾在得知此事後便馬上撰寫國書。希望向大漢皇帝道歉,祈求原諒。但在平叛這件事上。帝國各級官員都是一個態度。對于費薩爾的國書不予接收和理睬,一切等內閣對這起案件作出判決再說。更有鴻臚寺的官員表示,費薩爾若不是哈里發使節,換做一般普通的外國商人,鴻臚寺早就通知近衛軍抓人了!還想遞國書?做夢去吧!

不過鴻臚寺的人不知道,因為前段時間政務繁忙。又是銀行又是鄢家的,行政院丞相實在沒時間關注哈里發這件事。而鴻臚寺的頂頭上司禮部尚書東方棤又忙著調官升職,也沒來得及注意這件事。以至于鴻臚寺卿遞上去的奏事折被內閣禮部學士在場面上轉了一圈後,直接又退了回來。上面只有行政院禮部右侍郎的一個紫色批文「閱」。這下可讓鴻臚寺的人撓頭難辦了。

費薩爾還是堅持遞交國書,鴻臚寺的人根本不願意接,但這費薩爾還真有點執著精神,見一個鴻臚寺的官員就專門跑去遞一次,到最近,鴻臚寺的人都不願意來使館街跑了。這不,今日正好听說大漢渤海侯來了,費薩爾又一次急匆匆趕來。

馬默多斯在大漢已經待了兩年,二十二歲之前更是在帝大畢業,所以對沈雲和方謄講這些事時,條理清楚,語句分明。這些事在使館區都快成了笑談,馬默多斯也就當笑話一般,講給他們听。

听完後,沈雲和方謄卻沒有笑。而是都端著下巴,靜靜思考。方謄想了一下問︰「公使大人,請問按照貴國律法,若是遇到這種情況,會如何處置?」

馬默多斯笑道︰「我國是不可能遇到這種事的……」

說到這,他忽然反應過來,這句話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啊!于是忙道︰「哦,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國的行政機構與貴國相差很大,遞交國書這件事可大可小,我們都是由奧古斯都的秘書親自管理的。」

方謄看出了他的尷尬,淡然一笑道︰「我明白公使大人的意思,不過我想問的是,如果貴國抓到外國使節將貨物賣給你們的敵人——比如,日耳曼蠻族的話,你們會怎麼做?」

日耳曼蠻族是羅馬帝國自立國以來最頭疼的敵人。這個日耳曼與後世的日耳曼德國不能混為一談,此時的日耳曼蠻族主要分布在斯坎迪納維亞半島一帶,時常乘船南下,劫掠羅馬帝國的邊疆省份,跟大漢帝國的匈奴性質很像。說他們是一個敵對國家都高看了他們,說是有組織的恐怖組織更為恰當。

如果說大漢帝國有匈奴這個打不死的小強,那日耳曼蠻族就是羅馬帝國頭上的虱子,還是帶刺會咬人的那種。

馬默多斯沉默了一會兒,慎重地說︰「我們的律法與貴國的不同,一旦發生這種事,長老院會宣布與這個國家斷交,甚至是直接宣戰……我們的做法在大漢這里是不能作為參考的。雖然沒有可比性,但作為世子您的朋友,我個人的看法是,哈里發人狡詐無常,不可信!」

說完,馬默多斯右手撫胸,深深鞠了一躬。

方謄看向沈雲,沈雲卻忽然笑了,道︰「謝謝公使大人的個人意見。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要回鴻臚寺報道去!這樣。如果晚上有空,我個人想邀請公使大人去飄渺居吃頓便飯,不知閣下願不願意賞光呢?」

馬默多斯又是撫胸鞠躬︰「能得到侯爺的邀請是本人的榮幸,晚上一定準時參加!」

「好,那就定在酉時三刻,我們在飄渺居十秀寓恭候閣下!」沈雲起身道。

「侯爺,在下想問這次的晚宴你是代表鴻臚寺,還是您個人呢?」馬默多斯非常公私分明。

沈雲笑道︰「這只是一次友誼的晚宴。是我個人的邀請!」

「哦,好的。謝謝閣下的邀請!」馬默多斯松了口氣,笑著道。

從羅馬使館出來。沈雲和方謄並沒有去哈里發使館,而是徑直向鴻臚寺走去。沈雲發現,馬默多斯一直站在門口目送。

「呵呵,看來這馬默多斯還擔心咱們會去哈里發使館呢!」方謄回頭看了一眼,笑著對沈雲道。

沈雲也笑了︰「國家之間嘛。都這樣。他們恨不得我們跟哈里發人斷交,甚至斷絕貿易。這樣西方的商路就由他們掌控。這利潤可是非常可觀的!」

「我剛才見你的表情,你是不是想接了哈里發的國書?」方謄問。

沈雲看了方謄一眼,無奈道︰「唉,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滕宇兄啊!」

方謄白了他一眼,又道︰「你是不是又想用哈里發的國書給內閣添點亂?」

沈雲拍手笑道︰「滕宇。我發現你跟我一樣壞了。」

「去,你現在滿腦子都是鄢如月,剛才馬默多斯要送你侍女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你不借著哈里發國書這件事再給你保鄢家的事上加個保險才是怪事呢!」方謄不滿地道,「不過。別過分哈!內閣這一任的輔政大臣也不知道倒了什麼霉,老是被你算計!」

沈雲哈哈大笑︰「能算計內閣輔政大臣的人,也就我一個吧?!滕宇,佩服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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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渺居經歷了上次的大火,歇業五天裝修重新開始營業後,人氣不降反升。九寓十八所幾乎是天天滿客,有些客人,甚至都開始預訂包房了。

當然,要預訂的,都是級別還不夠的人士。像沈雲這種又有官爵,又有官位的人來說,飄渺居每天都會有空房等著他的。

雖然沈雲的官位並不高,但誰讓他是能夠直接宴請外國公使的人呢?

沈雲和方謄特地提早半個時辰來到飄渺居。徑直朝十秀寓行去。

十秀寓的寓娘還是那個風姿綽約的羅娘,沈雲早就讓沈武遞過帖子,羅娘一襲水綠長裙,頭挽垂雲髻,無限風華地站在花暖閣前。

「沈公子、方公子,里面請!」羅娘的笑帶著十足的暖意,不過抬手時有點不自然。

上次就是沈雲和方謄的到來,害的十秀寓起了一場大火,耗費了近數千金幣才算重新裝修完好。這次他們來,不會又引發什麼事故吧?

已經近夏,空氣已經漸漸熱了起來,飄渺居當然不能再燒地龍。為了消暑,飄渺居不論是走廊還是花閣里,都會用精致的燈台裝上冰塊。飄渺居本就建的四面通透,清風吹過,便帶來一陣清涼。若是房間無法通風,也不要緊,會有侍女在冰塊前輕輕搖扇——這已經算是沒有電氣化的封建社會最奢侈的享受了!

沈雲似是看出了羅娘的不安,笑著拿出了錢袋,也不數數,直接丟給羅娘身邊的荷香小妹紙,笑道︰「這是今夜宴請的花費,羅娘你先收好。多了算是打賞,少了你再管我要!不過,記得給我票據哦!」

那荷香只是扯開錢袋一角,偷偷瞄了一眼,入目璀璨的金黃色讓她的小臉蛋頓時通紅,使勁朝羅年眨眼點頭。

看那小丫頭的模樣,羅娘便知錢袋里都是金幣無疑,這一袋子差不多有一百金幣,可不算少了。不過在十秀寓這種地方,羅娘也算是見慣了一擲千金的豪客,當下笑容更熾,但卻不會讓人覺得市儈,而是抬起雪白縴細的皓腕,親自為沈雲和方謄斟茶,檀口輕吐︰「公子抬愛,羅娘先謝過了!」

沈雲這次也沒問是什麼茶。直接端起喝了口,然後才道︰「今日我要宴請的是羅馬公使,羅娘經驗豐富,可知這些羅馬人喜好哪些呢?能否幫我再參詳一二?」

羅娘見沈雲喝茶喝的干脆,便朝荷香揮揮手,然後回道︰「沈公子這就算是問對人了,對于馬默多斯公使大人,奴家還真知道。若說其他的羅馬人啊,咱們漢人喜歡什麼,他們也就喜歡什麼。可這馬默多斯大人卻是個異數。他對咱漢人的那些舞曲和優伶都不太喜歡,反倒是對艷舞很感興趣。」

說到這里,羅娘也忍不住用香帕捂嘴笑了一下。

沈雲和方謄也對視一眼,顯得有些愕然。

艷舞是在飄渺居的水榭台向大眾表演的,在飄渺居也就是大眾消費品。這對于堂堂一國公使來說。的確有點奇特。

羅娘笑完,忽而又道︰「哦。對了。他還喜歡吃淮水閣的千層面,另外,他似乎對婉樓的琴操姑娘情有獨鐘,每次不論是宴請賓客還是受人邀請,都必將琴操姑娘請來做陪。幸好公子提早說了客人,奴家這便去安排如何?」

沈雲已經徹底無語了。看羅娘這如數家珍的模樣。馬默多斯這家伙已經算是大漢帝都的花叢老手了啊!那自己想要通過紈褲手段跟他打成一片有點難度呀!被他打成一片或許還有可能,畢竟此沈雲非彼沈雲啊!

方謄也沒想到這馬默多斯在青樓中的知名度這麼廣,當下也不好多說什麼,朝羅娘揮揮手。示意可以去安排了。

這時,荷香從外面進來,後面卻跟著另一個小丫頭。羅娘一見,便蹙眉道︰「冬月,你來這里作甚?」

那叫冬月的小姑娘也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一壺茶兩個杯,臉上局促又緊張,低頭小聲道︰「這是我家的睡蓮螺,姑娘說,說讓兩位公子自行選擇!」

羅娘的臉色頓時拉了下來。這個叫冬月的小姑娘是佑憂寓的人,沈雲和方謄已經主動選擇了十秀寓,可這佑憂居然還明目張膽的來搶客人,這,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沈雲和方謄一听,倒覺得有趣。想起第一次來時,屠天驕選擇的就是佑憂寓。在不知道屠天驕女子身份時,沈雲還以為這個佑憂是屠天驕的姘頭,但現在來看,這佑憂的身份估計也不簡單,或許也是個暗衛也不一定。

羅娘臉上陰沉的神色轉瞬即逝,忽而轉過身來,笑臉盈盈地對沈雲道︰「呀,奴家倒把這事忘了,那婉樓的琴操姑娘跟佑憂姑娘可是閨中蜜友,今日公子要宴請馬默多斯大人,倒是去佑憂寓更為妥帖,公子以為如何?」

沈雲卻看著羅娘那雙仿佛會說話的大眼楮,笑道︰「一事不煩二主,我既然到了十秀寓,當然就該喝羅娘的‘觀蜂簇’,至于‘睡蓮螺’嘛,」沈雲轉向冬月,「你回去告訴佑憂姑娘,下次定去佑憂寓討杯茶喝!」

冬月小臉上頓時露出想哭的表情,不過還是不敢再多說話,盈盈半蹲禮,緩緩退了出去。

羅娘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了,居然俯過香噴噴軟綿綿的身子,勾住沈雲的脖子,在他臉上印了個香吻。

沈雲沒想到她這麼大膽,不過被她胸口那兩坨綿軟的肉肉擠壓這胳膊,卻是有點臉紅了。

「奴家謝過公子了!這算是奴家一點點的心意,還望公子不要嫌棄奴家哦!」羅娘眼眸含春,笑著飄出去準備宴請了。

沈雲見方謄面色古怪,尷尬地擦了擦臉,道︰「幸好晚上沒打算去見如月,不然我還真不好解釋。」

方謄卻笑道︰「解釋什麼?!男兒在外面應酬宴請,這些都是難免的。倒是淵讓你的艷福讓我有點羨慕啊!」

「艷福麼?」沈雲苦笑道,「我怎麼不覺得?!」

方謄道︰「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啦!要知道,當年羅娘可是帝都十大花魁之首,許多王侯公卿,都以見她一面為榮,當初羅娘那一夜的纏頭資可是要十萬金吶!這還要看人家願不願意!雖說如今做了寓娘,整日里拋頭露面,但守身如玉的程度卻比當年還要嚴謹,這麼多年了,還從未听說羅娘與誰**一度呢!按照當年一夜十萬金的價格來算,你臉上這一吻,也值了今夜的花銷了!」

沈雲沒想到區區一個老鴇子,居然還有這麼傳奇的過去,不過現在看去,這羅娘也是風韻不減當年,反而有了那些青春少女所不及的風韻!

話說,這羅娘的年紀也不大吧?最多二十**,放在後世,指不定還在唱單身情歌呢!

沈雲不禁笑道︰「當年?羅娘當年又是何年?她今年也不過三十許啊!」

方謄品了一口觀蜂簇,笑道︰「羅娘今年二十九了。這青樓女子的最佳年紀,是十六到二十歲,最遲不過二十二歲。過了這個年紀,想要再登上花魁榜是不可能的。羅娘十六歲便紅遍帝都,藝名凌波仙子!端是絕代風華惹人傾羨啊!不過二十二歲就宣布贖身,不再接客。二十五歲從秦樓出來,辦了這個十秀寓!」

沈雲奇道︰「看你如數家珍的模樣,你對羅娘是否傾慕已久啊?!羅娘十六歲的時候,你也不過才七八歲的模樣吧,那時候你就……」

方謄臉上一紅,道︰「別瞎說。我只是在十四歲時來過帝都,父親帶我來的,正好見過羅娘最後一次演出罷了。後來……唔,反正我只是佩服羅娘,你別瞎說!」

方謄沒把「後來」說完,想必後來還發生了點事。但沈雲也沒心情追問了。十四歲的方謄,當時不過是淮南侯的幼子,並沒有繼承家族的權力,即使參加某個宴會,也不會被人特別關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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