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快速進軍之後,趙普成功踏平了方霸的營盤,將方霸的人馬攆下了山坡去,在陡坡之上駐扎下來。
∴難,所以誓要滅宋。他總說,如果皇位是可以像趙匡胤那樣用搶的,那為什麼當年不能是他爹坐?他爹做不到皇帝,那干脆他來做,他當皇帝的第一天,就要將趙家滿門抄斬。」鐘武真不愧是個反復小人,將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告訴眾人了,只求保命。
趙普看著他也挺來氣,這要是真踫到打仗的時候一定直接砍了,最討厭這種人。
「傀空現在在哪兒?」展昭問鐘武。
「呃……這個我不知道……」
鐘武就見殷侯眼神一凜,嚇得趕緊說,「我真不知道,他沒告訴我……不過他說過,他會和方霸手下的官兵待在一起。」
眾人都皺眉,「為什麼?」
「呃……他說,要是真要死,就找五萬個人陪葬,大不了將魂魄鎖在令旗里,百年之後,作為鬼將復生。」鐘武無奈,「不是我說,我都覺得傀空有些不正常。」
眾人都皺了皺眉頭,同時想到了那個鬼將的傳說——難道說,這傀空真的相信傳說,自己都想變成鬼將?
「這可不妙啊。」趙普皺眉,「我們越是破壞他的計劃,讓他覺得造反無望,他越是會把希望寄托在鬼將上面!說不定哪天真的抽了,毒死了那些將領,然後自己折騰個什麼魂魄令旗的,想要幾百年後等我大宋國力衰弱他再起死回生,做鬼將一統天下什麼的。」
「有可能。」鐘武點頭,「畢竟他百來歲了,而且最近身體貌似還不太好,他不想想辦法估計就要死了。」
眾人雙眉皺得更緊——棘手了!
展昭也有些擔心,那五萬士兵就這麼斷送在一個有野心的瘋子手上太不值得了。
「可能現在只有一個人知道他在哪兒。」白玉堂一語點破,「方霸。」
眾人都點頭。
「方霸也和那群牛羊一起困在坑里呢。」龍喬廣說。
趙普想了想,對龍喬廣勾了勾手指,「你讓歐陽去,把老頭罵出來。」
龍喬廣覺得這個有意思,于是屁顛顛跑去找歐陽了。
趙普問眾人,「誰有辦法說服方霸?」
眾人面面相覷,最後都看公孫。
「只有讓他明白方俊究竟是怎麼死的才行,另外,方武現在還活著,如果不能解毒,他估計很快也會死!」趙普伸手又掐公孫的臉,「要不然你扎那老頭兩針,把他的失心瘋治好,讓他清醒點?」
公孫捂著臉踹趙普,「說過多少次了不準模臉!」
趙普癟著嘴跟個猴兒似的,「哦?那模哪兒?」
公孫就瞪他。
趙普伸手抱過小四子,嘟囔了一句,「小氣!」
小四子也抱著胳膊點頭,爹爹是小氣,就讓九九模模麼,又不吃虧!
想到這里,小四子安慰地拍了拍趙普,「九九,算了,爹爹除了,身上也沒有什麼肉,模來模去都是骨頭。」
趙普微微眯起眼楮……哦?那里有肉啊!
公孫伸手掐小四子的,「誰那兒沒肉啊!」
在場眾人都下意識地望天,準備離開軍營,去坡上看歐陽少征施展罵技引方霸出來。
展昭往外走,就盯著前邊白玉堂的看,邊看邊模下巴——這耗子的肉是不是也長那兒了?
白玉堂見展昭不在身邊,就回頭看,只見展昭低著頭肉有所思狀,就伸手拽了他一把,「怎麼了?」
「嗯?」展昭抬頭,若無其事看白玉堂,「怎麼?」
白玉堂皺眉,「你剛才在打什麼主意的樣子……」
「沒……哪兒能啊!」展昭笑呵呵搭著白玉堂出去,搭的還是白玉堂的腰。
白玉堂就感覺邊往外走,展昭的手邊往下,于是有些驚駭地看他,問,「貓兒,你佔我便宜?」
「嗯?」展昭順手拍了拍白玉堂的腰,又去抓了兩把,「我沒模你錢袋,你錢袋好好在呢!誰佔你便宜?」
白玉堂嘴哭笑不得,這貓又模又摟腰的,貓爪還挺快,前兩天不挺靦腆麼,今天就沒羞沒臊了?想到這里,他莫名地想到了昨晚……
「咳咳。」展昭和白玉堂一起,無端端地咳嗽了一聲。
又走出一段路,白玉堂突然問展昭,「那你剛才模到的還滿意否?」
展昭將手收回袖子里,仰著臉,嘴角含笑,「听不懂你說什麼,我是正經人!」
說完,溜達上前。
白玉堂跟上去,「那你也讓我正經正經?」
展昭笑嘻嘻攆他,「別鬧!」
跟在身後的殷侯和天尊都看在眼里。
天尊就問殷侯,「覺不覺得……貌似欺負和以往有些不同?」
「是啊。」殷侯也納悶,「好像比以前還黏糊。」