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由。lwχs520。首發鮫鮫跟著葵心憂走了,展昭和白玉堂上樓找霖夜火他們。『樂『文『小『說|
酒樓的二樓上,人不多,霖夜火終于是把那個育兒袋給拿下來了,嫌棄地甩著袋子。
小四子和小良子坐著商量點菜。
那頭,梅家雙胞胎、滿慕華和希古碌正討論著葵家的事。
果然,梅王府和葵王府的關系不是太好,好像是葵穆和梅烈有過什麼沖突,梅家雙胞胎正給希古碌和滿慕華講梅家的八卦,別說,四人聊得倒也挺好。
小良子好奇地問霖夜火,「剛才還不打架的麼?怎麼就好上了?」
霖夜火拿著個杯子撇嘴,「傻瓜遇到傻瓜心心相惜吧估計。」
展昭拉著白玉堂來坐下,白玉堂正走神,好似是認真听著什麼。
五爺∼的確是在听,因為此時,鮫鮫跟隨者葵心憂等人,葵心憂正在跟手下。
葵心憂警告那兩個手下離開封府的人遠一點,也別去招惹梅家人。
之後,葵心憂和手下去了死去的兵部司馬曹南的家,安慰親屬什麼的,曹家都是女人的哭聲,五爺也不想听了,于是回過神……抬頭,就看到展昭的臉在眼前。
白玉堂讓他嚇了一跳,這一對貓兒眼,大,還滾圓!
展昭好奇問,「有什麼發現?」
白玉堂看了看那頭聊八卦吃烤肉熱火朝天的四個傻小子,低聲跟展昭說,「暫時還沒什麼,不過麼……」
展昭雙眼立刻亮閃閃,果然有發現!
「那天那位老爺子是不是說,當晚去他家偷琴的那個黑衣人,有西北口音?」白玉堂問。
展昭點點頭,「對哦!」
「可是葵心憂並沒有西北口音啊。」白玉堂疑惑,
展昭也模下巴,「這樣啊……」
一旁,正剝一只大蝦的霖夜火問小四子,「你確定看見啦?是不是看差了?」
小四子仰著臉搖頭,「沒有哦!」
小良子問,「他是不是假裝的口音啊?」
「假裝……」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他倆倒是不懷疑小四子看錯什麼的,看錯應該是不會的,小四子什麼時候看錯過……可沒看錯不代表意思就一定是看到的景象,就好比之前小四子看到白玉堂被捅了一刀,也是因為將冰柱上倒影的景象當成了真實,沒準這次還有變數,留給鮫鮫慢慢查吧。
放下葵家那頭不提,展昭抬頭看了看對面已經開始稱兄道弟的四個愣頭青,有些不解,問滿慕華,「你們這是上哪兒去?」
滿慕華立刻拍了拍那對雙胞胎。
梅天雲和梅天飛跟展昭白玉堂也熟了,不見外。
梅天飛從桌子下邊拿上來了一個包袱,放到桌上,打開……就見里邊是那張被希古碌拽斷的弓箭。
希古碌瞄了一眼,趕緊望天。
小四子伸手去模那弓箭,「斷掉了哦。」
梅天飛無奈道,「還好九叔幫忙說情,阿爹才沒動手揍我們,不過這弓對阿爹很重要的,所以大哥叫我們找人修好。開封城我們又不熟,有人給我們介紹了滿兄,他認識的人多!」
滿慕華也點頭,「不過找了一,開封幾個木匠都說修不好,我們準備換玉石鋪和金石鋪試試。」
「金玉鋪子修弓箭?」霖夜火覺得離奇。
「包一層金邊什麼的。」每天雲無奈,「就算不能用了,那也得完好保存下來,起碼花紋不能壞。」
「說起這花紋……」展昭突然想到,問梅家雙胞胎,「這弓箭是先帝所賜吧?」
「嗯。」雙胞胎點頭。
「除了弓之外,還有別的麼?同樣花樣的,比如拐杖什麼的。」展昭問。
雙胞胎一愣,對視了一眼,都搖頭,「沒听過啊。」
「還有王府被偷的那尊紅玉。」展昭問,「是梅花玉雕?」
「嗯!」雙胞胎點頭。
「有魚尾麼渡?」展昭問。
「魚尾?」兩兄弟面面相覷。
「嗯……」梅天飛模著下巴,「說起來,那組玉雕好像雕的是一個渡頭!」
「嗯嗯!」每天雲也點頭,「就是梅花樹下,一條小河,小河邊還停著一艘小船,的確像個渡頭的樣子。
「河水的紋路像魚尾紋麼?」白玉堂問。
雙胞胎仰起臉想,他倆也沒仔細看過。
「好像是像,又好像不像……」
展昭和白玉堂都無奈,這倆都是老粗,問他們也白搭。
「說起來。」梅天飛突然問每天雲,「你有沒有听說過?」
「听說什麼?」梅天雲不解。
「我那天听小媽說,這梅花玉雕,是阿爹的初戀的送給他的。」
每天雲張大了嘴,「初戀?」
梅天飛點頭啊點頭,「阿爹還始亂終棄呢,貌似人家姑娘家境不太好,所以阿爹為了前途沒娶她。」
「這麼不是東西啊?!」每天雲驚訝。
展昭和白玉堂無語地看著這倆不孝兒討論著自家爹爹的風流韻事。
「听說阿爹當年甩了那個姑娘之後偷偷跑去跟娘成親了。」梅天飛接著說,「然後成親那天有人給爹送來了這個梅花玉雕做賀禮,娘可喜歡了,不過爹爹就臉刷白,之後就把玉雕給鎖起來了,說什麼不吉利不要拿出來看。」
展昭等人都挑眉—— ,這倆傻小子真是沒心眼兒啊,什麼都說啊,這東西不吉利還進貢當壽禮,不怕趙禎翻臉?
霖夜火呵呵兩聲,「那渡頭是魚尾渡麼?如果真是,那是那姑娘咒你爹這個始亂終棄的來世沒有好胎投呢。」
「哈,果然是!」梅天飛抱著胳膊,「難怪啊爹看到那尊玉雕就特別喪氣。」
梅天雲問,「那玉雕被什麼人偷了?是不是那姑娘尋仇來了」
「沒準,那有好戲看了!」梅天飛激動,「可惜幾個娘親沒跟來!」
「對哦!」梅天雲也是一臉的遺憾。
展昭和白玉堂都默默地點了點頭——這準是親生兒子!
展昭問白玉堂,「會不會跟鹿王有舊情的是崔苗?」
白玉堂想了想,「年歲貌似是對的上。」
「你們認識我爹那想好的?!」雙胞胎激動了,湊上來問……
「好看麼」
「成親了沒?」
「老伴比我爹強不?」
「她是不是尋仇來啦?」
……
「嗯……」展昭伸手拿過那把斷掉的弓箭,「你們不是要找玉器鋪修麼?不如去黃石玉鋪試試?」
「黃石玉鋪!」雙胞胎臉立刻垮了下來,「那家都不講理的!」
小四子突然問,「玉鋪的婆婆就是送玉雕的人麼?」
「誒?!」雙胞胎站了起來,「是那個老太太?!」
「呃……」展昭還沒來得及解釋一下,雙胞胎就蹦了起來。
「那個老太太氣質不錯啊!」
「年輕的時候應該還蠻漂亮……」
「阿爹不是吧!這樣都始亂終棄?」
「我們去問問!」
說完,雙胞胎轉身就跑了。
在場眾人都愣了半天才明白過來。
霖夜火搖頭感慨,「梅烈平時肯定對這兩兄弟不好……」
白玉堂付了飯錢準備起身的時候,突然又坐了回去,似乎是听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示意展昭等一等。
展昭怕那兩兄弟跑去黃石玉鋪又挨揍,讓霖夜火他們先跟著去,自己坐在桌邊等白玉堂,「怎麼個情況?」
白玉堂道,「葵心憂回家了,正在跟他爹說在路上踫到我們的事情。」
展昭好奇,「他爹忠的還是奸的?」
白玉堂閉上眼楮盡量看鮫鮫看到的場景……漸漸地,畫面清晰了起來。
就見葵心憂跟著葵穆來到了一間庫房門前,打開庫房,總共三道門,都有多重門鎖,守衛可以說是十分的森嚴。
進入庫房之後,發現里邊有不少箱子,都是木箱。
葵穆打開一個,將手中的一個玉碗放進去。
白玉堂仔細看……就見箱子里,是各種魚尾渡圖案的玉器。
白玉堂皺眉,告訴展昭,「他們果然在收集崔家的玉器。」
「有魚尾琴麼?」展昭問。
「魚尾琴是沒看到……」白玉堂卻是皺眉,「但是看到了一樣別的東西。」
「什麼?」展昭好奇。
白玉堂也是一臉的困惑,告訴展昭,「那尊紅玉梅花的玉雕。」
展昭驚訝,「去梅烈別院偷紅玉的是葵家?」
白玉堂點了點頭,邊繼續听那邊的動靜。
就听到葵穆嘆了口氣,語氣略帶不慢地說,「還是沒找到……玉器越收越多,可是根本沒有線索!」
葵心憂也點頭,「究竟藏在哪里呢?」
葵穆皺眉,又伸手打開了另一個箱子,從里邊拿出了一張琴來。
白玉堂注意看那張琴——的確是魚尾琴,只是……
白玉堂問展昭,「那天那位老人家說瑤琴給他的那張琴,是什麼顏色的?」
展昭想了想,「是碧玉的吧,就是普通的玉琴。」
「碧玉的啊……」白玉堂搖了搖頭,跟展昭說,「葵穆手里那張琴是黃玉的,做工還很粗糙,我怎麼覺得不像崔海做的玉器。」
「哦?」展昭模下巴,「小四子倒是也沒說玉器什麼顏色……沒準不止一張?」
「那……那晚上那個黑衣人就不是葵心憂吧。」白玉堂問,「他也沒西北口音。」
「那黑衣人究竟是誰?」展昭剛問出口,白玉堂突然示意——好像出事了!
展昭盯著白玉堂看,而白玉堂看到的景象是,庫房外邊傳來了喧鬧聲,葵心憂跑出去看了看,回來跟葵穆說,「爹!西苑著火了!」
「什麼?!」葵穆蓋上箱子,和葵心憂一起出門。
白玉堂吩咐鮫鮫,「留在里邊。」
于是,鮫鮫就沒有動彈。
葵心憂和葵穆關上了房門,趕往西苑滅火。
等庫房門都關上了,白玉堂讓鮫鮫打開其他的箱子,看看里邊有什麼。
鮫鮫正想打開其中一個箱子,突然,就听到了一些響動,似乎是有人在開門。
白玉堂皺眉——這麼快就回來啦?
沒一會兒,就見大門打開了一條縫,一個黑衣人擠了進來,開始在箱子里翻找。
鮫鮫就站在原地,盯著那人看,白玉堂自然也看到了那人,一身黑衣,黑巾蒙面……
那人翻開一個箱子,伸手從里面拿了一個什麼東西之後,轉身就走。
白玉堂想弄清楚他是誰,鮫鮫立刻就跟著那人出去。
此時,葵王府的別院里邊一團糟,下人們出出進進忙著滅火,那黑衣人翻牆溜了出去,鮫鮫也跟去了。
白玉堂判斷了一下他們所在的位置,拉著展昭,找那黑衣人去了。
……
而此時,開封府內。
從皇宮回來,公孫進府找了一圈,沒發現小四子。
趙普見他擔心兒子,就道,「放心吧,霖夜火帶著呢,我派了很多影衛保護著。」
公孫別扭,「竟然打小四子主意!」
這時,王朝馬漢跑了進來,「先生。」
公孫看他倆。
王朝道,「司馬郎中曹南的家人剛才派了人來,說如果驗尸結束了,能不能取回曹南的尸體,他們靈堂都擺好了,沒有尸體不像樣子。」
「哦……」公孫已經檢查過曹南的尸體,他是被一刀梟首,其他沒什麼問題,于是就跑去仵作房幫著收拾尸體。
王朝馬漢跟著去了,趙普懶得進仵作房,在院子里坐著喝茶。
沒一會兒,曹南府中的家將來抬走了尸體,可趙普左等右等,公孫卻沒來。
九王爺本來還想趁著小四子不在,帶公孫去吃頓飯什麼的,于是起身到後院來找。
走到仵作房門口,趙普就看到了房里一個比較詭異的畫面。
就見此時,公孫站在仵作房里,雙手托著一個白色的骷髏,正跟骷髏頭對視。
趙普望天,這書生什麼都好就是不拿死人當死人這點實在叫人受不了。
九王爺走進仵作房,「這是崔誠的骸骨麼?」
公孫抬起頭,睜大了眼楮,看著趙普,倒是也不,似乎是在想什麼。
「這骸骨你都檢查過好幾遍了,還盯著看啊。」趙普走。
但公孫還是在發呆中。
趙普走到他身旁,盯著他看了看,伸手在他眼前打了兩個響指,但是公孫依然是沒反應。
趙普忍不住了,叫他,「書呆!」
公孫猛地回過神,卻不是看趙普,而是盯著那個骷髏頭,張大了嘴,「我是白痴!」
趙普讓他嚇了一跳,「啊?」
「我怎麼會這麼笨!」公孫跑到一旁,將那顆骷髏頭放到了一個托盤里,然後翻箱倒櫃找出了幾瓶藥水來,又去找了院子里澆花的水壺進來。
趙普看著公孫邊罵自己蠢邊搗鼓,將水壺裝滿水,再倒進幾種藥水然後攪啊攪。
趙普不解,「這是干嘛……」
沒等趙普問完,就見公孫已經將水壺里的水調成了淡綠色,隨後,就見公孫拿起水壺,對著那顆骷髏頭,澆了下去……
隨著水將整個骷髏頭打濕之後,骷髏頭呈現出了一種異樣的狀況。
趙普張大了嘴,盯著看了良久,驚訝,「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